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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不是包子了?”宋樱冷笑:“你脸上就带着肉馅饼,自然要被人惦记。”
我道:“宋老板,我有个屁的魅力。我现在都穷成这样了,吃饭都靠到处蹭,收入也低。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不也是普通公务员一个,必将成长为手捧保温杯,喝着泡枸杞的油腻中年,谁要啊?”
“我要。”
“……放过我吧?”
“与其你现在求我放过你,你还是求求许露放过你吧。”宋樱突然扑哧一声笑起来。
我也忍不住大笑。
这一笑,我和她心中的芥蒂消融了许多。
宋樱道:“顾闯,你也别看了自己。首先,你年轻,身体健康,有点帅,性格好,有绅士风度。”
“谢谢,我感觉自己有点膨胀。”
“你听我慢慢分析好不好。”宋樱接着:“其次,你是公务员,收入虽然不高,但也算稳定。公务员起码是大生,从这一点来看,智商和执行力都不错,算是英。别的大公司的职员的收入是高,可并不稳定,到了一定年龄,必然会遇到中年危机。而公务员不同,工作能力会随着年龄增加而增强。”
“你现在又有房子,要知道,能够在我这里卖房的人可不多。你这样的条件放在婚恋场上,不知道有多抢手。”
我听得心花怒放:“谢谢谢谢,想不到我顾某也是个香饽饽,我感觉自己又有自信了。”
宋樱:“许露的情况我了解过,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什么样的人?”
“青,神经病。”宋樱:“她一旦开始决定做某件事的时候会不顾一切,可做完之后又后悔了,自怨自艾了,不负责任了。”
宋樱,许露是外地人,省音乐院毕业之后当县做了音乐老师。大约是从事艺术工作,难免有点青气质。
到校教书之后,她又喜欢玩,认识了不少朋友。
她老公白悦就是这样和她见面的,下来之后就开始了猛烈的追求。
白悦这人就是个社会上的混混,技校化,在外面开出租、打短工。通常是干上两个月嫌苦,就换工作,准一个混天度日。
可是,驾不住人家能会道,又懂得女孩子的心思。
就这样,许露不顾家人和朋友的反对和他结了婚。
结婚之后,才知道白悦家穷得很,一家四口挤在七十平的公租房里。
是的,有情饮水饱,只要两人有爱情,只要知道上进,日子会一天天好下去的。
可是,结婚这么多年,白悦还是到处鬼混,靠妻子养活。
恋爱的激情消退之后,必然要面对日常生活中的鸡零狗碎。这个时候,许露就有点后悔了。
夫妻二人经常为一点事争吵,且大打出手,走到了离婚边沿。
听宋樱介绍完许露的情况,我吃了一惊:“你打听得好详细,厉害啦我的姐!”
宋樱:“我谁呀,我什么事情不知道。”接着,她又郑重地:“顾闯,如果没有猜错,许露是看上你了。”
我失惊:“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宋樱:“你有房有车,虽然房和车都不怎么样,但好歹有。而且,你年轻,没有结婚,工作稳定体面,人又有情趣。三十岁的女人我实在太清楚了,像许露这种家庭生活不幸福的,颜值又在走下坡路的,就算离婚后再去找,还能找到什么?只怕是王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你是她灰色生活中唯一的亮点,唯一的救命稻草,遇到了自然要死死抓住。”
“我我我……”
宋樱最后严肃地告戒:“现在人家许露可是有老公的,你介入进去,那就是第三者插足,可耻!话我已经得很清楚了,何去何从你自己掂量。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坏了名声,影响了前程。”
第三者插足这五个字吓得我寒毛都竖了起来。
结束和宋樱的电话,我琢磨心中不是滋味,也是害怕。
是的,我才二十多岁。如果宋樱的话当真,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成天搅在一起算怎么回事,传出去,名声他不好听啊!
是的,换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还有点魅力,被女人喜欢,都免不了沾沾自喜。
可是我心中已经有了邢云,我在等她回来。
即便是宋樱和陈佳也没有位置,怎么可能还会有许露。
明天联的活动,我是不能去的。
下了这个决心,我在微信上给许露留言,自己明天真有事去不了。
许露立即回话你答应好的事情怎么能够反悔,不行,得去,我都跟人好了。顾闯,我们电话里。
电话接通,许露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质问我这是为什么。
我心中有鬼,支吾了半天,反正就是不去,我还有事,下来再吧。
就挂了电话。
许露不肯罢休,继续打电话过来。
我心虚,突然不敢接电话了,就任由电话响着。
如此三四个电话,按,换别的女人,被我如此拒绝没,也该识趣了。
可她还是执着地打着电话,十个,二十个。
来,对于宋樱的话我是根不相信的。我和许露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大家在一起玩很正常,怎么可能到那上面去。宋樱你这就是疑神疑鬼,见得风就是雨嘛!
可看到电话不停地打过来,我终于信了。
如果真这样,我不成为第三者了,这也太……可耻了。不行,我堂堂国家干部,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干这。
这种事情就得当机立断,不留后患,也不给许露半点幻想。
不然,我对得起邢云吗?
我想了决心,立即动手,把许露的所有联系式拉黑。
这下世界清静了。
周一,我不用上早班。民政局那边有事,我要过去开个会。每个星期一朝会,布置周工作是制度。
刚把车停下,就看到系统内各家福利院的院长们都在停车场里聊天抽烟。
最近公共场合禁言,局长下了命令,工作时间,办公室严禁吸烟。不然,走进每一间屋都是烟雾腾腾的,熏得不抽烟的同志受不了,还怎么工作?
什么,去卫生间抽?那也不行,不抽烟的同志也是要上厕所的。
苦了烟民,于是,一但瘾头犯了,大家只能朝停车场空地跑。
今天这个朝会估计要开一两个时,中途又不能离席。没办法,大家只能抽九点之前的这点时间先吸个饱。
这也是难得的社交时间,大家一边抽烟一边开着玩笑,气氛融洽。
我正和火车站福利院院长油条聊着,发牢骚办公室禁烟是乱命,是拍脑袋决策。
油条,你子别瞎咧咧,心让王局听到刮你的胡子。王局其实也比较痛苦,他三十年烟龄,憋得也痛苦。不过,国家让公共场禁烟,咱们执行就是了。你看,王局不也下来了。
我转头看去,就见到王局一边走一边打着火。
大约是打火机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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