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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早上炸出来的知了猴子还没有尝呢,一抬头刚把筷子伸了出去,便看到整个盘子里空荡荡的,别说是知了猴子了,就连知了渣都没有给自己剩下来。
“知了猴子呢?”苍海用自己可以杀死人的目光在平安和铁头的身上扫了一眼。
平安嘿嘿的瞅着苍海傻乐。
铁头一见,立刻伸出了自己的小黑手,指了一下平安,然后又向着吃饱了趴在地上打盹的虎头指了一下,嘴里发出嗷呼的声音,以表示自己没有吃多少,都被平安和虎头吃了。
苍海是不信铁头话的,这货肉吃的少,却是吃昆虫的一把好手,别说是炸好的知了猴子了,就是生的昨儿它都吃了不下十个。
干生气也没什么用啊,一盘子知了猴子自己没吃到一个也不能怪不别人,谁能想到自己一个五好青年身上愣是被扣了一个屎盆子呢。
想到这里,苍海叹了一口气,又盛了一碗豆浆继续吸溜了起来,时不时的还夹上一块子萝卜干放到嘴里,一顿饭吃的愣是让苍海品出了人生的苦辣酸,就是没有甜。
吃完了饭,接下来一整天下来苍海和师薇之间都透着一种说不清的尴尬。
苍海在这一天之内试着解释了好几次,每一次师薇都很大度的表示没什么,要不就是她理解这样的话,弄的苍海每一次都想拿自家的脑袋去怼墙撞树什么的。
心中特别想冲着师薇呐喊一下,我真的不是偷女人内衣的贼!
到了后来,苍海觉得自己似乎也解释不清楚了,直接就放弃向师薇解释了,晚上躺到了床上,苍活那叫一个纠结啊。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摊上了这个事情,说不糟心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要是做过到是无所谓了,偏偏没做过,那么大一屎盆子扣自己脑袋上了,苍海如何能睡的着。
躺在床上的苍海翻来覆去的,心中暗暗发狠,一定要把这个事情弄明白了,想起来这个,苍海便翻身起了床,走到了屋外看了看,发现师薇今天又洗衣服,于是把把自己的IPAD当成了简单的摄像头使唤,对准了师薇晒内衣的地方拍了起来。
反正苍海觉得就算是自己得了梦游症,也得把这事给弄白喽!
一切都弄好了,苍海这才重新回到了床上,因为明天还要带着平安和师薇一起去省城,所以苍海强迫自己清空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到了凌晨一点多钟,这才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