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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张久生到是真的没怎么吃肉,只啃了一根没什么肉的大骨头棒子,还被虎头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剩下都吃的青菜、花生米,就凭这两样菜,这家伙愣是干掉了差不多一斤白酒,一边喝一边还赞苍海的酒好,是正品的茅台酒。
苍海的酒自然是好的,机场买回来的酒,国内都是一千多一瓶的,但是在国外也就是一半价,用空间装回来摆到酒桌上待客那真是再合适不过,里子面子都有了。
苍海这个陪客几乎就是一个摆设,开始的时候半杯子酒,到了饭吃喝还是半杯。
吃完了饭,张久生想站起来,一下子没有站住,身体打了一个摆,好在苍海这边注意着他呢,立刻伸手扶住了他。
“没……没事,不用扶,我自己……自己能走!”张久生站稳了之后,便甩开了苍海的手。
苍海放了手,不过注意力还是放到了张久生的身上。
“师薇大妹子,谢……谢了,哥……哥,我回去了!呃!”张久生打了一个饱嗝,开始向着村口走了过去。
苍海连忙对着师薇道:“我送他过去”。
师薇道:“嗯,你也注意一点,等他进了窑之后帮着看看炕有没有烧起来,如果炕要是没烧的话帮着烧一下,要不然就他这样等到了明天天亮都能被冻成冰棍”。
苍海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完快步跟上了张久生,张久生虽然醉了,走路还有点打摆子,但是认路到是没什么问题,一路非常顺利的到了村头他开的两口窑,推开了一口窑的门,直接走了进去。
似乎是感觉到苍海送自己临进门的时候还冲着苍海挥了一下手:“回……回去吧!我睡……睡觉了”。
完张久生啪了一下子关上了门。
张久生这边动静一大,那边另外一口窑里伸出了一个脑袋,身上还披着衣服。现在天气一冷,这些运菜的就得住在村里了,因为再像以前一样连夜赶过来,顶着寒风他们可吃不消。
“没事,你们张老板在我家喝的有点高,你们夜里起来的时候帮着照应一下”苍海冲着脑袋伸出来了运菜人道。
那人听了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放心吧,老板肯定没事的”。
苍海问了一下,那人又简单的回答了几句,是两个屋里的炕都烧热了,张久生晚上肯定冷不着。
苍海又到了门口,拉了一下门发现门已经被张久生给关起来了,伸着脑袋往里看了一下,发现似乎没什么问题,这才准备转身离开。
正要离开呢,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了一阵热闹的嬉戏声,好奇的迈开了脚步往旁边的窑去看了一眼,顿时发现村里除了自己家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在眼前的窑里了。
这是新窑,村里出资挖的,一共有六口,这是按着县里新书记的指示,用来发展旅游的,这新窑比各家的老窑都明亮,而且采光的设计也好,就算是晚上灯一开也是透亮。
于是村里的乡亲们在这里开了几床麻将,把窑里的大通铺炕一烧起来,直接把这里当成了一个活动室使。
一边是村里的老爷们,凑了两桌麻将,还有人打着扑克,一群老娘们凑了一桌,落单的几个正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笑眯眯的看着也不知道从谁家搬来的老电视机,美不滋滋的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剧。
正巧苍海张望的时候,三婶魏琴走了出来,看到苍海笑着道:“海娃子,进去打会牌,热闹一下?”
苍海听了连忙摆了一下手:“还是算了吧,我家里还有些事,你们玩的开心一些”。
门一开,苍海立刻闻到了里面一股子香烟味,在村里大家也没什么有什么二手烟不二手烟的,所以也没有公共场合不能抽烟一,婆娘们不介意,一帮老爷们也就如同撒了手的猴子,只要是想抽就拿出烟竿子抽了起来,所以室内的空气真算不上好。
和三婶聊了两句,苍海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师薇见苍海回来了,特意问了一句:“怎么样?”
“没事,自己一路安的回去了,回到了窑里倒头就睡到了炕上”苍海道。
张久生这边送了回去,苍海陪着师薇把厨房里的锅碗都刷了一下,至于平安和吴惠,早就钻到村头窑里和大家伙一起凑热闹去了。
收拾完了厨房,苍海和师薇回到了屋里,陪着濛濛看了一会电视,到了九点多钟的时候,濛濛就抗不住了,直接跑回到了床上睡觉去了。
剩下了师薇和苍海两人,自然是很快粘糊到了一起,然后回了客房那边继续粘糊了几趟之后,苍海睡在客房,而师薇则是陪着濛濛睡在了主卧室的大床上。
接下来的日子就这么重复着,渐渐的不光是师薇,连苍海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开始有点无聊了起来。
随着气温一天天的下降,大家的室外活动明显减少了,老是闷在一个屋子里,这人自然有些不舒服的,于是苍海决定找些乐子。
能找什么乐子呢,自然是和乡亲们打成一片喽,于是村头每天晚上又多烧了一口新窑,两个窑一口禁烟一口是无烟窑,原只是苍海和师薇,带上平安和吴惠,最多加个濛濛,没有两次,新窑里就聚了一帮子婆娘军。
这天吃完了饭,收拾了一下,苍海和师薇牵着濛濛,带着铁头、虎头外加滑头往村头溜跶,准备开始晚上的娱乐活动。
来到了窑门口,苍海已经听到了屋子里哗啦的洗麻将声音。
挑开了厚实的棉帘子走进了屋里,立刻一阵暖洋洋的空气扑面而来,直接把外面带进来的寒气驱走了不少。苍海先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然后再把濛濛的棉衣棉帽挂了起来。濛濛一脱了棉衣立刻麻利的爬上了炕,至于铁头,人家肯不脱,直接进门就蹿上了炕。
虎头和滑头是没有资格上炕的,它们俩活动地盘就是地上,同其它的狗玩闹。
“海娃子家的,过来替我打一会,我去上个厕所”钱喜妹见师薇进了门,便冲着师薇道,一边一边自己抽出了桌子下面的腿,下炕找自己的鞋。
师薇听了笑着应了一声,现在村里有人叫师医生的,也有人叫苍海家里的,反正师薇也习惯了,进来之后脱了外套,摘了围巾便上了炕接手了钱喜妹的牌,开始上阵打了起来。
苍海来这里主要是图个热闹,缺人的时候也可以顶上一阵,什么扑克、麻将什么的都能玩一玩,虽然不是太,不过凑个数是没什么问题的。
新窑里的坑和人家的不一样,因为招待人的窑,所以炕是两边的,贴着两边的墙各有修了一个炕,中间有一米半宽过道。如果挤一挤的话,两个炕上可以各住十个人,一个窑里可以住上二十人,搞的跟以前的骡马店似的。
当然了新窑的环境要比骡马店要好,窑身贴了瓷砖的,地面也是洁白的地砖,并且在地砖下面还修了火龙,就保温效果来比乡亲们家里的窑还要更舒服,要不然乡亲们也不会吃了晚饭之后都跑到这里来热热闹闹的打牌了。
几个老辈人凑了一桌麻将,年青人凑了一桌,剩下的两三人则是分别在两桌后面哈二层,也就是看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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