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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砸了人家场子,顺手牵羊拐个男鸭,又捞了一张银票的夏某人,好死不死的跑在大街的正中间,不知故意还是太急,引得两旁男女老少的目光纷纷扫向自己,而那位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夏小妮子在瞥见眼前衣坊时,立马飞身而入。
“蝶儿,我们跑来这里干什么?”被拉着跑的绿衫男子看着眼前的衣衫疑惑的询问。
“……他……他……这……这个……”跑的浑身虚脱的某人瘫在歇息的靠椅上,手指了指着一件质地绸质的墨绿sè袍子,又指了指眼前的男子,向衣坊的老板示意。
猫着身取下袍子的老板上前几步,对着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夏青妍滔滔不绝,“小姐眼光真是好啊,这件墨绿sè的袍子可是用最上好的绸缎剪裁而成,再配上这条黑sè绸带,真可谓是……”
“给他换上。”怎么话那么多啊!稍微换过点的夏某人一脸不耐烦的挥挥手,指着站在一旁的绿衫男子吩咐衣坊老板。
“是是是,小姐稍待片刻。”见眼前女孩面露不耐之sè的老板笑着点头附和,拉着身旁的男子走向内间,“这位公子请进去换上吧。”
站在店铺中间的老板看了看面露不耐之sè白衣女孩,又看了看眼前的布帘,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好不为难。
“蝶儿,这件长袍一定很贵吧?”掀开布帘走出来的初尘摸着身上袍子的材质,出声问道。
“很好看啊。”早已从椅子上站起身夏青妍看了看眼前的人,手指着面前的月白长袍说,“老板,这件月白sè的袍子,腰围大概两尺六寸左右,绶带就要那条血红sè的,总共多少银子?”
伸手将那件月白sè长袍以及绶带打包好的衣坊老板,眯眼笑道,“两件袍子加上您挑的这条绶带共计一百两银子。”
“给。”随手取出两个银锭子的夏某人丢向身后,拉着身旁的初尘走出衣坊,辗转到买配饰的铺子。
“初尘,用这根玉簪把头发竖起来吧,要不乱糟糟的。”抬脚踏进铺子的夏青妍话不多说一句,径直拿起一根素朴玉簪递给身后的人,其间还不忘询问铺子老板,“老板,我要密蜡(就是琥珀),透明和不透明的都看?”
见眼前的小女孩似乎是个识物的人,铺子老板弯身取出一个棉垫子,上面令郎满目的都是琥珀,其中棕黄sè透明的居多,但也不乏一些绿sè、红sè、黑sè、蓝sè的。
“小姐,这些透明的黄sè密蜡因其年代都上年年,每一颗均是一千两一颗,而红、黑、蓝、绿这四颗均是一百两一颗,不知小姐看上哪颗了?”
不是吧,琥珀中的‘翳珀’,‘孩儿面’,‘蓝jīng灵’,如此价值不菲的昂贵极品竟会让她撞着了?心下暗喜夏青妍看着缅甸上的四颗石头,激动的无法言语。
“红、黑、蓝、绿这四颗我都要了,还有那根玉簪,不知道老板还能便宜不?”这老板真蠢,这里面随便一颗都价值万八千两呢?
听闻眼前的女孩想要这四颗不怎么值钱的石头,正愁卖不出去的老板爽朗一笑,“看姑娘这么喜欢,又买了根玉簪,就四百两银子吧,还有这四条同样颜sè的绳子也一并拿走吧。”反正是三十两银子买的。
“好,谢谢老板了。”结果四根绳子的夏某人掏出四张一百两的银票,生怕老板看出端倪,头也不回的拉着走出铺子,嘴里还不时的嘀咕着“发啦,发啦”。
“蝶儿,你发什么了?”从头到位都没明白过来的初尘看着身旁眉开眼笑的小人,不解的出声问道。
看着问自己话的男子,夏青妍取出一颗绿sè的琥珀,一边用绳子编起绳结,一边解释,“黑sè的那颗叫做‘翳珀’简直甚为昂贵;血红sè的那颗叫做‘血珀’,是琥珀中的极品;蓝sè的那颗和我手中的这颗绿sè叫做‘蓝jīng灵’,是琥珀中最为贵重的。也许它的颜sè没有棕黄sè那么奢华贵气,但却都是琥珀中的极品,今天碰到一个不识货的老板,我的便宜事占大啦。嘻嘻嘻——”
“哦,是这样啊!”走在一旁的初尘误以为夏青妍是本国人士,一定知晓蜜sè的透明琥珀比其他颜sè的湖泊贵重,所以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如果说了,某人一定翻遍这京城的每一家店铺。
“呐,编好了。”打好最后结扣的夏青妍看了看天sè,将手中的物品丢到身后,“回来自己在底下配两个玉铃铛。”
看着手中的湖绿sè绳结,嘴角勾起浅笑的初尘询问道,“为什么要配玉铃铛?”
“我喜欢铃铛,可以不?”瞟了眼对自己编织的绳结显得爱不释手的人,得意非常的某人挑了挑眉,话锋转到正题,“初尘,我要胭脂楼转变成惊鸿阁,这里是一万两的银票,我给你五年的时间,五年内你要让惊鸿阁变得天下人尽晓,到时我会去看你的成果。”
“蝶儿,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钱?”纵使一个人的家世有多么的显赫,也不会让一个孩子手持这么多的钱啊!看着手上数目惊人的银票,黑眸半眯,出声问道。
“其中五千两是靠本事得来的,其中一千两是我家哥哥悄悄给的(忧:是她威胁要来的!),剩下杂七杂八是在刚才追打时顺手牵羊拿来的。”坦诚的一脸悔意都没有的夏青妍,就好像在说一件很普通故事,可是听到别人耳里却全然变了味儿。
“蝶儿,你偷……”
听到偷这个字眼的夏某人,停住脚步,抬起一只手做了个噤声的意思,抢话说道,“本小姐浪费自家东西会心疼,但是浪费别人家的不会心疼,不要用什么正人君子的所作所为教导我,我喜欢做小人,不喜欢便走。”
“你这种坦荡荡的小人,初尘怎么会舍得离开啊!”一个直言不讳的小人总好过一个虚伪的正人君子。望着身旁自喻为小人的女孩,那双黑眸中忽的闪过一抹亮光。
“好了,今rì一别,我们再见就是五年后,到时,让你看看本小姐脸上没疤的样子,一定让你……嘿嘿,饱暖思。”摩挲着下巴的夏某人仰头看着身旁的男子,浮想联翩,嘴里还不是嘿嘿笑着。
一个脑瓜嘣弹向某人的脑袋上,摆起一脸正sè的初尘皱起眉,沉声喝道,“谁教你说这么粗俗的话的?”
“你不认识的人。”红龙经常说怎么没见她挨揍,怎么她说就挨揍啊?揉着脑袋大为不满的夏某人嘟着嘴,却不知道红龙每次说过这句话后,都会被她家老公cāo练的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在我面前你说说无所谓,若是被一般人听到,定会认为你不贞洁,有失妇道。”低头看着捂着头一脸不满的小人,他除了威严恐吓一下,也只能是无奈的摇头。
“知道啦。”怎么那么的鸡婆啊,她又不是被吓大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了的夏某人转身看着面前的人,客套的抱拳道别,“都道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蝶儿就此别过小尘尘,你不用多说,我也不想听,本小姐姓夏,五年之约请君莫忘!拜拜——”不带初尘回话便叽里咕噜说完的某人啵了一记飞吻,顿时窜的比老鼠还快。
望着已经消失不见踪迹的白sè身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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