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我是山中一颗草……】(第2/3页)大唐第一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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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阿瑶嫂嫂最好看,可你差点就要和阿瑶嫂嫂一样好看了……”

    差点就要和阿瑶嫂嫂一样好看了!

    这怕是的晋阳公主对一个女子最大的称赞。

    ……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漫长又似只是一瞬,终于有礼官从震惊中惊醒,连忙擦把冷汗大声开口,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畏惧,话之时完不看去看房门,只是轻呼道:“吉时终至,洞房在前,新郎何敢却步?还不速速登门。”

    长孙皇后和圣女大祭司同时看向李云。

    此时李云的心里肯定也带着震惊,不过他努力把震惊压制着没有表露,他听到礼官轻呼之后,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而,举足登门。

    门口盲瞎双目清澈,静静看着自己的丈夫过来,那一双宛如碧水的瞳孔,不带有人世间一丝杂色。

    那种静默的观瞧,给人一种不出的压力,似乎这处房屋乃是当世最为纯洁之地,任何心有杂念的男人都没有勇气登门。

    李云现在就是这种错觉,他是接近房门觉得脚步沉重。

    “呼!”

    当李云终于踏入房门之时,满院之人不约而同轻呼一口气。

    众人再看房门之时,只见第七平妻仍旧站在那里,只不过位置稍微变动一下,分明是让开一个侧位便李云进门。

    她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似乎带着好奇在看着渤海国主。

    院子里的礼官们感觉压力无比巨大。

    自古至今从来没听洞房之夜有这种诡异的场景。

    新娘子美的不似人间,光凭一双眸子就能让人压力巨大,这接下来的礼仪还怎么去举行?在场礼官谁都感觉自己提不起勇气走入眼前的房门。

    幸好还跟着长孙皇后和圣女大祭司。

    幸好选择的喜童乃是兕子和丫丫。

    邦邦!

    夜空身处忽然响起一阵梆子声。

    这代表着子时一刻已经到了。

    长孙皇后和圣女大祭司对视一眼,忽然联袂走向新婚喜房,两位女性长辈明显也有一种不出的压力,分明有种不敢去直视盲瞎的错觉,等到两人进入房门之时,隐隐竟觉得额头有汗。

    “这丫头,美的太给人压力了……”两个女性长辈下意识对视一眼,都看出对眼中的离奇和震惊。

    她们乃是女人,竟然也扛不住盲瞎的出尘袅袅。

    ……

    “这个,这个,时辰不早了……”

    进门之后过了良久,终于长孙皇后还是抗住了压抑,皇后硬着头皮直视盲瞎的眸子,努力用一种长辈的慈爱口吻道:“该行礼了,时间不可久拖,…七姑娘,你有没有名字?”

    盲瞎眨眨眼睛,好奇看着长孙皇后,道:“需要有名字么?”

    长孙皇后一怔,下意识看向李云。

    李云同样面色发怔,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他故作惊奇看着长孙皇后,装作很是夸张道:“二大娘,你厉害啊,我并没告诉你七的名字,你却已经知道她叫七……”

    长孙皇后登时一滞。

    以皇后的明如何听不出这是临时编造的谎言?

    这个突兀现身的第七平妻,莫非她竟然连个名字也没有……

    “我叫草儿!”

    突然盲瞎轻轻开口,仿佛在一件平平常常的事,慢悠悠道:“我从就叫草儿,李云应该知道这个名字。我的一位同行者临走之前,曾经跟他过我的名字。”

    李云微微发怔,猛然想起确实如此,当时那个年老瘸子更夫诉述隐秘,依稀了一句草儿并未成年,只可惜李云当时光顾着震惊,压根没有留意那么两个字。

    “好啊,有名字就好了!”

    长孙皇后如释重负,脸上现出慈爱的笑容。

    哪知盲瞎突然又开口,道:“叫七也行呀,我很喜欢七这个名字。我从山中来,是一颗草,草儿山中的名字,我应该有个尘世的名字……”

    着看向长孙皇后,一双清澈宛如碧水的眸子闪闪发光,语带恭谨道:“您是家中长辈,赐名该当领取。”

    长孙皇后又是一滞,下意识道:“那怎么行?七这个名字太简单了。宫应该去请陛下和太上皇多琢磨,专门给你赐下一个好听的名字。”

    “不行的!”

    盲瞎摇了摇头,俏脸带笑解释道:“像我这种人,有着一种很特殊的规矩,每当别人在无意之间出的话,就是对我这种人的人言封正,不可以改,就得叫七。”

    长孙皇后怔怔看向李云。

    李云却心里一动,双目饱含诧异看向盲瞎,好半天过去之后,李云才艰难吐口问道:“封正?”

    盲瞎甜甜一笑,仿佛什么是都不肯隐瞒李云,温柔道:“你应该明白的呢!”

    李云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忽然转头看向长孙皇后,无比郑重道:“皇后伯母,以后她就叫七。”

    这次没喊二大娘,称呼显得异常庄重。

    长孙皇后若有所思看着两个晚辈,终于点点头道:“七这名字,其实也很好,有仙气,很不凡。”

    着突然探手入怀,从里面掏出两份绸缎织染的红色喜帛,旁边圣女大祭司同时探手入怀,掏出的却是一根刻有喜字的狼毫笔。

    门口两个礼官急忙上前,各自托着一个大红色的喜盘,其中一个喜盘里面搁着砚台,另一个喜盘则是用来托着写字。

    长孙皇后和圣女对视一眼,皇后把两份红色喜帛放在托盘上,然后圣女大祭司饱沾浓墨,轻轻在两份喜帛上书写了名字。

    一曰:李氏,云崽崽。

    一曰:山中,草七。

    两份喜帛写完,这时轮到两个家伙的工作了,门外的礼官连忙轻声开口,指点兕子和丫丫应该怎么办。

    于是,兕子拿起了那把一直端在手里的致剪刀,丫丫拿起了托盘里放着的红绳,两个家伙各自走到李云和盲瞎的身旁,脸摆出无比庄重的郑重其事。

    兕子举起剪刀,对着李云嫩声开口,道:“大哥,兕子妹妹要剪你头发。”

    李云俯身下去,便兕子动手。

    但听咔嚓一声,一缕男子发丝剪落下来,圣女大祭司手疾眼快,瞬间将李云的头发接在手中。

    长孙皇后拿起两份写好名字的喜帛,用李云的头发轻轻困在一起。

    然后,由兕子拿着送到另一边。

    而另一边,丫丫手举着红绳一直在等候。

    等待兕子送来李云头发捆好的喜帛,丫丫接过喜帛和红绳一起举在手里,这才仰头看着盲瞎,弱弱开口道:“第七嫂嫂,丫丫要把这个帮你绑在头上。”

    这一番动作,就是汉家婚礼最重要的一项。

    洞房花烛夜,结发至白首,需要剪下男子的头发,捆绑写上男女双名字的喜帛,然后用一根寓意喜悦的红色绳子,绑在女新娘的满头青丝之上。

    这就是结发。

    后世人很多听过这个名头,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什么叫做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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