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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兵器也不会丢。
卦燎道,“你的兵器不见了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偷的。”
司马鹿鸣心中着急,他一个翻身向上,一只手抓住绳子,另外一只手试着去解脚踝上的绳环,但没解开。姜曲和怜玉都尝试过,统统以失败告终。
姜曲道,“离家前应该卜一卦的,算了日子再走。”他最近是走什么霉运,破事一桩接着一桩遇上。回个家染了瘟疫到地府转了一圈就不说了,好不容易养好身体,想回昆仑山都是波折重重。
怜玉道,“你如今才说这个有什么用。”怜玉用了玉虚派的法术,凝神注视着右手,但见他右手生起了寒气,渐渐结出了冰条。他翻身这一次试着用冰去割绳,割了好久,也没见绳子损去半分。这下他是没辙了。
钱如月道。“你不会凝气,用气断了绳子么?”
司马鹿鸣不悦众人都在想法子摆脱困境,钱如月不愿耗损自己的灵气,指挥别人想办法,却还是那样颐指气使的口气,他冷着脸道,“你不会觉得绳子是山林里本来就有的吧。这不知是哪一位设的陷阱,估计还有可能有些修为。若是那么容易解开,谁又愿意这样吊着。”
钱如月噤声了。
姜曲只觉得司马鹿鸣说得好,都已经够烦闷了,还要听钱如月喋喋不休。他对卦燎道,“卦燎你试试能不能吐出火来把绳子烧了?”
卦燎吸了口气,朝着姜曲瞄准,只是这样脚朝上头朝下的喷火,他还没试过,测量有误必然会失了准头。
那火焰喷出来差点没把姜曲烧了,姜曲额上冒了冷汗,“我刚才差点成肉片,现在又差点成烤肉,算了,还是别用这个方法尝试了,我怕没试出结果,我先死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