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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疙瘩都出来了。悲风道,“这是僵尸的叫声,我在外头把风时有听到过。”
“僵尸也会叫?”长生问。
“当然会,呼朋引伴的时候就会。”
且慢,他紧张起来了,这一紧张便是感觉观感都跟着敏感起来,他听到那被烧着的棺材被什么东西由里顶了一下,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长生显然也听到了,四副棺木,不会里面都住了主吧。悲风提议道,“我们先离开这吧。”他赶紧去帮长生拿东西,当然他可没法子像长生一只手拿完了所有,虽是折损他男子汉颜面,也就是勉强提了两坛酒走。
只是还没出到门口,其中一副棺木就被打开了,里头的僵尸蹦了出来,从身后掐住悲风往里拖。
这是想吸食人血了。
长生从包袱里拿出一双筷子,就在那僵尸的尖牙要碰到他脖子时,她眼明手快,把筷子塞进它嘴巴里,顶住上下颚。这僵尸力气大,这种普通的筷子可顶不了多久。她踹了那僵尸一脚,悲风从这空隙里钻了出来。
他去找桃木剑,“你先顶一下。”
另外三副棺木也打开了,朝她蹦了过来,长生当真是四肢都用上了,左右手顶着两只僵尸的下颚,左右脚踩在另两只僵尸身上,撑着,拉开算是暂时安全的距离。好在这些僵尸没法子弯身,伸直了手向掐她却是掐不着。
悲风取了桃木剑来,却是看着它们身上的盔甲,一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想了想,干脆绕到了前面,朝它们脸部刺。别看它们尸身僵硬,但桃木也是极阳之物,僵尸属阴。这世间万物都是阴阳相克。
桃木剑一下就从那僵尸的鼻子刺了进去,但她和悲风都是学艺不精,见那僵尸脑袋虽是被刺破,却是没化灰。悲风把木剑抽了出来,那只受伤的僵尸顶着脸上的窟窿跳出了室外,估计是惧怕那木剑。
悲风见有效,虽是不能置它们于死地,但到底能把它们吓跑,活命才是他的目的。也就想着如此把另外三个也赶跑。哪知刺完了第三只,桃木剑拔出就断了。
长生摸到一把大葱,这时候也顾不得摸到什么了,总之是摸到什么用什么的,她把大葱塞进最后一个僵尸的鼻子里。
那僵尸立了起来,悲风去扶起长生,躲到角落里。悲风观察了一会儿,见那僵尸只是在原地跳了几下,它动着鼻翼,像在寻着他们的味。无奈那葱插得深,就插在那鼻孔里掉不下来。
悲风道,“还真是阴差阳错成了事了,估计它现在一鼻子都是葱味了。”他见那僵尸要往室外跳,溜去翻了一下长生带下来的东西,里头包括一带面粉。
他把装面粉的袋子扯破,悄无声息挂到那僵尸的佩剑上。
僵尸跳出了外面,面粉漏了出来在地上画出一条白线。长生问,“为什么要挂面粉在它身上啊?”
悲风猜道,“那只叫的僵尸或许就是遇到你我的师父,敌不过才要找帮手的,就让那僵尸给我们领路。”
带下来的酒打破了一坛,长生把东西收拾了,就跟着那只僵尸后头出去。那怪声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他们不敢跟得太近。也不晓得这地方还有多少这样的小室,藏了多少这种棺材。
要是一只只都被叫醒了,往同一个方向赶。就怕一不小心又会遇上几只,这回她可没有大葱能插对方鼻子了。所以得要小心翼翼,总是走一段躲一段确定安全才继续跟。
这时就不能不说悲风有先见之明,好几次跟丢,都多亏了面粉指路。
一大群僵尸在撞一扇石门,被悲风刺破了脑袋的那三只僵尸也混在里头。他们离得有些远,以防被闻到人味。长生张望着那石门好像是被什么顶着,那怪声就是从门后发出来的。那些僵尸同心协力,顶开了一条缝。
她听到了弗恃的声音,“没解决这只千万不能让其他的进来,否则双拳难敌四手。”还有另外一道陌生的声音,“把这只杀了,其他的群龙无首也就会散了。”
长生小声道,“我师父在里头。”
“我师父也在。”才高兴了一会儿,可想到如今这情形,悲风烦恼道,“它们都堵在门口,我们也进不去啊。”
长生突发奇想,“我吹笛子的时候不是都能把它们引过来么,到时你趁机在门口那撒糯米,它们就进不去了,你说这方法行不行?”
悲风夸道,“当然行,姑娘你还真是冰雪聪明。”
长生傻笑,“我也没想到我也有聪明的时候。”她把那袋糯米给了悲风。
长生吹起了笛子,笛声果真是把所有僵尸的注意都集中过来了。它们整齐的往后跳转了个方向,同时盯着她。笛声高低起落,僵尸们也配合着曲子的节奏往前移动,高音起跳,低音下落,十分整齐就像还维持着生前军队里的军纪操练一样。
悲风去撒了糯米,好了之后喊了一句姑娘。长生想过去,无奈路口被堵得严严实实,她便趴了下来,往它们脚下钻。僵尸受乐声摆布,她向后钻,它们也向后跳。直到撒了糯米处,才再前进不得。
悲风推了一下石门,发现自己推不动,他把脑袋伸进门缝里,难怪这么重了,里面顶了一大鼎,就是皇帝祭天使用的大鼎。长生侧着身把门撞开。
弗恃和药愚正一人扯着一根墨线,墨线绑着一只僵尸的手脚,控制住它的行动。需要这两师父辈的合力,估计这只有些不同,若说就是这将军冢里头的正主,外头那些也就不过是他陪葬的兵将。所以一呼喊,其他的便赶过来营救。
司马鹿鸣正在打斗,只有他一个人孤军奋战,他之前已经是斩杀了十多只,却是没完没了的,难免有些吃力。长生吹笛子让那几只打斗的僵尸转移注意,司马鹿鸣意外长生的出现,却也晓得抓住机会集中精神念咒,在剑上画符后,把那几只僵尸刺死。
长生喊道,“师父。”
弗恃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的,上去再罚你。鹿鸣,物归原主。”那药愚道人实在是舍不得,千辛万苦的弄到手却是就这样送回去了。悲风见到他师兄躺在药愚身后,虽断了手,但气息尚存。
司马鹿鸣掰开那僵尸的嘴,把珠子放了进去,那僵尸含了珠子,倒入了身后的棺材里。弗恃闻见了酒味,说道,“这留着是个祸患,得烧掉才得。既是穿了盔甲护身,就把酒灌进他盔甲里再烧。”
司马鹿鸣取了那坛酒过来,拔了塞灌进僵尸的盔甲里,但倒光了后依然觉得不够,长生和司马鹿鸣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弗恃的葫芦。弗恃虽是看不清,但却是能感觉得到他们在打他酒的主意。
他捂住葫芦,“这可不得,这里头都是我辛辛苦苦珍藏的,其他的虽是心疼可惜,但倒了就倒了,我咬一咬牙就忍过去了。可这不得,这跟我命根子一个样。”
药愚二话不说,直接用抢的。抓起葫芦就倒,倒了大半,弗恃一直心疼的喊着够了够了,药愚直到真的觉得倒够了才住手。
悲风拿了火折子,快速的吹了口气,见生了火星便把火折子塞进那盔甲里,火一下子就窜起来了,好在悲风手缩得快,才没被烧着。
药愚眼睁睁的看着那珠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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