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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练了一个时辰才许休息。
姜曲累得躺到地上,枕着手臂望天,长生小声的问,“你是不是真会千里追踪的法术?”
姜曲朝弗恃那瞅了一眼,也小声回,“骗师叔的。”
长生夜里又去拉了三次,到了第二日腹泻才稍稍缓解,因食欲受了影响,没吃多少东西,也就没什么能拉的了。弗恃让司马鹿鸣快马加鞭,赶到下一个有人烟的地方。
就这样在晌午时候,终于是去到了一个小镇。弗恃给长生把脉,发现她手心一直在出冷汗,只拉不吃身子亏损得厉害,人都快虚脱了。先是找了客栈落脚,又是写了张药方子让姜曲去抓,回来后熬了药给她服用。
长生这几日一直在勉强自己吃些味道很重的膳食,咸得极致的,苦得极致的,酸得极致的,她都喝了,再喝这药也就尝不出什么滋味了,咕噜咕噜就灌进肚子里。
“好好休息。”弗恃摸摸她的头,叮嘱道。
“师父师弟你们也去休息吧。”他们一直照顾她,也是很疲惫的,她坚持着要等他们都出了房门她才合眼,弗恃他们只好先回房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感觉额头发热了,她几乎没生过病,却是一病起来感觉像去了半条命,比割了手伤了脚还难受。弗恃告诉她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也是要慢慢再修养几日了。
她以为自己发烧了,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却是摸到了另一只手。她犯迷糊了,她的左手放在身侧,右手放在头上,多出来的一只是谁的?眼睛拉开一条缝,朦朦胧胧中看到重明坐在床头。
“重明?”
重明面无表情,那只手压上她眼皮,黑乎乎的再也什么都看不到了,她病的很难受,也不想挣扎,想着就算现在重明要把她弄死了,那就弄死了吧。先让她再睡一会。
然后这一觉就安稳的睡了两日。
她醒来后只觉得精神抖擞,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披了外衣,就下楼去找吃的。这时候正是用午膳的时候,客栈生意兴隆坐满了人。
姜曲左手拿着碗,却是一口饭没动过,一直给长生夹菜,“真是可怜,饿了两日都清瘦了。”
长生脸上的布缠成那样,原也看不出是瘦了还是胖了。她抱着饭桶,脸几乎没有埋进去,舍弃了筷子改用勺子来挖。吃了三桶以后,又是风卷残云的把桌上的菜一扫而空。
司马鹿鸣唤了小二上来又点了菜,这店小二已是来回三次给他们加菜了,厨房里剩的米饭都给这姑娘一个人吃光了的,只能再煮,请他们等等了。
“师父……”长生嘴里含了饭粒,口齿不清。
弗恃道,“咽下去再说。”
长生嚼了两口吞下,“师父,我好像见找重明了,但我不知道是我真见着了,还是我做梦了。”
弗恃搁下了筷子,能吃的都被长生吃了,长生从不挑食所以连葱蒜都没放过,他也只能等菜重新上了才能吃了,“什么时候见的?”
“就是我病的时候看见的。”就坐在她床头,居然一句话都没骂她,她想会破口大骂的才是重明。
弗恃没再问,只让她多吃些,要吃饱了才能养好身子。
楼上雅座下来两位姑娘,本来想着浑水摸鱼,趁着那掌柜正是忙碌给人结账,排队的人又是吵嚷着快点的时候扔了银子就跑,若是法术再高明些也就蒙混过关了,哪知那两锭银子没维持多久就变回两片树叶。
掌柜的还以为自己忙昏了眼,眯眼再看还真是两片叶子,以为两个丫头诓了他,打算吃霸王餐,立马吩咐店小二把人拦下,打算先礼后兵,“姑娘,你还没结账呢。”
两个丫头耍赖道,“银子不是给了你么,这么多人看见了。明明拿了又找我们要,你这家是黑店不成。”
掌柜的从柜台上拿了叶子给其他人看,让他们评理,“我们这家店在这里开了这么久一直是童叟无欺的,哪个街坊邻里不竖起大拇指夸的,给了就是给了,没给就是没给,绝不会冤枉你。你们塞了两片叶子过来就当银子充数,哪能这样不老实。”
两人一口咬定,“我们给银子了,你这老头可别想欺负我们。”
店里还要做生意,没功夫一直纠缠着这件事。掌柜本想着不为难她们,结完账就让她们离开。但见她们毫无悔意,也恼了,“既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就把你们送官,让官老爷判好了。”
长生咬着筷子,见那两个姑娘身后晃着大尾巴,“是那天晚上的姑娘。”那几只狐狸。
姜曲背着身坐着,闻言回头看,“还真是。”
红衣女眼珠子转了转,把衣领往下扯下一点露出香肩,坐到其中一位书生打扮,模样还算斯文清秀的食客腿上,“这位公子,我们姐妹二人初来了贵宝地,人生地不熟,身上也没多带银子。掌柜的说要把我们送官,可我们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怎么能进官门呢。你看你能不能行行好,帮帮我们姐妹。”
黄衣女也坐到那书生左侧,抱着他的胳膊,妖娆的笑道,“公子帮帮我们姐妹吧,大不了我们姐妹给你陪酒,你一个人吃饭饮酒也无趣的很,我们陪你,你也吃得香些。”
周围的人见她二人行为举止如此放荡不知收敛,不禁骂道狐媚子。可她们两个本来就是狐狸,天性使然也不觉得哪里不对。
店小二抬上一桶刚煮熟了的白米饭,又是端来司马鹿鸣点的菜。长生从钱袋里拿了两锭碎银给他,说道,“那两位姑娘的饭菜我帮她们给了,你让她们不用喝酒了。”
店小二两手接过碎银,去跟掌柜说了。掌柜点算了一下,对那两个姑娘道,“你们可以走了,有位好心人帮你们付了银子。生得好模好样的就不要做这样伤风败俗的事。”
掌柜摇头,不禁感叹真是世风日下。
两个姑娘朝着掌柜后背做鬼脸,又是偷了那书生腰间的钱袋和桌上的一壶酒,以为书生被她们二人撩拨得心猿意马完全没发现,便是欢欢喜喜的拉着手走了。那书生慢条斯理从腰间摸出铜板结了账,拿起包袱跟了出去。
弗恃道,“定是刚刚化了人形入世未深,才会连招惹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长生嘴巴里塞满了饭,没听清弗恃说什么,“啊?”
弗恃问,“没听到什么声音么?”
她一直专注在吃饭上头,只有吃饭的时候是最心无旁骛的了,不知道弗恃指的是什么声音。司马鹿鸣和姜曲也没留意,这里人多,环境嘈杂。
弗恃道,“没听到就算了。”
那是九宫山的驼铃声。
……
黄昏时分掌柜已是吩咐店小二收拾桌椅,提前把打烊的牌子挂出去了。弗恃他们是下来要点晚饭的。结果店小二捧出一大碗阳春面,告知今夜的晚饭就是这个了。要吃就吃,不吃只能自个出外觅食,厨房今夜是不生火了的。
弗恃奇怪,“这天都没黑,这么早就关门了?”
“几位有所不知,我们小镇有位姓向的员外是位孝子,他娘在七年前的今日过了身。向员外悲痛,特意找人去定制了三千三百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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