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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这木筏风帆,乃是以树叶、树皮编织而成,吃不住大风,只能趁风势和缓之时张帆而行,风势稍大一些,黄蓉便要迅速降下风帆,与常威用木片作桨划水。
如此一来,木筏速度便快不起来,只能慢悠悠浮在海上,于和风缓流之中,向着不知还有多远的陆地漂流而去。
简陋的木筏不比船只,无法在上面安心修炼,常威闲着也是闲着,便给黄蓉讲起了故事。
“从前有座神山,山里镇压着两个妖精。有一天,一只穿山甲不小心钻破了神山,把那两个妖精放了出来。那两个妖精可不得了,一为蝎子成精,一为蟒蛇成精……”
他绘声绘色地讲着葫芦娃的故事,黄蓉听得聚精会神,表情随着故事的进展不断变化,时而紧张期待,时而目露哀戚,时而兴奋振作……等常威讲到七个葫芦娃打败蛇蝎二妖,化身神山,将二妖镇压山下的大结局时,她拍手开怀之余,还意犹未尽地追问:“后来呢?”
“后来嘛……后来,蛇妖的妹妹青蛇妖来了……”
常威喝了口水,又讲起了葫芦小金刚的故事。
等到故事讲完,黄蓉又是开心,又是嗔怪:“好你个常威,这么有趣的故事,为什么不早说给我听?”
瞧她那娇嗔可爱的模样,常威心中不由暗道惭愧。
这些天他沉迷练功,虽每天也有做黄蓉的沙包哄她开心,和她一起采集食物,偶尔陪她下水嬉游戏,不至于像那些沉迷游戏,以至于彻底勘破红尘,视红颜如骷骨的死宅一般无视黄蓉,但每天与她谈论的,只是武功,竟未有过多少闲聊。
好在现在补救还来得及。
当下笑说道:“蓉儿你若是喜欢,我每天都给你讲故事。”
黄蓉立马伸出小指,要与常威拉勾:“一言为定,每天都要讲故事,可不能说话不算哦!”
“一言为定!”常威也伸出小指,与她葱白娇嫩的玉指,轻轻勾在了一起。
木筏漂行虽慢,但二人流落的那座荒岛,其实已经距离陆地不远。飘流整天,至黄昏日暮时分,长长的海岸线,便已映入二人眼帘。
见陆地遥遥在望,黄蓉欢呼一声,招呼常威努力划动简易木桨,加速驶向陆地。
等到天色黑透,木筏终于靠岸,二人弃筏上岸,往内陆行去。
披星戴月赶路个把时辰,二人总算找到了一座小镇。黄蓉叫常威等在镇外,自己单身入镇。过不多时,候在镇外的常威,便听到镇子里传来声声犬吠,又过片刻,只听犬吠越发嚣喧,正担忧时,就见黄蓉背着个沉甸甸的包裹,一溜烟跑了出来。
“快走快走!”她飞掠至常威身边,做了个手势,施展轻功飞奔。
常威以八步赶蝉跟上她,开口问道:“怎么啦?”
说话间回头一望,就见好几条恶犬,狂吠着追出镇外。恶犬身后,还有十多条打着火把的彪形大汉,拎着朴刀,大声咋呼着追来。
常威愕然:“怎惹出这么大阵仗?”
黄蓉咯咯一笑,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初次劫富济贫,手生得很,只顾着找寻高门大宅,却未曾提防看门守户的恶犬,一不小心惊动了看家犬,露了形迹。”
常威失笑:“须得谨记教训,以后再劫富济贫,得先准备几个掺了蒙汗药的肉包子。”
黄蓉连连点头:“是极!”
说话间,二人越奔越快,不消片刻,便将追赶的恶犬恶汉们远远甩开。
次日傍晚,常威与黄蓉赶着一辆租来的马车,来到临安城郊。
临安乃当世繁华之最,工商发达,百业兴旺,户口众多,城廓之外,便已道路宽阔、楼宇林立、车水马龙。
黄蓉坐在车厢里,掀开窗帘,往外打望。她还是第一次离开桃花岛,之前从未见过如此繁华所在,一时只觉目不暇给,惊叹连连。
常威则穿着一身黄蓉“劫富”得来的青衣小帽,打扮得像个家丁一样,与车夫并坐在车厢外面。以他的来历、见识,临安的繁华在他眼中,也就那么回事,不值一提。倒是那些飞檐斗拱、精巧华美、古色古香的建筑,让他多欣赏了几眼。
时辰不早,进城已来不及,二人便让车夫把马车赶到一家规模颇大的酒楼前,打算在此投宿一晚。
当白衣白裙、发束金环的黄蓉,走出车厢,跳下马车时,常威注意到,酒楼前嚣喧嘈杂的街道,霎时安静了一刹,不知多少目光,悄然投注到黄蓉身上。
黄蓉虽年纪尚小,身子尚未长开,但她钟灵隽秀、绝色天成,走到哪里都能引人瞩目。要知道,就连收集了许多中外美女,阅遍美色的欧阳克,都被黄蓉倾倒,足证她的美貌。
话说,倘若没有遇上常威,她跷家之后,本该扮作小乞丐,将脸儿抹成一团煤黑,穿着破衣烂衫四下闲逛,这才没有引人觑觎。如今她未有丝毫掩饰,自是会引来不少关注,其中不乏不怀好意的眼神。
常威眼神凌厉地环视四周,逼开附近几道闪烁的目光,然后结清车资,与黄蓉步入酒楼。
酒楼斜对面,一个玩蛇的乞丐,目光阴邪地看着二人的背影,直到二人背影消失在酒楼大门后,方才收回视线,收起家什,起身拐进了附近一条偏巷之中。
过得片刻,一位衣着华贵,只在衣角不起眼处,打了几处补丁的胖员外,一摇三晃地进了酒楼之中。
那胖员外先往一楼大堂环顾一番,没见着惹眼的人物,便在小二的引领下登上二楼。上了二楼,又是一番环顾,顿时眼睛一亮。只见二楼临街窗口,一张摆满了酒菜的桌上,正坐着一位白衣少女,一个青衣家丁。
看到二人,胖员外不动声色地坐到斜对角的桌上,点了几个酒菜,慢悠悠吃喝起来。
那胖员外吃得慢条斯理,直到临窗那桌的少女与家丁酒足饭饱,起身离桌之后,他方才招来一个跑堂的小二,往那小二手里塞了块碎银子,小声道:“方才那两人,是打尖还是住店?”
若只是打尖,吃完就走,外面也有人盯着。
那跑堂小二本就没有保密意识,此时得了赏银,更是点头哈腰地实话实说:“那两位客官乃是住店。”
胖员外眯起眼睛:“知道他们住处吗?”
小二道:“他二人不是小的接待的,住在哪里小的确是不知。不过……”
胖员外见状,冷哼一声,又塞了块碎银子给他。小二立时笑逐颜开:“谢老爷赏!小的这便去给老爷打探!”
说罢,小跑着离去。
过得一阵,那跑堂小二回来,将打听到的情况告知胖员外:“员外老爷,那两位客官,今夜宿在沁园。”
原来这座酒楼,临街的门店后方,还有一片园子,足有十八个小院,专供喜好清静的有钱豪客。而黄蓉自幼娇生惯养,没有条件时,她确实可以栖身山洞、风餐露宿,但有条件时,她定然是要吃好住好的。
此刻,那有着一片小小花园的“沁园”之中,黄蓉正在浴室里惬意地泡着热水澡,常威则在院子里打拳练功。二人并未意识到,已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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