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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都是从哪听来的乱七八糟的污蔑之言!
圣子现在还没成婚呢,哪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圣子现在就连个通房都没有!
一个多月前还忙着给伤残士兵们相亲呢!
还有,先前厉大哥健在时,我也以为送回去的那些奇珍异宝都是给圣子享用的。
可是上次,我自己亲自去看了一下,这才发现,那些奇珍异宝圣子根本就没有用,全部都锁在库房里呢!
我也问了圣子!
圣子当时就说了,他是准备等回头安定下来,把那些奇珍异宝统一的放到一个大的院子里面展览。
说是叫博物馆!
门口收费,给个十文八文的就能进去看那些奇珍异宝,得来的钱用来保养那些东西!
圣子说是叫什么文化传承,不能只锁着一个人看,得让大家都知道古人和一些工匠有多伟大!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反正圣子大人也没有用那些奇珍异宝。
展览你们都知道什么意思吧!”
毕禾那真是一边忍着内心的怒气,一边翻着白眼给他们解释着。
他是真不知道军里面私底下竟然是这么瞎传这种污蔑圣子形象的小道消息,看来回头有必要整顿一下军里面一些小道消息的流传了。
同时也得想办法帮圣子洗白一下名声。
这种情况要是不在圣子来之前就给处理好,回头圣子到这边不小心听到了,那还不得以为是自己对他有所不满。
“展览?
就是圣子的金南瓜和银冬瓜那样的展览吗?”
有些人不理解展览的意思,但有些人是知道太原府衙那边有金南瓜和银冬瓜展览的。
而且看一次得十文钱,摸一次得一百文。
有几个看其他人都不知道相关情况,还好心的给他们解释了一下金南瓜和银冬瓜的故事。
“怎……怎么会这样?”
李大淮这时候已经再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能有人会对那么多奇珍异宝毫不动心,没有私自享用。
更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得到了金银不想着藏起来,反倒让别人参观。
这么一比,倒显得他每次战斗结束,都争着抢着分东西,金银拿到手到处藏十分市侩贪婪了。
毕禾似乎还担心这些内容镇不住他们,临走之前又撂下了一个大炸弹:
“上次与圣子通信时,圣子还说了,他有意重开上古禅让之制!
且三代血亲不得参与其中!”
这个炸弹炸的在这边站着的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一直等到毕禾都走了许久,这才有些面面相觑。
“我没听错吧,毕大哥说的是禅让?”
“应该没错,我听的也是!”
彼此又反复确定了一下,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这种事,不论是扪心自问,还是拷打真心,换成他们,他们应该都是不会愿意的。
闯下的家业不留给儿子,还有什么意思?
“那什么,这种事咱们听听也就罢了。
那个圣子铁定是因为现在还没有儿子,上头又没有父母,所以才会有这种的想法。
等回头他结婚生子,心思肯定就变了!”
虽然还有人这么说,可是实际大家心里都清楚,话放了出去,以后想要再收回来就难了。
至于他们毕大哥无的放矢的可能性,这个他们都始终相信,不存在什么无的放矢。
这么一番震惊后,大家也没什么继续讨论下去的心思了,很快就各自散去。
另一边,毕禾回去之后也立刻派人开始整顿军队当中的谣言,并且派出相关教委(明教教义宣传委员会,简称教委或明教委),在军队当中进行指导和重新宣传。
力求扭回圣子在军队当中的形象,避免回头圣子进京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论。
将近半个月后,姜浩才带着相关机械设备,以及大队在这个时代勉强能够算是技术人才的人员,缓慢地赶到了京城这边。
毕禾这边早已提前知道姜浩即将要到的消息,准时准点的派人列队欢迎起来。
虽然知道没什么实际意义,但好歹得有个排场不是。
不过因为朝廷当中礼部的相关官员基本都被抓了起来,他们本身也没多少懂欢迎礼节的。
因此,弄的倒颇有点草头班子的意味。
不过姜浩自己也不是很明白讲究的,若是铺张了,他反倒还觉得浪费呢。
因此很是开心的被毕禾给迎了下来,和他并肩走着。
“圣子,乾清宫我已经帮您给空了下来,您看现在是直接去乾清宫安歇,还是去兵部那边看看,指导指导思想!”
虽然两人已经有将近一个季度没有见过面了,但好歹通信一直没有断过,所以聊起来也不见生疏。
“我就说你怎么一直把我给带到了这紫禁城里面才让我下来!
没必要,那空落落的大殿我住着也不习惯,我记得皇城边上不是有个理藩院吗?
那边地方蛮大的,位置也还算不错,把那边改造成临时的办公地点就行了!
在乾清宫住着,平常跟你们见一面都得费上个把个时辰,就算骑马也得大半个时辰,太远了!
而且我还得带学生,这些工匠有些不懂的,我也得过去辅导,一些从广东那边新找来的外番种子我也得看着!
所以还是怎么方便怎么住!”
姜浩一听要住乾清宫,顿时就连连摆手。
要说让他进去参观参观,那倒是无所谓,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参观过的,虽然以前参观的跟现在的样子肯定有些区别,但到底只是稍微呆上个把时辰。
可是要让他住进去,那是真的谢敬不敏的。
先不提这紫禁城有多大,里面有多空旷之类的,光是里面死过那么多人,姜浩就觉得不舒服。
说他胆小怕鬼也好,说他封建迷信也好,反正是觉得呆在这紫禁城当中的确是不舒服。
说实话,自从他父母死后,姜浩就不喜欢一个人住大宅子了。
就是他后来唯一留下的那个一百来平方的屋子他都嫌大,直到把屋子里面堆得到处都是东西,只留下一个相对狭小的空间,这才感觉稍微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