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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不傻,jīng着呢,家里经年的有人派出去,一年也是几百口人的进出,大买卖!我听说,他手里还能弄到昆仑奴呢,听说浑身都黑得发亮,可是个稀罕物!”
“昆仑奴?这说的……是黑人吧?”李曦闻言问道。
李肱闻言哈哈大笑,“对,黑人,这叫法儿新鲜,不过倒也贴切,听说那些昆仑奴真的是很黑,偏只有牙齿却是白亮得放光!你要想要,回头三叔去找那戴胡子,托他给买一个来,放在家里养着,也是一景。”
李曦闻言赶紧摆手连说不要,上一世在都市里呆了那么久,他对非洲大陆的国际友人一点儿都不好奇。
再说了,他到现在也没找到工作,简直就是零收入,眼下家里的那张嘴已经够不好养活了,再添一个黑人,到时候还得挣钱养活他们,那到底谁是主人谁是奴仆啊?
说说笑笑之间,马车就到了三叔家的大门口,两人下了马车继续谈笑着一路往正堂走,才刚到正堂门口,抬头看见正堂里迎出来几个人,李曦却马上停下了脚步。
“三叔,不是说家宴嘛,怎么倒请了不相干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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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相见时难别亦难,京口瓜洲一水间。东边rì出西边雨,蜡炬成灰泪始干。轻拢慢捻抹复挑,嘈嘈切切错杂弹。小怜玉体横陈夜,轻舟已过万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