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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第安纳的美好冬日,寒凉中透过芳香的树叶,在一家酒店的阳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每当怡人的威风吹过,屋内的众人便把手中的牌紧紧抓住,或用桌上的杯子、支票压住。
小鸟在枝丫上啁啾(zhoujiu),还能听见勤奋的植树工手握大剪刀“咔嚓咔嚓”从草坪彼端一路剪过来,声音轻轻缓缓地回荡在四周高高的楼厦之间,跃然入耳。而这一切,要让酒店上某间正在聚众赌博的人们跟着赏心悦目,就得让他们抽到一手好牌。
莫蒙尘的手上就握着一手好牌,自打成为了nba球员,他学会了一些以前根本不感兴趣的娱乐游戏,打牌便是其中之一,他不但练出了高超的牌技,还经常从队友的荷包里赢回大笔钱财,令人气愤的是,他其实不缺钱,私下做了些成功的投资,不时还仗着穿越者的身份去赌一些他早已知道结果的比赛,再加上作为首轮秀的薪水,平时也不滥花,再加上良好的理财意识,最最重要的是,这个游戏还能让他在比赛之余、训练之外,让这群朝夕相处的家伙出丑。
莫蒙尘坐在沙发上,伸直腿,环视他的队友。
希尔慢慢摇晃身体,他虽然清瘦,可超过二米的身高不是开玩笑的,挤压得椅子好像随时都要颠覆一样,可真让莫蒙尘担心他的身体啊,00年才向他袭来的伤病可不要因为一场愚蠢的牌局弄得提前降临了,我的杜克高材生!
希尔拿起水杯迎着阳光,陶醉于此情此景,脸上那一抹戏谑微笑仿佛在说:“我从小养尊处优,家教优良,还是杜克大学出来的,从小到大获得过无数的嘉奖——这些足以证明我比你们优秀,哪怕是低俗的牌局,你们这帮家伙最好不要和我玩心理战。”
虽然心理活动挺丰富的,不过这一局他因为抽到的牌太臭了,已经弃牌。
休斯顿身体前倾,一脸的不高兴,一手挠着脸颊,一面盯紧手中的牌,好像写着徐许许多多的大数字让他头疼,从他的神态就可看出,他的运气不太好,至少这一手牌令他很不高兴,但他输得起,不说他比别人更高的薪水,本赛季大放异彩的中投王,不久前成为了杜拉电器的代言人之一,光是那份代言合同就价值不菲了。
在莫蒙尘看来,白痴再聪明人里面只会显得更加白痴。他们会争抢所谓“会带来好运”的赌神之位,以此来弥补智商上的短缺,避免少赢多输的事情落到自己身上,就好比特里·米尔斯那张带着困惑的专注脸,他占着个好位置,但已经连续三把拿到臭牌了。
“莫,我跟你。”米尔斯往桌上放了一千美金。
莫蒙尘永远也无法理解这群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现金,用支票进行赌博不好吗?干净而且不会把整张桌子都叠的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钱。
莫蒙尘随便数了下桌子上的钱,他已经连赢三把了,他想了下,这些钱大概可以让他买几个月的菜。他又看了下米尔斯的脸,如果他抽到了好牌,脸上应该会打颤,但他的脸皮就像打了麻痹针一样镇定自若,说他是在虚张声势都是侮辱了这四个字。
老将索普对于这种事情就洒脱得多,只要没把握,他一定弃牌。
“太他妈倒霉了!”索普放弃了。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回靠椅背,耸起壮硕的双肩,要知道,这可是曾经和贾巴尔、麦克海尔、帕里什、摩西·马龙、四大中锋一起在内线拼杀过的肩膀。
然后就是最后一个人了,活塞今年的次轮第三十顺位,他有着最低顺位和全队最低的薪水,对于每一把牌局的把握也都很仔细,因为他很缺钱,一家老小都指着他,一些从小到大没来看过他几次的穷亲戚也三天两头找他要钱。
他就一个典型的底层爬到高层后,带动一家升天的例子,但他的薪水并不足以支持全族的幸福,他连养活一家老小都得精打细算。
瑞德舔舔嘴唇,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悲壮,似乎在说:“这笔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明天会更美好的,赌神会眷顾每一个敢于冒险的人。”
今天他带了不少钱,那是前几天刚刚发的薪水,也是他接下来几个月的给自己划定的生活费,毕竟他还得养家糊口——这绝不是斯普雷威尔那样的狂言——他真的要养家糊口。
“莫,你对雷吉·米勒的那句话有什么看法吗?”瑞德决定打乱一下其他人的注意,趁着大家被这句话带走注意的时候,他在做最后的思考,他就是有这种小聪明,只可惜没有大智慧。
“什么话?他最近说了不少的话。”莫蒙尘道。
“dor.mo很优秀,我在夏季联赛看过他的表现,但他之前从未遇到过真正的首发级防守,在印第安纳,他的那一套是行不通的,今晚的比赛也将证明这一点。”
希尔就像当事人一样一字不差地复述出了米勒对媒体放的大炮。
“算了,我跟。”
瑞德最终选择了跟上赌注。
莫蒙尘将腿从椅子上挪下来,加快体内的血液循环,顺便说道:“我再跟,这里还有一千刀。”
他抓住站在他旁边观望的洛尔的手,将桌子上的钞票推到桌子中央。
这样可以避免沾染这些来路不明的钞票上携带的细菌,他才不像这群鲁莽的人一样拿钞票来赌,像他这样有牌面的人,不应该玩弄支票吗?那样不是显得更有牌面?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想的。
“他最近说了很多的话,我并不在乎。”莫蒙尘道。
看着桌子上的钱,米尔斯和瑞德都吸了口冷气。
米尔斯怂了,莫蒙尘的表情给了他一种“你们统统完蛋了!”的即视感。
“他妈的,我的运气已经烧焦了!”米尔斯可不想输的底裤不剩,直接将牌插入已经被放弃的牌堆里面,“妈的这只该死的臭手,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手无人能敌的好牌?”
只剩下一个幸存者了。
莫蒙尘看向瑞德,这个领着全队最低薪水的同级生,他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别上当!”休斯顿支持他和莫蒙尘肛到底,反正又不是花他的钱,“他在虚张声势,别忘了前几把他是怎么赢的。”
“别跟,唐。”希尔则不这么认为。
莫蒙尘知道他会跟,因为他已经摆出了输得起的架势。
没有意外,瑞德可能就犹豫了一秒,就像拿着队内最高薪水的土豪一样用漫不经心的浮夸手势将钱全都推了出来。
“莫,我跟了!”
“差不多了,”莫蒙尘道,“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牌?”
“我有一把很大的牌。”瑞德将牌转过,向众人紧张。
莫蒙尘就是故意要让气氛变得紧张,他皱皱脸,耸耸肩,扬扬眉,若有所思地盯着瑞德的牌。
他看见瑞德的表情不断的变化:希望,绝望,希望,绝望,希望,绝望。
最后莫蒙尘终于完成了他的虐待,将牌翻出:“只可惜我抽到了最大的牌。”
“呜呜呜~~~”
瑞德将头埋到了桌下,这回他真的要吃土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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