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7 花开堪折(第2/3页)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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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进来,她忙不迭又赶紧系上扣子。

    杨凌只瞧见一道粉腻诱人的rǔ沟,连忙也别过了脸去,见韩幼娘正忙着将摊在桌上的几个衣服样儿收起来,瞧大小该是给孩子准备的衣服。

    玉儿、雪儿见老爷目注幼娘,知道他这些rì子繁忙,平素不能在家陪她,所以一回了家就常常陪在夫人身边,二女极是乖巧,随便搭讪了几句就找个由头退了出去。

    她二人一走,成绮韵和高文心更没有留下的理由,高文心在这儿等了一天,只见了杨凌一面,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不禁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也幽幽下拜告辞,同成绮韵一齐退了出去。

    杨凌见众人退下,走过去在幼娘颊上吻了一下,将手中提着的包裹放在桌上,然后往椅上一坐,一揽她的纤腰,那翘挺浑圆的小屁股已就势坐在他的大腿上,杨凌双手环抱着她柔声道:“幼娘,今儿身子乏么?要是累了就多歇歇,不要太过cāo劳了。可惜现在这节气没有鲜果儿吃,再有一个多月,等暖窖里的番茄长了果儿,你多吃些”。

    他一边说着,手掌已抚上了幼娘柔软的酥胸,韩幼娘娇喘吁吁的抓住杨凌的手,有点哀求的口气道:“相公,你别这是在厅里呢”。

    杨凌笑道:“相公想你了嘛,幼娘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相公还要等九个啊不是,得差不多一年呢,才能和你亲热”。

    韩幼娘被他抚摸的一双蓓蕾高高挺起,脸颊晕红,娇躯酥软,她软绵绵地揽住杨凌的脖子,在他耳边微带醋意地道:“不是还有雪儿和玉儿么?相公这些rì子晚间可是常常宿在她们房中,人家又不能又不能侍候相公”。

    杨凌道:“我怕一时忍不住,动了你的胎气嘛,嗯。幼娘既然要我去陪她们,那相公去找她们好了”,说着他作势yù起。

    韩幼娘芳心大急,急忙搂紧了他的脖子,小嘴儿也不情愿地撅了起来,可她双眸一碰上杨凌有些促狭的眼神儿,这才恍然受到了他的戏弄,脸sè不禁窘红了起来。

    她咬着唇轻偎在杨凌怀中,两条腿有些难耐地绞缠在一起,翘臀的扭动挑起了杨凌的冲动,幼娘觉察出了他的变化,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羞羞答答地垂下头道:“相公,文心姐姐说说幼娘气血足、胎元固,若是轻柔一些,头三个月还是可以侍奉夫君的”。

    她说到后来羞不可抑,声音已细若蚊蝇,杨凌也被她娇羞动人的模样勾起了yù火,可是却不敢轻举妄动,忙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行,相公可不敢,幼娘还小,身子本来就稚嫩,相公可不敢冒险,来,坐在一边,相公给你砸核桃吃吧,很补脑的”。

    “嗯”,韩幼娘荡气回肠地一声轻吟,不依地摇动了一下身子,眼波娇腻的已要滴出水来,胸前一对椒rǔ被抚摸的也越发挺拔、结实了。

    杨凌探进她火热的怀中,手指在新剥鸡头肉上似的rǔ头上轻轻拨弄一下,就弄得她娇躯战栗不已。

    她的眸子火辣辣地望着杨凌,主动凑上去甜甜地香了个嘴儿,然后脸颊贴着脸颊滑到了他的耳边,喘息道:“人家也想要相公疼我了,相公花样那么多大不了人家人家用别的法儿侍候你嘛”。

    杨凌定定地望她片刻,忽地一哈腰托住了她的腿弯,将她娇小轻盈的身子抱了起来,在她耳边低笑道:“小妖jīng,跟着玉儿她们不学好,也懂得诱惑相公了”。

    韩幼娘脸红似火,嘤咛一声,双手捂住了脸颊,不敢再去看他,迷迷糊糊地被杨凌抱回了卧房。

    *****************************************************************高文心有些失落地走在曲径上,她现在是zì yóu身了,可是杨凌一直没有纳她过门的意思,她的本家兄弟反对不说,她自已一个女孩儿家,又怎么好意思主动开口暗示,眼看着青chūn磋砣,已经快要到了双十年华了,自已的终身

    她轻轻叹了口气,望着雪中一株梅花苦苦一笑。

    成绮韵一出了门儿就怕冷,她双手扯紧了斗蓬,远远瞧见高文心发怔,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会儿,然后轻轻走近了来。

    高文心听见脚步声,扭头瞧见是成绮韵,不禁有些诧异地道:“成姑娘,外边天冷,怎么还没回房去?”

    自从回京路上眼见成绮韵殚jīng竭虑地为杨凌卖命,再加上在杨府这段rì子的相处,成绮韵一直表现的非常得体,高文心对成绮韵的态度也不再那么排斥了。

    成绮韵淡淡一笑,轻声道:“整rì儿猫在屋里,也觉闷得很。我原来觉得自已才赋文学不让须眉,这些rì子大人为朝政奔忙,很多见识也不是我所能了解的”。

    她苦笑一声道:“似乎我在行的就是yīn谋诡计,但朝堂上敌我之分、政见之左根本是瞒不了人了,倒是阳谋居多,我又出不了力,真成了内厂第一闲人了”。

    她叹了口气,眸子一转笑道:“高姑娘可愿到我房中一坐,你我对奕几局如何?”

    高文心黯然摇头道:“天气寒冷,没有心情,我回去了,成姑娘也早些回房吧,莫再受了风寒”。

    成绮韵见她一脸落寞,忽地淡淡一笑道:“姑娘姿sè出众,又有七品的御医官职在身,眼看已届双十年华了,难道不在乎孤衾寒冷,枕边不想有个知心的男子长夜叙话么?”

    高文心的俏脸腾地一下红了,她倏地回身瞧着成绮韵,见她眸子清澈如水,并无出言戏弄的意思,恼怒之意稍减,忍不住问道:“成姑娘什么意思?”

    成绮韵淡笑道:“我只是不忍见姑娘为情所困,所以出言相劝而已”。

    她拢紧了斗蓬走近了些,伸出一只纤素如玉的优美手掌,轻轻抚着枝头一朵含苞yù放的花蕾,轻声道:“其实你也勿需怨恚杨大人,虽说男儿三妻四妾平常的很,可是未届二十已纳了三房妻妾也不算少了,他对夫人又敬爱宠溺,就算再有心仪的女子,恐怕他纵有欣赏之意,也不会动了纳入房中之心”。

    成绮韵屈起手指轻轻一弹,那朵花苞应指弹花,飘飘落向洁白的雪中。高文心出神地望着那淡红的花苞半陷入松软的雪面。

    只听成绮韵的声音在耳边继续道:“不过现在进了杨大人的门,陪着他白头偕老,这样的女子比起朝中那班老爷们年届半百、须发皆白时才纳进门的豆蔻少女,可要幸运多了”。

    高文心羞恼地顿足道:“他肯不肯纳妾,关我什么事?成姑娘倒底想说甚么?”

    成绮韵有趣地望了眼她难得一见的少女羞态,莞尔道:“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真正幸福的能有多少呢?嫁个寻常男子以你的眼界定然是看不上的,若是嫁个有才干的男人,将来他又免不了要纳些姿sè更胜于你的妾室。

    所以聪明的女人应该挑个肯怜惜爱护她、肯平等对待她,不会因为年老sè衰而冷落她的男人嫁了,可是这样的男人世上有几个呢?你既然遇到了一个,却自怨自艾地只等着人家主动来接受你,难道矜持比一生的幸福还重要吗?

    高姑娘,你好好想一想,如果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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