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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就是林晚那个消失了整整二十二年的便宜老爸。
见到这个名字,余庆和林晚的表情都变得十分复杂。
杜衡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便有些奇怪地道:
“你们对这个‘黑桃K感兴趣?”
他下意识地为余庆和林晚解释起来:
“这家伙倒也是个奇人。”
“和其他被通缉的邪修、魔修不一样,这个易道上次留下犯罪记录还是在年。”
“自那以后他就彻底销声匿迹,至今都没有再现身。”
“而这易道奇就奇在他二十几年前在搞诈骗的时候,竟然把古籍上记载的修行功法当成忽悠人的‘神功印刷了出来,几块钱一卖得满大街都是。”
“显然,这是一个有道藏传承的家伙。”
“在这个灵气复苏的时代,这种家有道藏传承、却又心术不正、甚至还有丰富犯罪经验的罪犯,才是最危险、最棘手的敌人。”
“”
林晚一阵沉默,突然问道:
“他是年才消失的?”
“是啊。”
杜衡不明所以地回答了一句:
“他年的时候还在魔都因为卖假药被警通缉,后来才渐渐不知去向。”
“这家伙”
林晚恨恨地骂了一句:
“真不是个西!”
她来还抱着一份天真的幻想,觉得自己老爹是不是不像她老妈的一样是个坏蛋,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得不抛下她和她老妈不管。
现在看来
这老不死的在二十二年前抛妻弃子之后,竟然又跑到魔都乐乐呵呵地卖了几年假药?
这根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诈骗惯犯!
“的确不是什么西!”
杜衡领会错了林晚的意思,也深有感触地跟着骂道:
“经济诈骗、非法行医、制售假药,这些罪名听上去似乎比之前那几个抢劫杀人的罪犯轻。”
“但实际上,这种人渣造成的社会危害才更大!”
“那么多年下来,他不知道骗得多少人倾家荡产,也不知道耽误了多少患者的及时治疗。”
“这背后有没有人为此而死、又有多少人因此而死,谁也不清楚!”
他是一个医生,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拿病人生命开玩笑的假药贩子、民间“大师”:
“我看”
“比起那些魔修,这种披着人皮的恶魔更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咳咳”
余庆轻咳两声,打断了杜衡那慷慨激昂的辞。
然后,他有些在意地望了林晚那难看至极的神色,便犹犹豫豫地道:
“其实,我觉得吧”
“这位易先生可能也有他的难”
余庆来是准备昧着良心给易道几句好话,哄哄女朋友开心,然而
林晚却是眉头一皱,咬牙切齿地骂道:
“杜大哥得没错!”
“这种人就是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会议终于结束,修真者协会也没再安排什么其他活动。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来自澄州各地的修行者们各自踏上了归途,很快就走得一干二净。
杜衡、法慧等近海修行者倒是还有不少兴致。
他们没打算直接回去,而是准备留在澄州吃个晚饭聚一会,互相联络联络感情。
作为新入群的年轻修行天才,余庆自然也受到了邀请。
而余庆想到以后少不了要和这些同样来自近海的道友们打交道,便也一口答应了下来。
一众道友约定好聚餐地点,各自上车出发。
余庆和林晚倒没急着跟上车队,而是暂时留了下来,在这已然变得有些空旷的停车场上漫步独处。
“那个晚?”
望着身边那一直沉默不语的林晚,余庆试探着问道:
“和道友们吃完晚饭之后,我们要不接着在澄州找个地逛逛?”
“看场电影?逛逛街?或者去澄州的海滨公园散散心?”
起来,他们这次来澄州,来就是为了旅游约会来着。
和在修真者协会开会坐场、与陌生道友吃饭应酬相比,余庆现在的那些才是正常情侣应该参加的活动。
可是,林晚现在却并没有那么高昂的兴致:
“算了吧”
“现在太阳都要落山了,吃完饭开回近海还得一个多时。”
“再”
她意味深长地白了余庆一眼,又一正经地道:
“我妈教过,女孩子出门在外晚上一定要及时回家。”
“你们这些男生心里都坏得很。”
“现在是吃饭逛街看电影,等把时间拖到深夜了,你估计就要‘时间太晚,夜里开车不安,我们第二天再回近海。”
林晚眼里闪烁着洞穿一切的锐利光芒,脸上却是悄然升起了一抹诱人的红晕:
“到时候”
“到时候你再趁机撺掇着我和你一起在宾馆里住下,夜里指不定还要再对我做什么坏事呢!”
“我们现在虽然是男女朋友,但是认识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我妈了,女孩子可不能那么容易把自己交出去。”
她的脸色绯红令人想入非非,话中的意思却是相当明确:
“那、那种事情”
“还是日后再吧。”
“”
余庆听得哑口无言。
他来只是单纯地想陪林晚在澄州散散心,现在听林晚这么一
咳咳
“好了、好了”
林晚又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十分洒脱地道:
“我可没你想得那么脆弱,也不用你哄。”
“就我爹那些破事,我也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是”
“只是没想到他能比我想象得还要糟糕罢了。”
着着,林晚的眼神终究是落寞了下来。
注意到她脸上的这份失落,余庆无师自通地领悟了撩妹的技能。
他很主动、很自然地伸手拦住了林晚的肩膀,给了林晚一个温柔而坚实可靠的怀抱。
因为随身佩戴青霜剑的缘故,余庆现在就是个人形冷气空调,在这炎炎夏日之中抱起来特别舒服。
林晚不仅毫不抗拒地任由余庆将她揽在怀里,还因为这股沁人心脾的舒适凉意,下意识地往他怀里拱了一拱。
“余庆。”
她突然从余庆怀中抬起了头,面对面直视起了他的眼睛:
“你、你以后可不能像那个混账欺负我妈一样,欺骗我的感情,然后玩腻了就一走了之。”
“那是当然!”
余庆发自内心地许下承诺:
“不管怎样,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不管。”
这骗不骗的,他还不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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