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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知道,他这句话还真不是假话,直到现在苏格兰场还没有更换专案组的负责人,主要是没有其它高级警官愿意接盘,中、下级警官又不够资格,纳尔森总警司才会奇迹般的坐稳位子。
“别着急,有句古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不过,难道你们现在就没有一点可靠的线索追踪,受害者的社会关系没有找到任何交叉点么?”
纳尔森:“我也不瞒你,确实没有非常可靠的线索,社会关系还是有交叉的,比如第一位受害人露丝玛丽和第五两位受害人安娜,就是一个中的,但她们不在同一个班,也没有发现有任何私人联系。
其它的人也是类似情况,但最多是两人或者三人之间,有一点点间接联系,四人的都没找到,也都进行过核查。
现在我们把调查重点,放在7位受害者的日常行动轨迹上,你等一下”,纳尔森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回到办公桌前。
从桌子上拿起来几幅卷着的地图,检查后抽出了其中一张,在茶几上铺开后道:
“你看,这是一张7位受害人行动轨迹的汇总图,7位死者分别用7种颜色,比如红色是第一位受害人路丝玛丽的。
这是她的住宅,这是她工作的建筑公司,这条红线是她的上下班地铁线路,这些标记是她日常去过的地,只要有消费记录的,同事、亲人朋友们知道的,都标识在上面。
看到了什么,交叉最多的是百货公司和地铁,都是人流密集而且是开放的地,我的警员都亲身走访过,但是查证难度很大,而那些酒吧、舞厅、咖啡店、发廊、书店、图书馆、医院等等,比较封闭或者私密的地,反而没有足够的交叉点,和社会关系一样,最多是、3人的交叉点”。
纳尔森总警司不厌其烦的,亲自为乔治进行着详细的讲解,既是向好友发泄苦闷,也是在试图寻找着破案的灵感。
他有时候会显得有些啰嗦,但是毫无疑问,他当然是有坚强毅力的,否则怎么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换个普通人,即使上级不主动撤职,这么大压力下,可能自己也先崩溃了。
乔治一边安慰着纳尔森总警司,一边拿过地图,包括另外几张纳尔森没打开的,都细细的看了一遍。不得不,警的工作还是很细致的,人际关系图,行动轨迹图,租房中介机构分布图等等。
乔治将所有这些信息,都深深烙印在大脑深处,他这是当着纳尔森的面公然作弊,因为乔治终于发现自己重生的福利了,两个灵魂融合的他,拥有着远远超出普通人的记忆力。
他可以快速的阅读资料而过目不忘,而且不仅仅是字和图片资料,之前仔细观察记忆过的第五起凶杀案现场,他现在如果愿意的话,甚至能回忆起看过的,每一幅画面的具体细节,那种感觉,就像电脑上播放器按下暂停键一样。
有这样的超常记忆能力,当然要好好利用一下,而且这种大规模调查,也只有警这种官机构才能做到,记完了资料,乔治给纳尔森留下了一盒带来的雪茄,告辞后又去了证物处,开始调阅警在现场收集的各种证物,包括死者的各种收据、信件、日记等等。
下午18点,乔治准时离开警局的证物室,下楼汇合埃里克,吃的是一顿简单的快餐,但心神也畅快多了,他们继续赶往安娜父母的家里,轿车穿过了泰晤士河上的大桥,落日余辉,将圣保罗教堂房顶上的十字架照得金光闪闪。
安娜姐是独生女,她的父母都是在伦敦博物馆工作,父亲怀特先生是物修缮工程师,母亲是行政人员。
乔治首先向怀特夫妇介绍了自己和埃里克的身份,留下联系式,从他们的面容上可以明显看到,即使已经过了3个多月,他们仍旧处在失去爱女的悲伤和痛苦中。
在交谈中,怀特夫人更是多次落泪,她非常后悔曾经的决定,同意安娜姐搬出去自己一个人居住,怀特先生则话比较少,更多的时候,只是在沙发上紧紧搂抱着妻子的肩膀,温暖安慰着她。
乔治前世见过太多的受害人家属,其实在这种时候,外人的安抚和慰问都只是表面功夫,很难真正走入他们的内心,对乔治来,也许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抓住凶手。
交谈之后,乔治礼貌的询问能否四处观察下,并看下安娜以前的卧室,得到允许后他站起身来,仔细查看着。
在靠近楼梯一侧的博古架上,摆着很多镶嵌在镜框里的照片,其中有几张照片,是安娜穿着紧身服跳舞的画面。
从到中不同年龄段的,看起来她时候习过芭蕾舞,其中的一张合照瞬间引起了他的注意,5位十五六岁女孩,身着系着带子的裙子,头上还戴着花环,在草地上的合照,背景是伦敦体育馆。
“怀特夫人,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摄的?”乔治转身问道。
“这很久了,这是14年伦敦奥运会前,排时拍的照片,安娜时候过芭蕾舞,她是开幕式中一个节目的表演者,是一个少女团体舞,照片中的其它这几个女孩,也是这个节目的表演者”。
怀特夫人走过来拿起镜框,温柔的用手轻抚着照片回答道。
“哦,17年前了,夫人,您还记得当时排时,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情么?再的事情都可以,”乔治转过身问道。
“特殊的事情?不记得有什么啊,好像一切都挺顺利的”,完,怀特夫人转头望向丈夫。
“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象,当时有一项修复工作的任务太紧,去陪安娜的时候太少了,”怀特先生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黯然的回答道。
“嗯,谢谢了夫人,这张照片能先借给我么?我一定认真保管好,以后会完整的还给您,另外,请您有空的时候,再仔细回想下当年的情景,再的事情都可以,好么?有想起什么就随时通知我。”
乔治非常认真的道,虽然没有得到期待中的答案,某些猜想也无法立即证实,但是,乔治内心是有些波动的。
因为,照片中的5位盛装女孩们,让他有了一个联想,安娜今年3岁,17年前她是15岁,而7位受害者中,除了第位死者当年是岁,其它几个人也都是处于15岁左右,按年龄来,都可能是奥运会开幕式少女团体舞的成员。
这样,大部分死者就有了交叉点,有这个可能么?佐证太少,不过至少是个值得调查的向,又仔细查看了安娜的卧室,借走了安娜卧室里,年轻时候留在家中的日记,乔治起身告辞离开。
告辞登车以后,在汽车的徐徐前行中,乔治回过头去看了一眼,他仿佛看见,他们两个手拉手的端庄身影立在台阶上,还隐约看见半开着的房门、从玻璃透出来的灯光、挂着的风雨表和光亮的楼梯扶手,自己能对得起他们的期待么?
“埃里克,明天上午我自己去其它现场复查,你不用陪我了,你直接去伦敦市政府或者档案馆,申请调取14年奥运会时的组委会存档,找到这个少女舞团队的所有成员名单后带回公司”,
在回公司的路上,他就交待埃里克道。
“好的,我上午直接去查档案”,埃里克刚才也听到了谈话,明白乔治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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