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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即使冒着被揭穿的危险,在酒馆让维克·麦基花生过敏,他呼吸困难发作后,也会被他的工友及时送到医院,同样的道理,家里和工地这种有熟人在的地,都可能会被及时救治。
简要的是一击必杀,否则还不如不做,她反复斟酌后,排除了室内作案的可能,她终于确定了最后的案,并立即开始准备工具和道具,另外,为了计划的顺利实施,无奈的简只好找了个助手。
简一边给木制捐款箱贴上红色纸张,一边对南希道:“穿上你昨晚穿的蓝色裙裤和白衬衫,还有白色袜子和那双黑色皮鞋,戴上手套,嗯,戴上那顶蓝色的礼帽”。
最后,她拿着红色绶带,采用右肩左挎的式,认真的给南希佩戴上,然后调整了一下位置后,用别针从里面别牢。
这条145*18的鲜红色绶带,是她自己花时间制作的,采用棉质平绒面料,通过胸前的位置,上面有几个黄色的字——爱心天使。
南希站在镜子前,仿佛参加节日庆典时的打扮,是一个慈善公益组织“爱心天使”的志愿者装扮,其实在这个组织中,穿的只要是正装就可以,并没有统一的制服,区分的关键是佩戴这条绶带。
与救世军那种以基督教作为信仰的,国际性宗教及慈善公益组织不同,爱心天使慈善组织目前只是在英国发展,它没有救世军那种严格的军衔制等级之分,也没有宗教信仰要求与限制,而是以女性为主的,代表妇女解放运动的公益组织。
爱心天使在伦敦发展的很快,以街头募捐、慈善活动和社会服务著称,也会捐助金钱和物资给穷人及其他慈善团体。
简和南希都穿戴好后,两个人互相进行检查,然后开始在镜子前补妆,她们的帽子有面纱,脖子上有围巾,手上有手套,她还戴上了一副黑色镜框的平光眼镜。
南希抱着也是简制作的木质募捐箱,简负责拿着一只草篮子,里面装着一些诸如糖果之类的食品。在圣诞节之前,爱心天使的志愿者姑娘们,就是这样向人募捐的,在伦敦的大街巷,常常看见她们三三两两的站在街道上。
简带着南希下楼,径直来到那个酒馆所在的街道,这是一个她提前选定好的位置,她开始热情的招呼过往的人们募捐,给路过的孩子们发放糖果。
南希抱着捐款箱,仿佛木桩一样的站着,其实她的心里很兴奋,当简对她,我们装扮成爱心天使到街上去募捐起,她就没有平静过,因为这一切行为,都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简和她曾经是圣玛丽中的同,虽然简现在上了护校,互相之间也没有断了联系,她和同们不同,格格不入的显得很另类,但是她非常聪明,活得也非常潇洒,她一直都很羡慕简,因为她总是可以我行我素的,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
简在下楼之前,就早已经算好时间,她们在街上募捐不到1分钟,仅仅约点,就看到维克·麦基从远处的酒馆中出来,和几个朋友在门口分手后,晃晃悠悠的,独自一人向简她们这一向走过来。
简侧过身子提前卡住了一个位置,在她们的右手后,有一个黑暗的胡同,她装作没看到有人走过来,突然半转身后,用手中的篮子,刮到了正拐向胡同的维克·麦基。
“对不起,先生,”简急忙很有礼貌的躬身道歉道。
“没关系,姐。”
在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维克·麦基即使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敢或做什么特殊举动,转身继续走进胡同。
“这个给您家里的孩子,实在对不起,祝您晚上愉快。”
简等到他走入了十几米后,才追到胡同内,把一个纸袋塞到维克·麦基怀里,继续诚恳道歉后,转身回到大街上。
维克·麦基接过纸袋,看到里面装着几颗士多啤梨,即草莓,颜色鲜艳粉红,果肉多汁,酸甜适口,芳香宜人,外观呈心形,正是他最喜欢吃的水果,仅仅是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自然生长的草莓一般是夏季成熟,现在都快圣诞节了,他已经很久没吃过了,不知道这姑娘从哪里弄来的,喝酒后就有些口渴的他,毫不犹豫的拿起一颗放进口里。
花生过敏?如果陌生人给他的是点心、糖果之类的,需要加工制作的食品,他当然要担心吃到花生而不会吃。
但是,这是水果,尤其是草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根不可能想到,有人会处心积虑的往草莓里注射花生油,实在是非战之罪,从他刚才在胡同口,没认出简是谁开始,就已经走上了死亡之路。
简送出纸袋后,就拉着南希走到街对面,继续她们的爱心天使募捐行动,遥遥监视着街对面胡同口的动静。
大约:3,简和南希回到她租的公寓,简单卸妆后,南希就立即回家向父母报到,她也根不会意识到,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简已经谋杀了一个人。
简则快速穿上了另一套衣服,挎着包出了家门,她穿的皮鞋比她自己大了两码,里面填充着棉絮,她的衣着和走路的姿态,无论别人怎么看,都和少女没有一点关系,只是一个生活略显窘迫的中年妇人。
从酒馆出来的维克·麦基,拐进那条胡同是为了抄近路回家,也是因为他的这个习惯,简才选择了这种式杀死他。
那条胡同一直通向铁路,原是一条死路,但是铁路线旁的铁丝,被不知什么人破开了一个大洞后,就成了一条捷径,穿过铁路线和两侧的铁丝,再过一片稀疏的树林,就是玛吉家后门那块种花的地,如果不走这条捷径,而是走大道,就要多走不少路。
白天的时候,有铁路工人和货场工人上班,还是有一些人从这里经过的,但是在晚上,这条胡同没有路灯,如果不是维克·麦基这种,想抄近路又熟悉道路情况的,根没人会走。
胡同口没有一点动静,简打着电筒走进去,很快找到了半身倚靠在墙根的维克·麦基,他已经孤独的死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她捡起了掉落在地面上的纸袋,这是她过来的主要目的,出于能的,不想留下任何一丝痕迹。
她仔细的寻找了附近的地面,5颗草莓都被吃掉了,他吃的太多也太快了,按照他走进胡同的路程看,他们过话之后,也就1分钟多点,他就过敏发作休克了。
因为这条路靠近铁路货场,有大量的燃煤堆场,经常会飘落过来煤灰,所以,地上会留下脚印,她摘下维克·麦基的手表,然后掏出他怀中的钱包,拿走里面的钞票后,把钱包扔在地上,把她过来的脚印伪装成一个盗窃者,然后转身离开。
之后,她没有去打探任何消息,仿佛根没有事情发生,维克·麦基的死亡,也没有引起什么波澜,警很快就确定为花生过敏的意外死亡。
简已经在黑暗里渐渐沉沦,阳光的简,现在仅仅剩下了入睡前盖住耳朵,回忆父亲拉琴的那一点点时间,因为她没有勇气阻止她,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感觉良心不安。
她不止一次地,想把心里的话向她,但是由于她的朋友性情冷漠,而且不肯接受意见,她的毅力、她的态度和她的性格,都使她胆怯,而不愿惹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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