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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得出来。因为这个季节已经没有牡丹花了，只有干花，花季的时候晒干了留着做香囊的。可若李牧要卖香囊，这生意肯定是做不成。长安西两市，不知道存了多少干花，不值钱的。而且百姓之中，也没有买香囊的习惯，都是买了干花自己做个香囊佩戴，这西要开个铺子卖，恐怕没人会光顾。
王鸥几度想提醒李牧，但最后还是没出来。李牧一路顺风顺水，没有过失败，吃点亏长点记性，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想着，王鸥脑海里便浮现出了李牧生意做赔了之后懊恼的样子，看着他的时候，更加笑意盈盈。
李牧目送王鸥的马车离开，心里却有点发毛。这位大姐怎么满脸的姨母笑啊，虽按年龄算，她大了自己十余岁，慈爱些也没什么，可是从王鸥的模样看，这就有点奇怪了。前世那些喜欢鲜肉妈妈粉，都是这种笑容。李牧心中惴惴，难道我的鲜肉气质也跟着一起穿过来了？
都逃到了唐朝还是逃不过少妇的迷恋，日子真是艰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