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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刚要出口,李牧突然回头,道:“陛下快看,孔祭酒又要病了!”
“你、你”孔颖达紧咬牙关,往旁边挪了一步,举起笏板道:“陛下,逐鹿侯嬉笑朝堂,请陛下治他的罪!”
李牧赶紧躬身:“臣领罪,孔祭酒什么就是什么。只求孔祭酒勿要动怒啊,千万别晕,臣当不起啊!”
“够了!”李世民断喝一声,李牧立刻老实了下来,孔颖达哼哧哼哧地生着气,但却也没什么了。
“李牧,今日朕与百官都是见证,哪怕孔祭酒被你气死了,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你能自辩就自辩,休要攀扯其他。若你不能自辩,朕不但治你任人唯亲,结党营私,还要治你嬉笑朝堂,目无君上!”
唐俭见李世民真的动气了,赶紧出班道:“陛下息怒,此事乃是老臣托付”
“莒国公无需多言,朕知你品行,此事与你无关,朕问的是李牧!”
唐俭被噎了个结实,还要话,被李世民狠狠瞪了一眼,无奈只好作罢。
李牧也挪了一步,挡在孔颖达面前站定,正色道:“陛下,既然陛下容臣自辩,那臣就自辩几句。孔祭酒控诉臣任人唯亲,结党营私,臣不认!既然孔祭酒控诉臣,而陛下又容臣一辩,臣愿与孔祭酒对质。就他所控诉之事,一一驳斥之,还请陛下恩准。”
李世民和百官一听,原来在这儿等着呢,好一招以退为进!我不欲辩解,你们非得让我辩,那既然要辩,索性就辩个彻底,你还能不答应么?而且还事先把责任摘了个干净,好聪明的子!
不知怎地,众人心中隐隐升起一种感觉,今天孔颖达怕是又要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