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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牧道：“陛下已经替臣作了解释了，臣书法，必然最好的。既然连上品都称不上，臣为何要？”
李世民恍然，道：“朕想起来了，你过要朕的书法，也罢，朕得空了，便写几张帖给你，勤加练习就是了。”
此言一出，孔颖达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是什么意思，刚刚我的书法不是上品，转眼就自认自己的书法是上品了？就算你是皇帝，也未免太自信了吧？
孔颖达看向李牧，心里暗暗地鼓劲儿，李牧，你不是能吗？赶紧怼他呀！该不会因为他是陛下，你就不敢了吧！
仿佛是收到了孔颖达的信号，李牧开口道：“陛下，臣现在改了主意，也不想您的字了。”
孔颖达微笑了起来，李世民的脸色黑了。他瞪着李牧，道：“不想孔爱卿的字，也不想朕的字，那你想谁的字？出来，让朕听听，是哪一位大家？”忽然李世民神色一变，道：“你若讨要王羲之的字帖，还是免了吧，王羲之的字帖，朕甚爱之，不能给你！”
李牧摇摇头，道：“臣若习书法，当欧阳询。”
“欧阳询？”李世民奇道：“欧阳询的书法确实不错，但书法大家不止他一人，你为何偏要他？”
“陛下，臣听闻武德四年，太上皇为整治混乱的币制，废隋钱，效仿西汉五铢的规范，铸开元通宝，开元通宝这四个字，便是欧阳士书写。臣愿他的字，正是这个原因。等臣练成之后，让天下人看到臣的字，就能想起钱，岂不是一段佳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