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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无论是否贤明，太子都是太子，难道你认为太子不贤，就要换一个太子么？这是孔圣人传下来的道理？”
孔颖达赶紧闭嘴，他不敢再了，立嫡立长这一套西，是儒家的根基之一，他作为孔圣后人，是绝对不出换一个太子这样的话的。
李世民开口道：“李牧，你得话，朕明白了。但是孔爱卿已然是世间大儒，且还是孔圣之后，若以他的识都不能为太子的老师，那么太子的业该怎么办？”
“臣以为不是识的问题，而是教育式的问题。孔祭酒，不会当老师。”
此言一出，便是李世民都觉得荒谬了，道：“这么，你会当老师了？”
“不敢言会，但是肯定比孔祭酒好那么一点点。”
孔颖达哼了一声，道：“愿闻高见！”
李牧笑了笑，道：“既然孔祭酒如此好，那我就简单一。其实其中的道理，孔圣早就过了，只是孔祭酒对于圣人的经典，揣摩不够罢了。”
不理会孔颖达气得冒烟，李牧自顾道：“圣人言，因材施教。得先了解太子，再制定施教的法，且不能像孔祭酒那样，直接灌输结论。圣人之言，微言大义，深奥无比。即便是圣人，总结出这些道理，也是经过一番研究才得出的结论，而你直接灌输给太子，太子怎么能理解呢？应该循序渐进，一步一步，让太子自己明了，才是正途。一句两句也不完，这样吧，明日我写一篇章发表在大唐日报上，好好讲解一下为师之道，孔祭酒记得明天买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