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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恕罪,臣也是为了老孔着想,一时情急。老孔啊,对不住啦。”
孔颖达叹了口气,道:“陛下勿怪逐鹿侯,他得也有一定的道理。想来也着实可笑,老臣只是一个教书的,却引经据典,大讲仁政之道,如何能够让人服气呢?好罢,以后注意便是了。”
“爱卿不要听这子乱,谁没有老师呢?朕可不这样想,皇帝也有老师,若无老师,如何能明理啊?你还是该怎么教,就怎么教,无需更改。”
李牧忍不住嘴欠道:“陛下,臣不敢苟同。古往今来的皇帝,若是什么都听从老师的皇帝,他一定不是一个好皇帝,他一定是一个傀儡皇帝。皇帝当有自己的主见,臣之前奏对时也过,尧舜之所以是尧舜,因为他们身就贤明,不是谁教出来的。老师自然每个人都有,但是仁政这种空泛的概念却不能随便教,尤其是教太子,万一把太子教成了老孔这样,思想顽固,还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不过就要晕倒。遇到事就去书堆中寻找答案,大唐江山可怎么办啊?臣给他提个醒,让他有自知之明,你懂的事情,诸如仁、义、礼、智、信、恕、忠、孝,这些,你可以多教一些,你不懂的,你就少话,自然有别人来教嘛,干嘛非得显摆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