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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李牧想点什么，但是又想不出怎样，他总不能，游戏里内功有附加伤害云云，他了程咬金也听不懂啊。
程咬金啃完一块羊排，端起酒碗喝了一口，道：“也不能是完没用，你若是像修身养性，益寿延年，倒是有些用处。但你想想，就算你不练内功，你也可以修身养性，益寿延年啊？练了也没什么区别，总不能是你来能活八十，练了就能活一百吧？你怎么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李牧不服气道：“那也不能没用吧，与人相斗时……”
“没用！”程咬金嗤笑一声，反问道：“我来问你，两军对垒，再厉害的高手，能逃得过箭矢么？万箭齐发，再厉害的功夫也是个死。古往今来，你可曾听过哪个江湖高手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不要别人，当年纵横天下所向无敌的大侠虬髯客，如今不也是销声匿迹了么？”
李牧听到程咬金起虬髯客的名字，不禁愣了一下。
程咬金以为自己动了李牧，继续道：“内功这西，得是从练，是什么先天之气未散之时，我没练过也不甚明白。反正你现在这个岁数，经脉已经长死了，怎么练也是不可能有出息。而且练内功还很麻烦，需要所谓悟性。若是没有悟性，也许一辈子也没进展。你想想，一天十二个时辰。你练内功，必然耗费时间，还有可能失败。有这工夫，不如多练习招式，你的招式熟，对垒之时你就能赢，但你若是练了内功，耽误时间，以至于招数不，你就赢不了。我这样，你可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