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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了他的出言无忌，幸好有孙思邈的提前提醒，不然自己还真以为其用心叵测。
盖因万事通三字，在如今年代属于绝对的贬义词汇，李之可不希望老爷子在此间有丝毫的不敬待遇。
相睿诚笑着帮助解释：
“大长老的意思，是指没马爷在医道方面的造诣，以及后来的炼丹术修为。他也是经由马爷指点，才有的如今二品阶！”
越元洲丝毫没意识到，李之有诸般念头转过，“可不止这些，我更喜欢马爷说些山中轶事，比故事更好听！”
此人实际上足有百岁高龄了，因修为的原因，看上去倒像是四、五十岁年纪。
不过其心性或许因秉性如此，可没有一点年长者的睿智深思、洞察一切。
恰好李之极喜欢这种性格，却也没急着表态，他知道相睿诚将其带来，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随后冀德元就提起来原因：
“大长老今年一百一十八岁，以他少年时就来到天机府，如此年纪，如此境界，存在有性格上的极大滞碍！所以，相门主另得其他前辈重托，想借炼丹、炼器来磨练一下他的耐性，这样才更有机会再进一步！”
似乎越元洲一点也不觉得，属于晚辈的冀德元这样数落自己，有何不当之处：
“都给他们说了，我这个年纪，性情再有改变，还不成了笑话？禀性难移，说的就是我这一类人！”
李之却是瞬间明白了天机府的打算，或许真有试行改造其人脾性的原因，但想得到完整的炼器术之念，同样相当明显。
他是不在乎天机府有人掌握炼器术，尽管在大唐，他情愿传授炼丹术，也不会轻易将炼器术传衍下去。
就因二者相比，丹药再是神奇，修炼者若想晋阶更高层面，还需要灵气的汲取。
炼器术却是灵气需求相对低上很多，但其威力却有目共睹，若有相关机巧设计，普通人也能使用。
李之打算将东土大部分高阶修炼者带去修真界，若留下炼器术传承，势必会导致那方世界越加纷乱难抑。
这也是当初那里的修真界完整迁徙，未曾留下传承的同样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