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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赢高出的名字乃是阳滋,始皇帝那冷峻的面容才渐渐松弛了一些。
这人啊,哪块要是有点不行了,那自然也就爱在这一块多想,虽然赢高是自己的儿子,但是如今提到的的事那可是关乎自己的女人,在这一点上,始皇帝眼里可是不容一点沙子的,更何况赢高在府中夜夜笙歌的事,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一个在这面有如此需求的家伙,那始皇帝是坚决不敢让自己的女人落入他的手里的。
但是阳滋就不一样了,阳滋那是赢高同父同母的妹妹,又是始皇帝较为宠爱的一个女儿,她不像之前的赢高,虽然母亲早亡,但在宫里依旧十分开朗,和胡亥又比较合得来,自然也就被始皇帝认为是和自己性情相像,宠爱得紧。
赢高出这话后,脸上那当然还挂着一脸笑意,但是心却在咚咚乱跳。之前的确是阳滋哭着喊着让自己带她出宫见识见识,但是现在,却是他打心眼里得把阳滋带出去了。
秘法队的事他通过阳滋得知了内情,但章邯的处理却是浅显又片面,赢高几乎已经确定赵高会查出自己和这件事的关系,这么一来,阳滋就极有可能会暴露出去,因为胡亥那厮既没什么心机又没什么头脑,他师父一问,当然是竹筒倒豆一般,把阳滋给卖了自己估计都不知道。
所以,现在把阳滋接出咸阳宫已经从一个亲情上的举动变成了一个政治任务,赢高可是做不出用完人家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壮举,帮助过自己的,更何况是这个时代少有的亲人,自己要是还不能护得周,那还哪有脸去匡扶大秦。
纵然赢高对于这件事费尽了心思,又是为了新宫的修建着想又是用后宫的女子转移始皇帝的注意力,但是毕竟阳滋是个未出阁的公主,年不过十八,带她长期出宫,那是有些破例的,至少这要是传出去,对于阳滋日后的嫁娶那可都没什么正面的影响,但是这个时候,来自两千多年后的赢高还哪里在乎这些。他已经决定,始皇帝这要是不答应,他就用点狠招……
“阳滋的确是上佳人选,但若长期居与宫外,只怕对其还是有不少影响,到时这婚娶之事……”
阳滋作为始皇帝最为宠爱的公主之一,始皇帝这个做父亲的当然不会冷漠对待,但虽然提出了疑问,但显然,在他心里还是把新宫修建得更称心如意一些占了上风。
赢高一听这话就明白,自己是时候扇一次风,点一把火了,于是又是低声道:“高乃是阳滋亲兄,但高与阳滋又皆是我大秦血脉,为我大秦皇室出力,乃是理所应当,至于婚娶,只要此番父亲莫在朝堂上声张,短短数月,又会有几人得知?”
为了阳滋的安,赢高显然是考虑进去了多种情况,所以出的话,那都是让始皇帝十分满意的,照赢高的法,这就是他们兄妹对父亲的孝心,没别的,至于不好的影响,我们兄妹自己承受!
果然,赢高这大气的话让始皇帝龙颜大悦,直接笑道:“既然如此,阳滋便交由你手,若是出了差池,朕唯你是问!”
呼……
赢高听了这话当时就松了口气,当下又是道谢了一番,又是对始皇帝对子女的关切大加赞赏了一番,这才请命告退,至于去干什么,当然是一遭把阳滋给接出来,不然胡亥那个二货把事情抖搂给他那太监老师可就啥都晚了。
“速速收拾随身之物,随我出宫!”
一进阳滋的房内,赢高直接就来了这么一句,搞的阳滋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面色带呆滞了片刻,这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让她没想到的是,之前做事畏畏缩缩的这个兄长,这一次竟然如此迅速。
但一看赢高的状态,阳滋又露出了狐疑的表情,一双大眼睛眨了几次,低声问道:“兄长为何如此急切,莫非是背着父亲?那便不出宫也罢,不然一旦被父亲发觉,兄长的事可就大了!”
毫无疑问,阳滋的确是把赢高当做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就这短短的一句话,让赢高心里更加的确信,阳滋这个妹妹,他这辈子就认定了,谁要是欺负了她,哼哼……
“我此番便是从父亲处来此,以协助督造新宫之名请命,父亲已然应允,但其中内情颇多,此处并非明之处,速速随我离去!”
阳滋乃是八面玲珑的性子,见赢高如此,哪能不知这里面有事,当下就去收拾自己的物件去了,而后独自跟着赢高的马车,出了自己已经生长了十八年的咸阳宫。
办完了这件事,赢高心里松了口气,赵高要对付他,他还是有办法应对的,但是一旦把矛头对准了阳滋,他可就鞭长莫及了。
当夜,赢高在府中给阳滋进行了一场简易的欢迎仪式,当然,真正参与的只有赢高夫妇和阳滋三人,但饶是如此,阳滋已然是心满意足了,但正当她想象着明日如何去看一看咸阳城内的繁华的时候,赢高却是一盆冷水就浇了下来。
“明日午时,我等便要出发去往渭水之南新宫修建之处,在此之前,阳滋不可妄动,便待在府中……”
阳滋刚要反驳,但看到自己兄长不容置疑的神情,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先憋了回去,她心里隐隐的感觉到,这次赢高让自己出宫,只怕不是为了放松……
安顿好了阳滋,夜色已然深沉,赢高并没有在府中安睡而是着一身便装出了府门。
“公子要见某,某到府中便可,何须如此麻烦?”
在一个破旧的巷子尽头的废弃房屋中,赢高正和朱家二人隐藏在阴影里,显然,朱家对于赢高把他约到这里那是相当的不理解。
“最近的数月,我怕是不能在咸阳城中了,你若有甚消息,便到渭水之南新宫之所,在那里,左右都比咸阳城中便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