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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劫一看这一系列的动作,心好嘛这才是我冯劫的女婿,至此,他终于明白了赢高多半早就看出来着俩大汉不过是个顶缸的,是被董喜不知道从哪弄来忽悠他们的,这一招四两拨千斤,不但让董喜没话,还把这俩大汉扣到了自己手里,冯劫也知道,这俩大汉竟然乐意承认这样的重罪,其中没有点内幕那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来,原毫无头绪的事,已经被赢高抓住一个突破口了,而第二个可能的突破口也呼之欲出,那就是和这块陨石近在咫尺的这个村庄,特别是陨石近处的这十几户人家。
赢高让他一起去查探村庄的目的,冯劫自然是知道的,这么大块的陨石,想要在上面深深的刻出七个篆来,那可不是分分钟就能完事的,而且这些人总不能大白天在这刻字,这么一来,周围住着的黔首一定是能看到或者听到这里的蛛丝马迹的,这个事的另一个突破口,也就在这。
爷俩想到了一处,就赶紧进入了这村庄之中,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赢高和冯劫特意先率众人离开了陨石,之后又换上了一身平常富人的衣物,这才和朱家一共三人大摇大摆的进入了那村落之中。
但是,有想法往往是好事情,但是实际操作起来,那困难可就多了,就这的村庄一角,区区十几户的人家,让赢高和冯劫这半日的时间虽然累得满头大汗,但却出乎意料的一丁点都没得到他们想要的消息,这些人家一听他们是来打听陨石刻字的事的,几乎无一例外的都不知道,让他们去别的人家打听。
到最后,把冯劫气得已经是吹胡子瞪眼了,就要亮明身份质问一下这些刁民,因为他已然发现,这样整齐划一的回答里面那是一定有鬼的!
到了这个时候,反倒是赢高沉住了气,拉住了自己暴脾气的老丈杆子,没有亮明二人的身份,直接返回了驿馆之中。
“这些黔首,大祸临头还不自知!若是不能出其所闻所见,君上一怒之下,怕是这圆数里之内皆无人可逃!”
回到驿馆之后,冯劫依旧是气得脸色通红,向赢高怒气冲冲的言道。他们父子已经跟在始皇帝身边多年了,虽然一直都不是最受崇信的那几位,但是地位却也稳稳当当从没被人动摇过。
究其原因,不但是因为冯氏父子为人低调,更为重要的是他们对于始皇帝的性情研究得那也是十分透彻的,所以赢高在这一无所获的情况下,始皇帝能做出什么样的决断,冯劫心里也是猜测得**不离十。
“外舅莫要慌乱,我等才到了此地不到半月的时日,但这范阳的局势,我已然是探查得**不离十了,外舅想来也已经有所感,这在陨石上刻字的贼人,怕是就隐藏在明面上,我等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证据将他们坐实罢了。”
“唉,公子如此急切便将那范阳县令徐公押送走了,如今看来实在是有些不该,若是那徐公还在……”
冯劫经历了这几天的事,也看出来赢高把徐公弄走怕是给他们做了嫁衣了。
“外舅还请恕罪,徐公之事,当真是高为免节外生枝才自作主张,此事高心中已然是定下了计谋,那徐公,实则是……”
见冯劫真的是有点急了,赢高也不忍心再和自己的老丈人卖关子,毕竟人家这次跟着辅佐自己那是舟车劳顿,而且是真的为自己的前途担忧,现在既然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再不把真相告诉冯劫可就是自己不够意思了,那样的话赢高以后在榻上跟冯清做什么运动的时候,心里可都是会有不的压力的。
“公子好生缜密的计谋!既然如此,此事端的是**不离十了……”
爷俩的对话,当然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在外面聚会神的站岗的朱家也不知道,而第二天,一个相当劲爆的法从赢高的嘴里了出来。
依旧是在县寺的堂前,依旧是当着范阳县众多官吏的面,这一次,冷汗直流的换成了董喜,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就要步上徐公的后尘了,但是他手里除了几个狱卒之外并无什么兵强将,咸阳的大人物又是远水不解近渴,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来了,毕竟之前自己安排的那两个死囚在他看来还是有一定骨气的,也不一定就把自己找他们顶缸的事给供出来。
“昨日之事,当真是尔等无能所致,公子已然在这的范阳县中蹉跎了近一月的时日,此来,便是给尔等下最后通牒!自今日起,我便要在那陨石坠落之处设下大帐,但凡对此事知情者,皆可面见与我,所报之事一经查实,直接给予‘不更之爵位,若是三日后再无人来报,圆五里之内户口,皆是死罪!”
这话一出,那可是平地惊雷一样,且不有人举报直接就可以不用服役了,万一这要是三天一过啥都没查出来,圆五里,那死的可真是有点多了……
但是,一众范阳县的官吏,却没有一个提出什么反对意见,站在最前面的董喜竟然还暗自松了口气,心这真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杀光了五里之内的黔首,这事就算了了,跟我可就无关了。
就这样,在无人反对的情况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人人都以为这不过是赢高不耐烦的的最后一击,但却不知,此乃是赢高早就定好了计谋,同样的事情,想的简单和想的复杂,那得到的结果自然也是大不相同。
从县寺出来,赢高直接就赶往了那陨石的旁边,在那里,朱家已经将大帐建造完成,而且董喜等人没有料到的是,赢高和冯劫带来的那二三百名侍卫已经把那个临近陨石的村庄围堵的水泄不通,啥人都不让靠近,就好像时间一到就要将其尽皆屠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