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王叔,你可回来了!(第1/2页)锦绣红妆:恭迎王妃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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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陵王府

    “什么?纪仲也不见了?”听闻手下禀报的消息,年过半百的太皇太妃隋媖贞面带怒色。

    “太皇太妃,纪仲找不到也就罢了,眼下王爷两日未上朝,皇上已经派人来府里问了多次,的都按您的交代将他们打发了。可王爷迟迟不归,皇上再派人来问,该如何是好啊?”服侍她多年的张福公公心急不已的道。

    “还能怎样,当然是派人去找啊!”隋媖贞怒道。

    “是,奴才这就去。”张福片刻都不敢耽搁,很快跑了出去。

    华丽的厅堂里,隋媖贞坐回大椅上,因为气急呼吸都变得蹙紧起来。

    “太皇太妃,您别着急,王爷不会有事的。”老嬷嬷江怀琴弯着腰替她揉着胸口顺气,担心她身子气坏。

    “哀家才不是担心他,哀家是担心纪仲所做的事被他发现!”这话时,隋媖贞老眼中带着心虚。

    若是让人知道是她派人设计昭陵王,先不昭陵王会如何恨她,就皇帝那臭脾气也会闹腾死她。

    两天两夜过去了,昭陵王不见回来,纪仲也失去消息,莫非这中间出了意外?

    万一有人趁机钻了空子

    她只想昭陵王与陶家姐诗娴生米煮成熟饭,可没想过要害昭陵王

    就在她暗恼并有些后悔时,突然听到离去的张福在外传报,“皇上驾到!”

    她回过神,在大椅子上端正身形。

    姬宁昶带着一帮宫人威风凛凛的进了大厅,虽然脸绷得紧紧的,但还是给她做了一个揖,“宁昶给太皇太妃请安。”

    “皇上来了?”隋媖贞笑得慈祥又和蔼。

    “太皇太妃,朕来昭陵王府是找王叔的,听他两夜未归,不知出了何事?”姬宁昶并未将她慈祥和蔼的笑容看进眼中,致的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

    “皇上,瞧你的,你王叔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能丢了不成?”隋媖贞轻笑着,也将之前编好的理由再次道出,“你王叔是个成年的男人了,这男人嘛难免会出去找点乐子,只是两夜未归而已,不定他现在正赖在温柔乡里舍不得回来呢。”

    “太皇太妃,你觉得朕会信你的话?”姬宁昶撇起嘴角,半眯的眼神里是鄙夷。

    “皇上,难道你认为哀家是在骗你?如果你真如此想,那哀家不如直了,哀家也不知道你王叔去了何处,哀家也同样担心着。只不过哀家不想你担心,哀家只能挑好听的话,既是宽你的心,也是宽自个的心。”隋媖贞收住脸上的笑,也变得严肃起来。

    “挑好听的?拿朕王叔的清誉开玩笑,这就叫好听的话?”姬宁昶丝毫不买账,眼神瞪着她,怒气更重,“太皇太妃,别不是你为了逼迫朕王叔娶哪家姐,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吧?”

    “皇上,你这话是何意?”隋媖贞从大椅上起身,也有些怒火浇头,“哀家乃昭陵王的母妃,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哀家要为昭陵王择妃,也是天经地义!皇上,你王叔如今二十有四,却还尚未婚配,你可知外面对他的闲言碎语是有多难听?你不为他终身大事考虑,难道哀家身为他母妃,要看着自个儿儿子孤独终老?”

    “太皇太妃得没错,可朕也早就放言过,王叔的婚事朕要亲自替王叔做主,如果王叔不亲口向朕提及,不论是谁,朕一概不同意她嫁给王叔,而朕也不会认她做婶娘!”姬宁昶身板挺得笔直,稚气未脱的脸上神色倔强又坚定。

    “你!”隋媖贞气得胸闷气短,雍容华贵的身子都忍不住轻颤起来,“可你别忘了,哀家是昭陵王的母妃!”

    如果他不是皇帝,只是她的一个孙子,她早都让人把他乱棍打死了!

    怎么她都是他皇祖母一辈的,可他对自己却从未有过尊重,想想她这个太皇太妃当得是有多委屈!

    “太皇太妃,你确实是王叔的母妃。但朕贵为天子,坐拥大晏国江山,并统治西南北四诸侯,放眼天下,谁敢对朕不敬?父母之命又如何,难道能大过朕的旨意?”姬宁昶背着双手,致的下巴抬得高高的。

    别看他年纪、个头矮,但霸道的口气也是很有帝王的威严。

    不管如何,反正他王叔的婚事他管定了,谁都别想叫他让步!

    “皇上,你可把哀家放在眼中?”隋媖贞不甘心的咬着牙问道。

    “那太皇太妃又可有把朕放在眼中?”姬宁昶不甘示弱的与她对视,“你总拿朕年幼做借口,可朕再年幼,朕也是大晏国的一国之君。既是一国之君,那朕的旨意任何人都不得违抗!”

    “你!”隋媖贞被气得脸色铁青,也被他得再无力反驳。

    大厅里的气氛,可以拔刃张弩,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趋势。

    因为话已开,彼此都清楚,谁妥协将来谁就没话的权利

    正在这时,门外又传来张福欣喜的呼声,“皇上、太皇太妃,王爷回来了!”

    隋媖贞扭头看去,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她想的那般

    看着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进来,姬宁昶转怒为喜,兴奋的迎了过去,“王叔,你可回来了!”

    “嗯。”姬百洌对他微微点头。

    “王叔你你怎如此狼狈?”姬宁昶突然盯着他身打量,惊诧又不解。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王叔,不但神色略显憔悴,更是衣衫不整!

    发顶不见束冠,身上只着一件里衣,脚上的靴子还沾满了泥土

    “我没事。”姬百洌牵了一下嘴角,示意他别担心。

    扭头转向华贵又雍容的隋媖贞时,他深沉的眸光中多了一丝冷意。

    隋媖贞刚想上前,被他这一眼盯得后背发凉,到嘴边的话也下意识的咽了回去,甚至不自然的移开双眼,不与他对视。

    “我先回房更衣。”姬百洌也没多看她,摸了摸身前的脑袋,低沉道。

    “王叔,我陪你,顺便还有事要与你。”

    看着他们叔侄就这样离去,完不把自己当一回事,隋媖贞掐着手心,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就不信,身为母妃,她还管不了儿子的事!

    卧房里,家伙一边给浴桶中的男人擦着背,一边关心的问道,“王叔,你这两日究竟去了何处?为何如此狼狈的回来?可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无事,就是在外饮酒过度,忘了派人给你带话。”浴桶中,男人慵懒般的闭着双眼,回得也似云淡风轻。

    “王叔,你这谎话编得也太粗糙了,比太皇太妃你喝花酒还不如。”姬宁昶从他身后转到身前,绷着脸很是不满。

    “你知道喝花酒为何意?”男人掀开眼皮,突然勾唇一笑。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才不想知道呢,我只知道我王叔绝不是好酒色之人!”

    “呵呵!”男人轻笑出声,冷峻的脸因为这一笑犹如上乘的美玉散发出耀眼的华光,潋滟而生动,与人前威风冷肃的模样判若两人。

    “王叔,你就快与我吧,到底这两日你都遇见了何事?”姬宁昶抓着他搁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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