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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我记得他当时是这么的。”
“受难者的援助么当时他的状态怎么样?”
缘分啊,唐纳德心中如此感叹道,原来这世界上不止他一人受这困扰,而且从双最初的身体状况来看,自己的情况应当要比那位先生好一些。
“很不错,至少情绪很好,哈哈,看来我的记忆还没有完退化,找到了,它现在属于你,外面包裹的是羊皮纸,也是他拿给我的,是可以保证书籍不被蛀掉,我拿到手后一起存进了纸箱。”
从破旧的纸箱子当中拿出自己记忆中的西,转身递给唐纳德,许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坎恩·安托万解释了一句。
“我能打开看看吗?”
拍去上面积攒的一些灰尘,唐纳德双手着书外面的羊皮纸,滑腻的触感很是磨人。
“当然,现在它是你的,不过我建议你去上面看,这里的光线太暗,对眼睛不好,书店靠窗的位置有用于阅读的桌椅,只要你愿意付出两法新(半便士,约等于5元),我还可以为你添一杯红茶。”
坎恩着手熄灭地下室中的煤油灯,唐纳德右臂下夹着报纸,扯开书籍外缠绕的绳,数年的挤压,羊皮纸已经完与这书贴紧。
摊开羊皮纸,视线还未来得及看向书籍便被羊皮纸上面的一些符号所吸引。
“这是”
瞪大了眼睛,唐纳德攥着露出一角的羊皮纸,轻声低呼。
“怎么了?”
楼梯上的坎恩·安托万转过身,他的听力似乎很好。
“没什么,只是惊讶于羊皮纸的质地而已,安托万先生,这些西加起来要多少钱?”
合上羊皮纸的动作太匆忙,腋下夹着的报纸差点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