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28 佛面之下,可有人心?(第1/2页)错炼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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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急大概开始了!”

    阿秀离别依依,伤心欲绝,见烈非错一副老神在在,毫无感触,顿时怨怒斥责,然而却换来烈非错如此反应,她神情凝滞,怒容一怔。

    “你什么意思?”

    烈非错没有即刻回应阿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高府正门,却未离开高府。

    少年漫步闲行,沿着高府的围墙漫漫渡步。

    “阿飞,你在干什么?你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阿秀尾随其后,美眸凝疑。

    烈非错目光流转,眼神仿佛毫无目的般,四处流转,并未在任何一处景物上停留,似乎对周遭一切都兴趣浓厚。

    同时,他耳廓微微震动,炁者敏锐的听觉正在挥某种功效。

    “还记得我们救下露露,她对我们的,她被掳劫之前的情形?”烈非错眼不侧,语气淡然的问道。

    阿秀闻言,神情一敛,极力回应。

    不过是一日之前的事,她自然记得。

    “我,我记得我和往常一样在打谷子,然后就不知怎么的睡着了,等我再度醒来,就在这里了。”高露回忆道。

    烈非错于一旁侧耳倾听,目光流转于年纪的高露身上。

    眼前的高露九、十岁上下,一身衣物比不得谪仙女孩的名贵华丽,飘飘若仙,却也绫罗绸缎,颇具匠心。

    目光流走于高露身,现那双手掌上,一处明显的老茧痕迹。

    “你应该不太了解,或者不太注意那句打谷子吧?这是一种粗重的农活,别大户人家,即便是普通的平头农户,也不太会让一个十岁的女孩去做这种事。”

    烈非错嘴角依旧淡淡笑意,然语气中却渐有寒气。

    “你注意过没有,露露的手掌上有处明显老茧,左右双掌皆有,她并非练武的炁修,平素若只是写字,万万不会留下掌心位置的老茧”言语一顿,倏然回凝视着阿秀,眼眸深沉:“依我判断,似打谷子这样的粗重农活,阿秀可能经久历年的一直在做。”

    阿秀惊愕间,一双素手下意识捂住了香唇,颤抖的声音自指锋间流出:“他们让露露这样的女孩,干粗活?”

    言语间满是不可置信,但那番愕然的神情,下意识已经相信烈非错的判断了。

    “对,他们让露露干粗活,但也不对,既然都压逼如此年幼体弱的女孩干粗活了,那为何我们初见露露时,她一身衣着华贵富裕,直追你我?”

    烈非错提出一个疑问,阿秀因他之言引动思绪,她与烈非错身着的衣物,镶金戴玉,富贵荣华,然耀目,露露身上所穿戴自然不如他们,但相较寻常平头百姓却好太多,若是高府之人虐待露她干活,又为何给她如此华贵的衣物?

    烈非错并未即刻解惑,他话锋一转,又道:“昨夜我猎来山猪,取了里脊肉烹煮之时,露露不经意间所的,你可听清了?”

    年纪尚幼的高露,无法完领会两人的对话,她又咽了口唾沫,继续眼巴巴看着斜放的锅子。

    “阿飞哥哥,这肉都少了这么久了,还不算熟么?”语气急切渴望,随即又补上一句:“真希望它快点好,露露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过肉了。”

    此言入耳,烈非错眉眼无波,身形却微微一滞。

    “身着锦衣玉平,贵为堂堂高府一脉单传的大姐,露露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她已很久没吃过肉了才我们都见过高府了,你觉得在这岚阳镇上数一数二的他们,连偶尔让自家大姐一饱口腹之欲都做不到么?而且还不是什么刁钻的山珍海味,只不过是最简简单单的猪肉罢了?”

    烈非错语气淡漠的问道,阿秀被他问的一股寒气自足底涌上。

    “你,你是高府的人,他们故意”阿秀不下去了,如此处心积虑对待一名豆蔻女孩,这般做法何其恶毒残忍。

    “穿在身上的锦衣玉平可以给外人看,相比之下关起门来的真实对待,以及每日膳食,却只有府里的人能见到,在外人面前做足门面功夫,如此便不损高夫人那番营造多年,修佛吃斋的善心嘴脸。”

    烈非错忽然停了下来,言语间嘴角笑意更为阴冷。

    “锦衣玉平外饰,实则却对一名女孩万般压迫,令她日日夜夜重活劳作,又于膳食上极度苛刻,而这一幕幕,府上下迫于威压守口如瓶,如此高夫人对外的保住了慈名,对内又能肆意虐迫无法报复的仇敌之女,自然两其美。”

    “仇敌之女?你的意识是”

    “才在内厅中,你不也听见了。”

    高夫人欣赏地望着阿秀,十数息后,忽然一声长叹:“哎哎,我那妹子倒是生的与阿秀姑娘有几分相似,只可惜老爷走后,妹妹思念成疾,终究也跟着去了,只留下露露这一脉独苗。”

    将手腕上的修佛念珠往后一收,高夫人将高露揽入怀中,叹声连连地述着。

    阿秀听明白了,原来高府老爷,也就是高露的父亲早已过世,高露是他与偏房妾室所生之女,而且高露的那位无缘谋面的母亲,在其父过世后,思念成疾,最终追随而去。

    “高夫人是高府老爷的原配,因为原配一直无所出,又或许仅仅贪恋美貌,高老爷之后迎娶了露露的娘做偏房,之后便有了露露这高府唯一的血脉。”

    “然而,之后高老爷过世了,露露的娘思念成疾暂且这么认为吧,也跟着病逝了,如此一来,于露露来痛失真心疼爱她的双亲,于高夫人来,自己那能怨怼的,喜新厌旧的夫君不在了,自己能痛恨,那夺走夫君独宠的狐狸也不在了,这般情形下,假设高夫人并不如表面上那般诵经礼佛,面慈心善,那她心中的恶念,会寻找怎样的宣泄口呢?”

    烈非错一番分析,令得阿秀五内俱焚。

    以烈非错的分析,她依依不舍,甚至于断他人天伦去抢的妹妹露露,于高府中常年过着看似高门天堂,实则苦海沉沦的悲苦日子。

    镇南王世子驻足不动,停留了约十数息,随即眼前一凛:“这里应该就可以了。”

    随即,他一把扣住阿秀的肩头,声道:“别出声。”

    足下力,纵身一腾,高府一丈的厚墙于轻功下形同虚设,被他轻而易举过。

    三声扣门响起,十数息后,依旧无人应门。

    随着烈非错入高府之内,阿秀心神才回复过来,她想到了才烈非错一路沿着府墙而走,同时侧耳听令的举动。

    “原来,你才是借听力,观察哪一段的墙后面没人。”阿秀明白了烈非错才举动的意图了。

    “虽然我有八成的把握,但依旧只是一种推断,或许一切都是错的,是我肚鸡肠,误会高夫人了,所以才我并未就那几个疑点直接质问,而是让他们目睹我们这两个露露的保护伞已离去,如此一来,他们若真有恶念,便能肆无忌惮的展现出来了。”

    言语一顿,目光扫过四,再一次确认无人后,转向阿秀。

    “捉贼拿赃,单凭推测是无法构成指控的。”

    阿秀沉默不语,她欲责编烈非错,为何明知事情有异,还默许露露留在这种地,但此刻一想,觉得烈非错所有理,那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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