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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苦差,即便是临时的,也无人愿应。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致瑶鼻得意一翘,凝雪双颊掠过一丝战胜的笑容。
她吩咐两婢以布包上炎澡,挪步前进。
才她们三人来时将马拴在林外,而魏正军这一大票人定也是各个骑马,估计也都留在林外了。
烈非错认定地跟了上去,身中奇毒加上炎澡在人手,看来这临时奴才他是当定了。
两天后,沐雨一众来到了昌化城,此地已经非常接近明玄圣峦之地界了。
城里往来修士打扮之人众多,就连城内的客栈装饰都多了几分出尘淡雅,飘飘若仙。
同行的这两天,烈非错暗中观察,来沐雨三人应是没什么目的地的到处乱逛,不过这次却似是那魏正军的意思,特地赶往这边的。
他们好像是要去找什么人,不过具体烈非错打听不出来,这些人各个对他防备在心,除了那两个俏婢,其他人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
来烈非错见沐雨家将门人,排场不凡,还想伺机打听点她的背景,如此一来,自然是毫无斩获。
“喂,贼,你真是剑痴,为了辟商竟敢开罪姐?”喜着黄衣的王莹媚笑着问道,这两天只有她和采兰肯和烈非错话。
“欸,莹姐姐此言差矣,我既然敢把主意打到沐姐……的辟商身上,怎么能算是贼呢?”烈非错故意顿了顿道。
“怎么,你还想当个大贼啊?”
“当然,既然脱不了这贼字,大自然比要好。”烈非错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似乎对自己“盗剑”之举颇为自豪。
“呸!不知羞,我看你不但是贼,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鬼。”王莹啐了一口,幅度过大的动作,引的那两座峰峦颤颤,层层乱波迷眼荡魂。
通过这两天相处,她已经了解到烈非错今年只有十五,她们这些人里谁都比他大,一声“鬼”自是叫得。
同时,她也获知了烈非错的名字,那个他临时编出来的名字。
烈霄!
当初想要化名时,脑中电光火石间闪过的就是这两字。
对于自己不露真名,烈非错并不感愧疚,之前初遇魏正军那会儿,沐雨的异常表现让他感觉这丫头对自己的名字同样有所隐瞒。
即便他猜错了,“盗剑”“淫亵”两大恶名也不容许和自己的名联系在一起。
“不知天高地厚?呵呵呵,原来莹姐姐如此博多才,那我可否请教一下,这天究竟有多高?地又有多厚呢?”
美婢顿时愕然,“不知天高地厚”不过一句俗语,真正以此问她,却又让她上哪里去寻答案。
“答不上吗,呵呵呵,看来这不知天高地厚之辈,也不独我一个。”烈非错得意的笑着,这两天虽为阶下囚,但和两个美婢斗口斗智,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哼,鬼,再逞口舌之能,今儿的三餐,你就凭借那条灿舌自给自足吧!”言语交锋不利,美婢即刻威胁道。
烈非错的伙食住宿都是她在打理,生杀予夺,在一念。
“呃……,好吧,天高高不过五脏庙,地厚厚不足盘中餐,弟不是对手,还望莹姐姐高抬贵手。”烈非错无奈认输。
事实上,他对王莹的感觉并不差,这美婢外表虽然泼辣,但实则却是个软心肠的好人,路上对自己多有照顾,并未将他当做阶下囚看待。
烈非错和两婢走在队伍后,距正队约有二、三丈。
但魏正军等人都是身具修为的高手,这点距离下,两人对话一字不漏的落入众人耳中。
面对他们似戏似逗的对话,众人反应不一。
沐雨柳眉微蹙,心神有异,而魏正军眼中却是闪过一道厉色,他对烈非错似乎不怎么待见。
至于他那些属下,其中几人倒是颇为羡慕的望着与王莹调笑的烈非错。
这些人身为修士,平日自视甚高,对寻常女子都看不上眼。
王莹和采兰两女明为婢,但实则却是沐雨师尊所收的徒弟,不但身具修为,与沐雨更算同门。
这些家将不敢以沐雨为对象,但对王莹两女,其中不少人却是汲汲营营。
当今之世已非太初之风,修真求道之人,真正想登仙成神的寥寥无几,大多数人不过是想修得一身超凡实力,借此在俗世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毕竟成仙封神这条路实在太过难行,不但崎路重重,稍有不慎更是天劫加身,形神俱灭。
是以虽名为修士,实则却是身具不凡实力的红尘俗子,七情六欲自是难免。
退一步,当今几大宗门,除了那极西而来的佛教外,正教、儒教等并不禁止门下弟子婚配娶妻。
自古以来,双修得仙者不知凡几,广传佳话。
沐雨选择落脚的是城中偏的一家客栈,此处环境优雅,内中浅山秀水,风景别致。
魏正军出手大,将整间客栈都包了下来,更是将最好的一间上房,以及相邻两间给了沐雨与两婢。
他还派出手下,以最快速度在城里搜罗了不少沐雨偏爱的吃蜜果,以及数种上好茶叶,殷勤之意展露无遗。
烈非错看在眼里,莫名吃味。
看来还是这家伙更适合奴才这个位置。
烈非错被分到的是一间边角套,对此他并无怨言。
来依他估计,魏正军肯给他一间柴房就不错了,不想这家伙倒还挺大。
数个时辰后,烈非错明白自己想错了。
此刻他的脖子上架着三把剑,寒光凛凛,散发着削铁如泥的煞气。
“你若敢出声求救,我便一剑斩下,到时候我只需向姐回报你想逃走,谅必也不会有什么重罚。”
其中一名持剑大汉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他看来挺想将这番威胁付诸实行。
烈非错不清楚到时候沐雨会怎么罚这大汉,不过他明白自己赌不起。
“乖乖的跟我们走,我们公子有几句话想问你。”
夜深人静,三剑封喉,性命堪危。
烈非错无奈下,只得跟着三人离开客栈。
一块黑布蒙着脑袋,烈非错在身边两名大汉的钳制下,双足离地,享受着由人架行的乐趣。
耳边急风呼啸,刮的蒙首黑巾紧贴着脸颊,若非身有一成功力,恐怕连呼吸都困难。
片刻后,双足终于落地,耳中传来“吱呀”的开门声。
再度恢复视觉,已身在一处昏暗屋,屋内除了一套桌台外,钉板、烙铁等刑具一应俱,此地竟然是间刑室。
烈非错心中掠过一丝惧意,此刻的他被两个大汉架到一张邢床上,四肢被绞索扎紧,浑身动弹不得。
对面太师椅上,魏正军眼神敌视,目露凶光。
心知自己处境不妙,但烈非错却又不想在魏正军面前示弱,他克制心中惧意,将注意力转往别处。
此刻身处这刑室显然不在客栈内,之前听魏正军等人是第一次来这宣化城,烈非错是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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