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叶之下(时隔九年重发看能不能发出来)(第2/8页)庆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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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路上毫无意义的来回逛着。

    走到海鸥商店的时候,她喊我站住,然后把我头发上的一个纸片摘了下来。

    正当我备感温柔之际,她却猛地把我手甩开了。

    那一下用的劲儿可真大,直到今天回想起来,我的肩膀还隐隐作疼。(莫不是打字打的太多的原因?)

    我愕然地看着她一脸痴呆的表情。

    她一脸愕然地看着我的身后。

    于是我转头,看见一个长相温厚的中年男子,正充满疑问地看着我俩,于是我又愕然。

    然后看见她低首敛眉地轻轻唤道:“老爸!”

    老爸!于是我在愕然之后,也变得有些痴呆。

    我痴呆地看着那个男人,五秒钟后,很弱智地喊了声:“伯父,你好。”

    伯父?我以为我是谁?李嘉诚的儿子?喊的******这么酸。

    这位伯父很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和小眉同志说了两句话,便像一个革命者一样,直挺着身板向前走去,头也不回。

    我估计他为了克制转过头来教训我一顿的冲动,一定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待他走远后,我们二人同时瘫软在地。

    于是我们开始分析,她老爸会不会有什么错误的判断,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一定会有。

    小眉的理由是,她老爸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女婿。

    我的理由恰好相反,我觉得她老爸的眼神,好象在审问一个诱拐她宝贝女儿的恶棍。

    不过虽然理由不大一样,但结论是一样的,她回家之后有麻烦了。

    然后她开始埋怨我,说我刚才的表现真的很像电影里那些男主角第一次见老丈人的模样。

    我连忙道歉,说那是因为紧张过度的原因。

    接着我提出藏在心里很久的疑问,能取出这样一个名字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小眉指指街对面,告诉我,她老爸是市图书馆的。

    于是我释然。于是二人开始相视大笑。

    笑了会儿,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好象很多年前就有过一次似的。

    于是我在漫天阳光的笼罩中开始回忆往事,越想越失神。

    失神之后,我问她:“请我唱卡拉圈可?”

    她是个很细心的人,连忙笑道:“小女子不胜荣幸。”

    我很感激。

    那天在包房里,我拼命地找齐秦的一首歌,我忘了名字,但记得歌词。

    总算在唱完三张专辑后,那首歌的调子响了起来。

    我像拿着手榴弹一样拿着麦克,左手抚胸,深情款款,运气憋出那股瓷盘打碎般的瓷性嗓音,认真的唱着:

    你的近况,陆续从朋友口中传到我耳畔,我拿什么条件能够将你遗忘,除非我们……多想不去想,夜夜偏又想……

    一曲唱罢,我把自己感动的唏嘘不已。

    回头看她,仍是满脸带笑,脸上尽是鼓励的神色。

    只是她的手帕还放在桌上,有些湿了。

    据她后来说,那天晚上,她家里开了个家庭大会,着重研究了一下她的交友问题。当她老爸把下午看到的情况说出来后,大家的反应各不相同。她哥哥先是准备提拳头来寻我,待后来想清楚自己妹妹已经二十出头了,又准备提瓶酒来寻我。她的老奶奶则很是激动,要请我去她家吃饭。她妈则在傻笑。

    听她说完后,我放声大笑,然后很无辜地问道:“真的要去吗?”

    她瞪了我一眼,说我想的美。

    其实我以为这是很痛苦的事。

    她又说已经解释清楚了,我只是她的好朋友,不过为了让她家人放心,便给我这个混混儿安排了个工作,一个异常恶心的工作:网络作家。

    我虽然早就是坐家了,但为了替她圆谎,便写了首五十一个字的诗,放到了某家网站上,然后不停地点击再alt加F4。

    不到数天,便有些不长眼睛的人奋勇跟进,居然挤进了排行榜的前十名。

    她拍拍我的头说,小伙子挺聪明的。

    我靠。

    于是我佯狂,靠在她的肩上。

    在以后的那十来天里,我经常带她到一中江边的那道斜坡上去,就是以前上学时我经常和何伟抽烟的那个地儿。

    她撑着额头看着我抽烟的英姿,问:“你在想什么呢?”

    我深吸一口烟,呲牙裂嘴地把白气吐出来,回味半晌,并不答话。

    她越看越入神。

    我有些受不了,说:“我这是在冒充孤独,模仿绝望。”

    她眼睛一下亮了,兴奋道:“嘿,真没想到你这么个人也能说出这么好玩的话来。”

    我扁扁嘴以示不屑,但想了想后,又解释道:“这两句词我在发的每个帖子里都要用一遍的。”我把手一摊,笑道:“不过这是个盗版。那还是上初中的时候,在报纸上看到的。好象是一个铁路系统的文青写的。”

    “嘁!”她颇为失望,“什么都说的这么白,多没意思。”

    我抠抠头说:“跟你第一次见面就说过,我这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诚恳了。”

    她纠正道:“是木讷。”

    我不服气她的说法,告诉她,我有时候一天会遇见五个问路的,而且其中三个还都没带车钱。这说明我的样貌,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可信。

    她又纠正道:“那叫易骗。”

    我扭过头去,三分钟不找她说话。

    由于我们通电话太勤了些,自然家里也发现了一些异常。比如老姐总在埋怨现在很少吃到我炒的苦瓜了。

    于是我在家里开始被一群姑婆们追问。逼不得已,我以人格起誓,说绝对没谈恋爱。

    结果发现,我的人格似乎有些卑下不可信。于是我改用我父亲的人格起誓,这才逃离了她们的包围。

    有时想起来,会发现小眉同志的确是一个不错的玩伴,或者说朋友。

    她不蹦迪,不上网聊天,不看电影,喜欢看席娟,看言情烂碟,看武侠小说,的确和我搭配的挺好。

    而且我们两人还都是那种极少见的弱智。

    记得有一天,家里来了亲戚,而她又约我出门,为了掌控我的行踪,老爸让姐夫哥把手机丢给我。姐夫很无辜地看了我一眼,我回他一白眼。

    然后逛到青少年宫的时候电话响了,

    然后我们俩人用了半个小时,也没搞清楚这手机是怎么用的。

    于是,只好散伙回家。

    顺便说句题外话,直到公元一九九七年,我才知道怎样打寻呼机,手机?更是没碰过的玩意。

    她虽然在这方面的弱智和我惊人地相像,但人却比我善良多了。

    这一点从我现在都不敢带她从解放路的天桥上过,就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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