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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揽朝廷大权,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和我们一样多次规劝皇上。”徐谦继续道。
司马琛道:“这就是君尘的高明之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而便面上是无尘无垢,暗中是藏污纳垢!”
“将军不是那种藏污纳垢的人,这一点我始终坚信。皇上把朝政交给我等托孤重臣,将皇宫京都的安危权交给将军,我相信君尘将军绝不会对大陈不利。”徐谦神色坚定。
徐谦顿了一下继续道:“况且,君尘将军是先帝单独托付地重臣,那明他对朝廷的忠心,甚至比我们更加忠诚。司马琛大人,切勿相互猜忌,空穴来风。”
“原来如此,多谢丞相指教。”司马琛道。
“不过,今天我在朝堂之上,观君尘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感觉他最近可能会有大动作。现在,北萧之所以不敢大举进攻我大陈,惧我等四位托孤重臣,武怕我大陈诸位悍不畏死的将军,而有君尘坐镇京师,才得以保我大陈安宁。”徐谦道。
“明白了,那么下官告退!”司马琛告辞。见徐谦心神明了坚定,他心知今日无法服,正所谓过犹不及道,继续下去反而可能会让徐谦对君尘更加信任。
夜里,张玄宗终于将君尘的父亲君啸臻,送到了目的地,并与公孙宇的人接上了头,将之安置好。
君啸臻面带微笑感谢道:“多谢张少侠不辞辛苦,把我送到这里。我儿子的个性我很了解,打开始就没有吃过亏,这一次栽了这么大的跟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恐他头脑一热闯上北萧,北萧亦是卧虎藏龙之地,远远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希望经历这一次,能令他吃一堑长一智。”君啸臻一语双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