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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那姑姑,待你如何?”
“算不上亲近。”辛慕言直言道。
“这不就得了。”岳麒直言道,“你看看,但凡是亲生子,哪有这般的?”
“这”辛慕言陷入了沉思,“那倘若如此的话,我与师姐乃是亲姐弟,那么,我们的父亲便都是”
“这个我可不敢保证。”岳麒又说道,“只能说你与她是亲姐弟,至于父亲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这是何意?”辛慕言不解道。
“毕竟,你们若真的是亲姐弟,那么,秦大公子该如何自处呢?”岳麒又说道,“他难道不是秦家的人?”
“你这说的,我反倒糊涂了。”辛慕言皱眉,有些泄气地坐在那。
岳麒坐在一旁道,“你仔细地想一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我先去睡了。”
“哦。”辛慕言当真傻愣愣地坐在那冥思苦想。
而岳麒是真的累了,便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
夜深人静,当真是几人欢喜几人愁啊。
次日。
岳麒醒来之后,便瞧见还坐在那傻愣愣地辛慕言,暗自摇头道,“所以,我说让你去问安邦王的。”
“我没有证据,如何去问?”辛慕言反问道。
“没有证据?”岳麒上前,“你想如何?”
“我想确认我到底与师姐是不是亲姐弟?”辛慕言看向他。
“我知道了。”岳麒点头,“那也要她答应才是。”
“好。”辛慕言说罢,便起身往外头走了。
“哎。”岳麒头疼地靠在一旁。
又过了一会,岳洄匆忙赶过来。
“又怎么了?”岳麒以为是辛慕言,并未回头看。
岳洄却上前直接一脚将岳麒从椅子上踹了下去。
“你”岳麒疼地龇牙咧嘴,正要破口大骂,当瞧见是岳洄后,委屈道,“大哥,你做什么?”
“你都说什么了?”岳洄低头看向他道。
“什么?”岳麒一脸无辜。
“妹夫怎么急匆匆地走了?”岳洄问道,“适才妹妹哭着过来,妹夫看都没看她。”
“什么?”岳麒一听,顿时挽起袖子,“看我不揍死他。”
“你到底与他说什么了?”岳洄盯着他问道。
“嗯?”岳麒这才反应过来,便挠着头,“没什么,不过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岳洄冷声道,“那你与母亲解释去吧。”
“别别。”岳麒告饶道,“大哥,我不过是说,他与表妹瞧着像亲姐妹。”
“什么?”岳洄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难道不像吗?”岳麒嘴角一撇,“我当时也不过是打趣,谁想到他当真了,昨儿个便来我这,是要证据。”
“那到底是不是?”岳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十有**吧。”岳麒如此说,便是确定了。
“你何时发现的?”岳洄又说道。
“这种事儿,对我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岳麒得意道,“不过,也颇费了一些心思。”
“那你是”岳洄凑近道,“到底怎么回事?”
“罢了。”岳麒又说道,“等表妹过来再说吧。”
“倘若如此的话,那事情怕是乱套了。”岳洄意识到。
“都怪我这几日忙糊涂了,原本想着过些时日再说的,昨儿个也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岳麒自责道。
“先去母亲那吧。”岳洄摇头,“父亲也在呢。”
“大哥,你可要替我说说好话。”岳麒拽着岳洄的手说道。
“松手。”岳洄冷声道。
岳麒连忙松手,乖巧地看向他。
“这次我可帮不了你。”岳洄唉声叹气道。
岳麒仰天大叫,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地等着去了。
待到了之后,岳大老爷与岳夫人的脸色都不大好。
岳绮梦在一旁哭红了眼,还不住地抽泣。
岳大老爷见状,瞧见岳麒,便直接将一旁的茶杯砸了过去。
岳麒连忙躲开,不过那滚烫的茶水四溅,好巧不巧地半数都洒在了岳麒的鞋面上。
岳麒疼地皱眉,也只能乖顺地行礼,“见过父亲、母亲。”
“说吧。”岳大老爷冷声道。
岳麒便将昨儿个所发生的的事儿一五一十地禀报了。
岳夫人的手一直在哆嗦。
反观岳大老爷,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下子,岳绮梦也不哭了,直接愣在了当场。
这到底是什么孽缘啊。
“咳咳”岳洄打破了寂静,低声道,“二弟说,待会妹夫同表妹会过来。”
“哎。”岳夫人重重地叹气,“若果真如此,那姐姐与安邦王岂不是?”
“母亲”岳麒直言道,“儿子只能肯定表妹与妹夫乃是亲兄妹,至于是不是安邦王的孩子,儿子可不敢保证。”
“这是什么话?”岳大老爷冷声道。
“儿子所言非虚。”岳麒连忙道。
这可是关乎到他名声之事,做不得玩笑。
岳夫人倒也反应过来了。
“难道”
“母亲,儿子先前也是跟表妹去见过安邦王的,儿子偷偷地拿了安邦王的发丝还有血”岳麒小声道。
“你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岳大老爷气的便要将岳麒给踹死。
岳麒连忙躲在了岳洄的身后,“父亲,儿子这么做,是出于儿子的好奇心,却也是想让真相大白罢了。”
岳麒又说道,“这一切,也都是姨母冥冥之中安排的。”
“此言何意?”岳大老爷一怔,又问道。
“这”岳麒敛眸,随即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递给了岳大老爷。
“这是”岳夫人凑近看了一眼。
“这是姨母特意留给儿子的。”岳麒说道,“那个时候,儿子刚刚记事。”
“什么?”岳夫人将那书卷拿了过来,轻轻地摩挲了好几遍,“我怎么不知道?”
“姨母悄悄给我的,还教授许多医术,故而,儿子才能如今的建树。”岳麒得意道,“所以,儿子觉得,这一切乃是姑姑一早便安排好的。”
“倘若如此的话”岳夫人怔愣了许久,“难道,姐姐与安邦王之间还有咱们不知晓的隐秘?”
“也许便在此。”岳麒回道。
“哎。”岳夫人重重地叹气,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倘若如此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姐姐了。”
“母亲,姑姑如此做,必定是另有苦衷,而且,此事儿,怕是姑姑与安邦王都是知道的。”岳麒回道。
“知道?”岳夫人皱眉道,“这又是为何?”
“我始终觉得”岳麒抬眸小心地看向岳大老爷道,“姑姑的身子,不像是有孕的。”
“什么话?”岳大老爷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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