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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梦到那日的杀戮,到处都是血,她不停的跑着,求救,也没人出来救她。
荀沐阳就站在前,高高在上,看着她冷笑。
“荀沐阳!”
朱叫喊着。
伸手就要去抓他,却发现他竟拥着别的女子离开。
而那个女子,瞧着还十分熟悉。
“荀沐阳,你站住,你回来!”朱叫着醒过来。
齐好坐在一边担忧的看着她。
“呼呼……”
朱呼出一口气。
齐好倒了一杯温水给朱。
朱接过轻轻的喝了一口,“齐好,我又做梦了!”
吸了吸鼻子,又喝了一口水,“齐好,你问问伙计,这附近有没有香火比较旺盛,算命什么比较灵的寺庙,我想去烧香拜佛!”
“嗯,姑娘先起来把衣裳换了吧,免得染上风寒,到时候又遭罪!”齐好闻声道。
相处下来,她知道,朱心其实很软。
也不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
伺候朱的时候,也多了很多真心。
“好!”
朱起身,把身上汗湿的衣裳换掉。
又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慢慢喝着。
想到自己最近总是做噩梦,如果一次两次或者偶尔一次两次还好,可她睡着后都会做噩梦。
这就有点不正常。
所以打算找个寺庙拜拜,听听经,看看能不能稍微好点。
等到下午,伙计休息的时候,便来见了朱。
比起早前,他更是恭敬。
“见过姑娘!”
“嗯!”朱淡淡的点头。
因为做噩梦,她头有点疼,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整个人有些慵懒,不耐烦。
伙计一看,忙道,“姑娘是身体有恙吗?”
“无碍,你淮江府做罐子的人家有那些吧!”
“回姑娘,淮江府做罐子的人家倒是很多,不过真真正正做的好的却少,其中最好的当数元家,元家是淮江府百年世家,做瓷器罐子很多年了,他们家出了名的西好,姑娘若是想买罐子,可以去他家!”
“价格呢?”朱问。
“价格也还算公道!”
朱颔首。
她既然要做长期买卖,肯定要找靠谱、风评好,能够长期合作的罐子商。
元家么?
不过像这样子的人家,她贸贸然的去怕是不妥。
“哥我问你,这淮江府可有算命什么特别灵验的寺庙?”
“姑娘是要去烧香拜佛?”
“嗯!”朱点头。
觉得脑仁更疼了。
似有针尖在迟一般,突突的疼。
“有啊,郊外十里处有个国清寺,那里香火旺盛,寺里大师解签灵的很,还有大师会看病呢!”
“……”
朱略微寻思。
十里路,来去倒也不远。
让齐好打赏了伙计二两银子,又让武琰恺准备马车,送她去国清寺。
她们这才一出门,后面便尾随了好几批人,偏生这几批人,来头都不。
淮江府地头蛇元家,两江总督府韩家,还有一波是地痞流氓,另外一波不知道身份来历,暗处更有一波几十人,想来是暗中保护的。
便是这一波,让那另外几波人跟着,却是不敢乱动。
朱哪里知道这些,靠在齐好怀里,眉头紧蹙。
“姑娘是疼的厉害吗?”齐好给朱把脉,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嗯!”朱轻轻的应了一声。
动都不想动一下。
“……”
齐好给她按摩一下。
朱疼的更厉害了,弄得齐好再不敢乱动。
马车到了国清寺门口,齐好背着朱上去。
她实在是走不动了。
饶是大大咧咧的武琰琰,也知道朱身子不适。
齐好背着朱,先去添置了香油钱,再求见主持丈。
看在香油钱的份上,朱到底还是见到了丈,一个胡须白的光头老和尚。
“阿弥陀佛!”主持丈念了佛号,再给朱把脉。
一开始他都是以平常心对待平常人。
可给朱把脉的时候,看见了朱的掌纹,多看几眼后,便慎重起来。
给朱把脉也是左手、右手看了之后才问道,“半年内可曾中过剧毒,几欲丧命!”
齐好点头,“是枯骨红颜!”
“……”
主持丈一听,微微诧异。
中了枯骨红颜还能活下来,瞧着也还不错,这姑娘绝对是第一个,也极有可能是最后一个。
再次给朱把脉,又拿了银针给她放血,用指尖沾了血放到口中微微抿了抿,眉头紧蹙。
“……”
朱扭头看着丈。
“最近是不是用过极其名贵的香料,熏香,沐浴,或者吞服,还有外用!”
朱不语。
齐好颔首。
“又中毒了!”
“……”
齐好惊的退后了好几步。
吓的脸色惨白,“怎么会中毒,那西可是云浮落,云先生派人送来的!”
主持丈闻言。
顿时明白,朱怕是来历不简单。
世间能得云浮落看诊的人,早已寥寥无几。
再看朱的掌纹和眉宇间的贵气,主持丈明白过来。
云浮落这个人,视钱财如粪土,权势更不可能压迫到他,却是个虚怀若谷的之人,他想的是天下苍生。
能让天下苍生安宁的唯有帝王,可世间帝王,多数无情,能牵动他有情的唯有爱情。
朱的手相便是极好,在加上她眉宇间的富贵之气,想来已经遇上了真龙天子。
“云先生亲自送的?”主持丈问。
“……”
齐好摇头。
这个还真不是。
这西是怎么来的,她也不甚清楚,但殿下害谁都不会害姑娘。
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够拼着内力失去大半,也要救的人,后期又去害她。
“这就是了,也好在用了没几日,后期又断了,若是继续用到现在,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主持丈着,让人拿了一个药瓶,端了水来。
“这个药丸一日吃三次,一次吃一粒,连吃三日,老衲再给施主看看,这期间,施主便住在国清寺吧!”
朱嗯了一声,又道,“大师,我头疼的厉害,每次入眠都会噩梦不断,您能不能给我讲讲劲!”
主持丈看了朱一眼,“那老衲先给施主施针,再给施主念一段经吧!”
“多谢大师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主持丈给朱头上都插满了银针,禅房里还点着沉香,他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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