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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巨大的代价才拥有如今的实力的吗？
凤茹意的眼眶彻底地红了，自出生到现在，她还从没受过这种打击。
沈芷幽的这一句话，简直狠狠地扎在了她的自尊心上。
“不可能的！你一定使了什么妖法！否则，为什么这张灵符会受控于你？！”
凤茹意坚定不移地认为，她师父过的话才是真理。
“哈哈，是哪，在灵符界，几乎普遍的灵符师都认为，一张灵符是不可能受控于两个灵符师的，还把这句话奉做了真理。”沈芷幽大笑着道，随即，语气一转，悠悠然地添了一句——
“不过……在我看来，真理的存在意义，就是用来打破的。”
嚯！这丫头的口气真够大！
围观的人群为沈芷幽的“自大”和“狂傲”感到了汗颜。
不过，莫名地，看着这样的沈芷幽，大家都觉得可以信服。
瞧，她刚刚不就打破灵符届的“真理”之一了吗？还救下了他们一大帮子人。
围观的众人看向沈芷幽的目光里，除了赞叹以外，也多了一份感激。
凤茹意气紧，但她除了怒瞪沈芷幽以外，什么西都做不了。
拼家丁，她干不过对，拼灵符，她还是干不过对。
她自以为的战斗力都被沈芷幽给秒成了渣渣！
看着凤茹意乍青乍白的脸色，沈芷幽笑了笑，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张灵符。
一张初级灵符。
她在凤茹意的面前晃了晃手里的那张灵符，微笑着道：“不如，今天我来打破你在你师父那里所到的第二个‘灵符定律吧，好不好？你信不信，我用这张初级灵符，就能把金丹期的你炸到连你那做皇后的姐姐都认不出来？”
凤茹意瞳眸一缩，嘴角僵硬地扯了扯，结结巴巴地道：“别……别开玩笑了，我是金丹中期的修士，就你这张初级灵符，还想拿来对付我？哈……哈哈……可笑，可笑至极……”
初级灵符只能用来对待筑基期以下的修士，是修真界公认的定理。
然而，凤茹意虽然口头上着“不信”，但听她那干巴巴的语气，明显信了七分。
沈芷幽压根不再给她反悔的机会，信手一抛！
糟糕！要逃！
凤茹意的大脑难得反应飞快。
可惜，还是迟了。
不偏不倚，这张灵符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嘭！”
一声炸裂的响声响起，血肉飞溅。
终于，一切尘埃落定。
沈芷幽慢悠悠地踱步到了凤茹意的身旁，慢条斯理地问道：
“现在，凤姑娘你可以看了，到底谁才在班门弄斧，嗯？”
沈芷幽着，眼里流泻出了分外璀璨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