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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医院门口。
“张哥,又麻烦你了。”
“哪的话,刚好我在这附近办点事,顺路的嘛。不过话回来,唐你这点是有些背啊,上次是在派出所接的你,这次是医院,这趋势呵呵哪天我抽空带你去西山烧烧香吧,听那有几个庙宇道观挺灵验的,去去晦气也好。”
“呃,还是算了吧,我可能和这些西气场不合”
接唐朝出院的还是张德明,这也是能想到的,唐朝能谈得上认识的谢家人就两位,谢薇、谢建平。
谢薇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谢建平管理着公司等闲脱不开身,刚好手底下有位副经理和唐朝算熟,自然抓来就用了。哦,没错,张德明升职了,不再是主管,而是副经理,这里面有没有唐朝的因素不知道,想来应该是没有的,但对肯定不会这样认为,所以每次有所差遣都显得异常热情。
热情的有些过了头山中庙发生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估计谢建平都不知道,毕竟这涉及地下世界,算得上是绝密级别,谢薇那边肯定是知道厉害的,即便是和家里也不会乱所以这张德明一上来就烧香去晦气,应该单纯的只是一番好意而已。
但唐朝对此的态度自然是敬谢不敏,开什么玩笑,那是烧香吗?那简直就是在送命!
汽车行驶,随意闲聊着,在转过一个道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唐朝眼角余光扫到什么,转头看去,嘴角不禁抽了抽。
不算宽阔的街道正上演着一出追逐好戏,年轻女子在前面夺路狂奔,不时转头回望,快速拿起相机咔咔拍上几张,又调头急跑,心很大的样子。身后大概十几米的距离,几个衣着打扮花里胡哨的男子在撒腿追赶,骂骂咧咧。
这是片老式住宅区,光天化日的,道旁行人不少,但见到这情况自然是纷纷让开,避之不及。
“怎么,唐你朋友啊?”顺着目光见到这幕,张德明开口问道。神情倒是平静的很,想也就能知道,虽表面看去只是个没什么战斗力的中年大叔,但张德明的工作单位可是市里属得上的安保公司,平常接触的也都是些练块的大汉,打擂台什么的估计都见得多了,眼下这样的场面确实无需在意。
“谈不上,见过几次而已。”撇了撇嘴,唐朝收回目光,心里开始为某个此刻应该在监狱里服刑的经济犯感到不值,请什么杀手啊,纯粹多此一举,就这样的,根不劳别人动手,自己就能把自己给玩死了没错,正在被追杀的那位,正是郭木兰。
“呵呵,既然认识,那帮帮无妨,江湖救急嘛。”也不知道张德明又想到了什么,笑着降下车窗,对着快奔到眼前的郭木兰招了招手,指向后车门。
“哈,是你啊!”过张德明,看到了副驾驶位置面无表情的唐朝,郭木兰顿时大喜,几步奔来拉开后车门冲了进来。
“谢谢啊。”这话是对着张德明的,后者无所谓笑笑,“没事,关好车门。”话落,汽车平缓驶出。
唐朝有些无奈的点了下头:“不好意思啊张哥,害得你扣分罚款了。”刚才是冲得红灯的,虽然在他看来,完没必要救后座上那位,但张德明救了,他就得承这个情。
“事。”
后座上,郭木兰正对着后车窗做着鬼脸,看着不远处那几名气急败坏的男子,不由笑出了声,随即电话响了,“喂,大壮你死哪去了,好的接我呢什么与计划有出入,我差点被人砍啊,能跑出来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向算了算了,让你拍的西拍到了吗?嗯嗯,放好了,别再弄丢了”
讲完电话,应该是听到了唐朝才的话,郭木兰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钱,递给张德明,吐了吐舌头:“抱歉啊大哥,让你冲红灯了,罚款我来交,扣的分数我请你吃顿饭吧?”
张德明自然是不会收的,见他们推来推去的,唐朝索性接来那两百块扔进车里的储物盒,无语问道:“你最近又在打击报复谁呢,阵势不啊,当街被砍?”
“我这叫惩恶扬善,我才是被打击报复的那个好不好。”郭木兰气呼呼道,“几个想搞强拆的公司,叫了帮地痞流氓来闹事,闹得怨声载道的,我这不就过来拍照取证了不过他们也是真的笨,嘻嘻,我只是个幌子都看不出来,让他们追追也好,这下素材更多了。”
“那是别人没拿你当回事吧,就你这智商,好好做你狗仔那份有前途的事业吧话你怎么总跟搞房地产的过不去呢?”之前在江月公馆被逮捕的那个罗总,唐朝有印象的,也是搞房地产的。
“衣食住行,这是民生懂不懂。什么叫没当回事,你这态度太消极,有大问题算了,和你这保安不明白。”郭木兰趴在座椅上,笑嘻嘻的看向张德明,“这位大哥一看就是明白人,你我做这事对不对?”
“呵呵,对,这帮强拆的搞得确实有点不像样子。”
“哈哈,对吧”
挑衅的扬了扬英气剑眉,唐朝嘴角扯了扯,只当没看见。
岭江市最近十来年高速发展,到处拆建,地产行业正是最火热的时候,谁都想入局分一杯羹。谢家作为岭江老牌地头蛇,自然也不会例外,实际谢家有很大部分产业都是涉及地产的。
当然,谢家是处于食物链顶层的那一类,吃相没那么难看,做事手段也比较高明,不至于请街头混混什么的来帮场,但类似这种事情,谢建平的安保公司肯定也是有做过的,安保嘛,定义很广的,除了保镖保安外,某些时候也能拉出去凑凑人数,壮壮声势什么的,比如在拆建不是很顺利的时候身旁开车的这位现在大也是个副经理,管理层,唐朝不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开出段距离,在路口处把郭木兰放下后,汽车再次行驶,张德明果然和他了这些事情,闲n质的,也没太多,毕竟都是局外人,只讳莫如深的提醒这里面水很深,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唐朝劝劝刚才那位不要多管闲事,卷入其中。
唐朝也就听听,很有自知之明的那种,郭木兰的性子可不是他能劝动的,当然,他也没必要劝就是了。而且,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记者,实话也搞不出什么大新闻来,就拿今天这事吧,别看郭木兰这么卖力,但也只能是白忙一场,回头肯定是报道不出来的。
回到江月公馆,再次婉拒对提出的烧香去晦气的好意建议,唐朝走下了车,摆手告辞间,区门口,同样有三人在作别。
走出来的两位一人穿着某拳馆格斗服,一人敞开的外套里面竟只套了件白背心,在这接近年根底的寒冬里很是显眼,没猜错的话,应该与送到门口的杨老一样,都是习武之人。
“得,事没办成这可怎么办,让个孩杀到家门口来了,丢脸啊!”
“师父老了啊自己想辙吧。”
“能想什么辙?马师兄,自家人不虚话,那子可是从京城一路打过来的,就他扫掉的那些拳馆场子,我们能扛得住?”
“那总不能认输吧,拳馆的营生怎么办,好不容易招的那些个员还不都得散咯”
两人边边叹气远去,唐朝路过门口的时候,和杨老打了声招呼,后者含笑应承,但能看得出来心情不佳,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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