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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去早了没有好处,而是因为这是他和苗福两人约定了见面式,诺大的云雾山即便是陆遥想要寻人也是绝无可能的,苗景天服用了这枚丹药,不仅可以让他和苗福两人面对面坐下来,也可以让苗福循着丹药的气味寻到两人。
陆遥一直没有去解释什么,苗景天也不好去问,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苗景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开口问道:“陆遥,咱们到这里究竟是干什么来了,在这样等下去天都要亮了?”
“应该差不多了吧!”听到苗景天问,陆遥也是有些不敢确定的道,其实他的心里也在纳闷,都这么长时间了,苗福怎么还没有循着丹药的气味找到自己二人,莫非是除了什么变故?
突然,陆遥感知到百米之外的一处灌木丛中有了一丝动静,他马上站起身来朝着那边心翼翼的走去,苗景天看到陆遥有所行动,而且很是警惕,顿时也是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骨碌翻身起来跟着过去。
走得近了,苗景天也发现了灌木丛中的动静,不知道是能还是什么原因,在看到灌木丛微微的晃动之后苗景天一把就将陆遥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他想要保护陆遥。
陆遥被苗景天的这一举动深深地感动了,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苗景天的确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至少对自己是这个样子的。
拍拍苗景天的肩膀,陆遥缓缓地道:“苗大哥,不要紧张,我们要等的人来了。”
“我们要等的人?”苗景天短暂的震惊之后才算是明白过来,他们两人坐在这里原来是为了等人啊。
“前辈,现身吧,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陆遥停下脚步,朝着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大声地喊道。
苗景天此时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会在这里和陆遥见面,而且看这架势,这件事情应该还和自己也有一丝关系,紧紧盯着灌木丛看着。
“哦呜!”
一声怪叫过后,刮目从中的动静更大了,只见一个身长满了黑毛的人熊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陆遥明白那正是等了许久的苗福,可是苗景天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怪物”,虽然之前陆遥已经你提醒过他了,可他却依旧是有些紧张。
苗景天眼中的那个怪物几个跳跃便已经到了两人面前,距离近了,苗景天才隐约从这个怪物身上看到了一些人类的影子。
有手,且五指分开不,有脚,可以站立,面部虽然有很浓密的毛发,但是五官依旧依稀可见,唯独眼睛像是充血一般的殷红。
“陆遥,你是个守信用的人,老夫在这里谢谢你!”苗景天口中的怪物口吐人言,字正腔圆,这完和人类一般无二,直至此时,苗景天才确定陆遥等了许久的的确十个人,不是个怪物,只不过长得有些恐怖罢了。
“陆遥,这是怎么回事?”苗景天看到那个怪物在和陆遥打过招呼后,两个猩红的眼睛像是生了根一样紧紧的长在了自己的身上,从头到脚,从左到右一遍一遍的打量着自己,随着打量的时间久了,脸上的毛发开始微微颤抖,像是人类一般表现得有些激动,不禁问陆遥道。
“苗大哥,还是让这位前辈自己给你吧,我先去周围给你们警戒。”陆遥神秘的一笑道,然后转身迅速的离开了,那速度和这个怪物比起来不相上下。
陆遥离开后,那个怪物一点一点的朝着苗景天靠近,三米,一米,半米,一直到面对面站在一起,那个怪物颤颤巍巍的抬起右手,朝着苗景天的头上摸去,两个猩红的眼眶中留下了一行行热泪。
离得近了,苗景天不仅没有了起初的那种畏惧,反倒是觉得有些亲切,不过当怪物的右手快要触摸到他的额头的时候,苗景天还是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您是?”苗景天问道。
陆遥称呼这人为前辈,显然两人之间是认识的,看他们俩那样子并没有半点的戒心,苗景天知道这个怪物应该也不会伤害自己,但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
“对了,苗大哥,忘了给你一样西了。”怪物刚刚准备回答苗景天的问题,陆遥却是红着脸去而复返,隔了好几米准确无误的讲一个锦盒扔给了苗景天,然后非常抱歉的道:“不好意,我给忘了!”
完之后陆遥自己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转身快速的离开了,怪物看着苗景天手中的西,没有再什么,他知道那是什么西,此时自己的解释或许远不如这件西更加的有服力。
苗景天看到怪物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西看,他也泛起了浓烈的好奇心,从对的眼中,他觉得他应该知道自己手中的西是什么,他也没有再问,而是慢慢地将锦盒打开。
苗景天打开锦盒的一瞬间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身上下哪怕是连一更汗毛也动弹不得,锦盒连带着锦盒之中的西朝着下面来了一个自由落体运动。
怪物眼疾手快,一把就将西给接住了,然后很平静的将他再次朝着苗景天递了过去。
此时苗景天的眼泪早已经是像爆发了的山洪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洗了面,湿了衣襟。一把接过锦盒转身就准备朝着陆遥消失的地追去。
这个西对于他的意义一般人是无法想象的,他急切的想要从陆遥那里知道,这件西究竟是怎么到得他手中,他必须要将这件事情问个清楚。
可是苗景天转身的瞬间,那个怪物一把就将他的胳膊给抓住了,任凭他怎么用力就是无法挣脱,苗景天歇斯底里的呐喊道:“放开我!”
这声音在如此寂静的夜空下,在如此深邃的山谷中,不断地回响,久久不绝于耳。
“天儿,让我来告诉你吧!”那个怪物第一次对苗景天开了口,那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也充满了深情。
仅仅一句话,苗景天便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对给拨动了,这一声天儿,已经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过了,此时在被人这么叫自己一次,他觉得又陌生又亲切。
苗景天缓缓地转过身来,脸上过着泪痕,虽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却也分什么时候,此时此景,他真的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您叫我什么?”苗景天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发抖,却依旧道:“您能再叫我一次吗?”
“天儿,这些年你手委屈了!”那个苗景天眼中原的怪物此时h情真意切的道:“天儿,你记得这个戒指的对吗?”
“当然记得,我怎么可能忘了呢!”苗景天似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缓缓的道:“这是我十岁生日那年,大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把它当成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珍存着,直到七年前,大伯是要给我的戒指上面加点西,我才将它拿出来交给大伯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苗景天完之后才想起来,刚才对是他可以回答这些问题,此时心情平缓一些后,马上问道。
“这个戒指是你大伯从一位游术士手中花钱买过来,通体用新陆省盛产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重约二两七钱,他送你这个戒指的用意是想要你一辈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因为你的时候体弱多病,经常折腾你的父母,大伯才买了这个戒指送给你对吗?”那个怪物语气平和,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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