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劫难-5:追赶(第1/2页)十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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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兄弟,你醒醒。”

    翁锐忽然感到有人叫他推他,他一下子惊醒过来,睁眼看到的是一位大婶,一身旧衣服也是穿的皱皱巴巴,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他来不及细看,就一下子冲到庙门口,已经升得老高的太阳照得他有点睁不开眼,他眯了眯眼,放眼看去,官道上已经有不少人在稀稀落落的走动,他一下子就急了,“唉”了一声,重重的一脚踩在地上,倒是把叫他醒来的大婶吓了一跳。

    “我兄弟,你这是怎么啦?”那位大婶道。

    “大婶,你…你有没有看到一伙官兵押着一伙人过去?”翁锐急得都有点不出话来。

    “兄弟,你慢点,”大婶道:“我刚才一路走过来,也没看到有什么官兵从这里过呀。”

    “那您来之前呢,有没有人过去?”翁锐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我是来这里上香求神的,来了我就看到了你,”大婶不紧不慢的道:“我来之前有没有人过去我当然不知道了。”

    “嗨!”翁锐急得再次一跺脚,回身拿着他的西就往外跑,刚跑几步,又回过身来对那位大婶深深一礼:“大婶,谢谢你了。”完就飞奔着朝官道赶去。

    “唉……”大婶看着翁锐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去挪那个已经被翁锐挪到角落的破旧蒲团。

    翁锐一口气跑到官道之上,前走几步叹口气,后走几步跺跺脚,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焦躁不安。现在已经是巳末时分,他这一觉可是睡了足足有两个多时辰,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内,这路上不知要过去多少人,他不知道他要看的这些人到底是过去了还是没过去,他是该在这里等还是要往前追,他已经问了很多个人,人家都回答他没有看到。

    在着急火燎的忙碌了好大一阵子后,翁锐慢慢的冷静下来,开始做了一些分析。他在想,如果押着祖父的那伙人昨天是在平阳城里休息,今天他们启程到这里的时间也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既然这么多人都没有看到,那应该不是今天走的。如果是昨天就走,从午后到晚上,那也应该在昨天傍晚就经过了此地,今天应该再往前走,既然它们走过,就一定有人会看到,他往前面赶,腿脚快的话不定能赶上。这样想来,翁锐也不再犹豫,拔腿就往前面赶去。

    这一路上,翁锐也顾不得休息,饿了啃几口干粮,渴了路边讨口水喝,几个时辰没有歇息,并且走的还比别人快快很多,来这几年的内功底子已经有了,体力耐力都很不错,走这些路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但翁锐现在已经有点头昏眼花,脚下打飘,到傍晚的时候,他已经快走不动了,但一路上,他依然没有看到也没有打听到一家人的消息。

    路边的一家客栈里的饭菜香味飘了出来,翁锐也鬼使神差的把步子挪了过去,一到门口,二就殷勤地迎了出来。

    “这位哥,您是吃饭还是住店?”二道。

    “二哥,能给口水喝吗?”翁锐有点虚弱地道。

    “这个太能了,”二看着翁锐一脸疲惫的样子满脸堆笑道:“哥您先里面请。”

    二把翁锐让到店里,给他安排了一个座位,并给他倒了一大碗水,翁锐端起来喝了一口,不冷不热刚刚好,就一仰脖子把一碗水部喝了,看着翁锐抹了一把嘴,二才道:“这位哥,您要吃点什么?”

    “这里都有什么便宜吃的?”翁锐也知道,在家千般好,出门一日难,什么西都先问问。

    “我们这里有面条,有馒头,有菜有肉,你看你吃点啥?”二道,他看这孩子这么问,不像有钱的样子,先给他介绍了一些便宜的菜食。

    “面条、馒头多少钱?”翁锐道,他没出过远门,特别是他一个人没有出去过,确实不知道价钱。

    “馒头两钱一个,面条五钱一碗,还有菜一钱一碟。”二看翁锐只是问便宜的西,脸上已经显出一些不屑。

    “那就要一个菜一碗面。”翁锐等着二去拿面拿菜,见他没有要动的意思,很不好意思的从包裹里摸出一块银子:“二哥,我这里没有铜钱。”

    一看到银子二就两眼放光,笑容即刻绽放在脸上:“这个也可以的,我可以找给你。”

    二的快速变脸让翁锐有点不适应,呆呆地看着他,二一看这情形赶紧道:“我这就给您上面上菜。”

    “有劳二哥了。”翁锐道。

    不一会功夫,二端了一大碗面和一盘菜,但这盘子虽,里面的菜可不少,并且还拿来了一大把的铜钱:“哥,这是您的面和您的菜,这是给您找的零钱。”

    翁锐还不太清楚那块银子值多少钱,也不知道二找给他的钱是多是少,只是谢了一声,把那一大把铜钱收起来开始吃饭。这是翁锐两天来在外面吃的唯一的一顿饭,他从来都没有觉得面条会这么好吃,那一盘黑乎乎的菜也成了美味,当这些西下肚之后,翁锐都感到头上有了一层细汗。

    “哥,您要住店吗,”二一看翁锐吃完了,赶紧上来道:“我们这里也有上好的房间。”

    “我不能住,我还要赶路。”翁锐道。

    “这天都黑了,还赶什么路啊,”二道:“每天从这路上过去那么多人,也没见累成像你这样的,歇好了也不影响你明天赶路啊。”

    “这路上过去的人你都能看到?”翁锐突然道。

    “那当然,”儿很是骄傲:“不然怎么做生意呢。”

    “那你有没有看到一伙官兵押着几个平民从这里路过?”翁锐道。

    “没有,”二道:“别是一伙官兵,就算是有一个当官的从这里过我也能记住。”

    “二哥,你确定?”翁锐有点急了。

    “当然。”二很是自信,但他对翁锐的反应有点诧异。

    “那昨天呢?”翁锐道。

    “昨天也没有。”二肯定的答道。

    “这可怎么办?”翁锐着急得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把。

    “哥你这是要追什么人哪?”儿问道。

    “我是要追一伙从平阳城赶往都城长安的官兵,那里面有我们家亲戚。”翁锐不敢把事情的太明白,他知道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谁。

    “你这位哥恐怕是走错路了,呵呵。”二笑道。

    “二哥,您这话怎么,”翁锐急道:“难道这不是通往长安的官道吗?”

    “是官道没错,”二道:“但从这里去往长安要绕道黄河边上,要多走好几天的路,多数人都是走从平阳城往南的那条道,一直到风陵渡过黄河,再入潼关才能去长安,你没有出过远门吧,呵呵。”

    看来这个二有点见识,这地理人得头头是道,不禁也让翁锐钦佩万分,他赶紧问:“二哥,这里可有通向往南那条官道的便道?”

    “这你可算问对人了,”二道:“从这下官道往南有条路,走个十几里就有一条大路往南向,沿着那条路就能走上那条官道。”

    “如此谢过二哥了。”翁锐完就要拿西走人。

    “怎么我这了半天你还是要走啊?”二有点不高兴了。

    翁锐怔了一下,也有点不好意思,从身上摸出几个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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