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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心溢于言表,对他们家人转危为安又显示出由衷地高兴。对翁锐来,师姐秦无双他这回感觉也大不相同,不再是敬而不亲,而像是从一起长大,久别重逢,几乎无话不谈。不觉中,两个年轻人谈了很久,一直到夜深。
第二天,翁锐辞别秦师父一家上路,他像是放下了一个许久的包袱,感到特别轻松,连马儿也跑的特别轻快,似乎知道主人的心情似的。
在路过五老山的时候,他忽然对那天和天兴门冯进的打斗有点怀念,他觉得这个人不坏,甚至想再遇见天兴门的人来劫道,但最终还是没有遇上。
到风陵渡,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又恍如昨日,他还是感慨永昌门门主褚良的博与热情,彭瑜的豪迈,辛垣的的八面玲珑等等,他忽然想到这伙人也是去往长安的,到那里便没有了他们的消息,假若他们还在长安,倒是可以去找找他们叙叙旧的。
桃林塞船司空衙门前,翁锐没有下马,只是驻足一会,但当初与自称是他师兄的天灵子动手的情境犹在眼前,他甚至都还能感受道被他打得很疼的感觉。在这里,他对江湖有了新的认识,人与人的远近距离与界限,实际上他也是在这里才开始认识到江湖的残酷。他虽不知道师父和这位师兄的故事,但这是他在外遇到的第一个和师门有关的人,尽管被他打了,但他还有点想念他。
翁锐在桃林塞并没有停留,信马由缰穿行而过,出了西门他眼望前,长舒一口气,一抖马缰,脚点马腹,坐下骏马一声嘶鸣,撒开四蹄超前奔去,桃林塞很快被甩在身后,慢慢的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