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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知道丈夫爱着一个叫做祁芸儿的女子。
她第一次听到祁芸儿这个名字时,是在嫁给姬无痕的第二年。
那一晚,酒醉的姬无痕嘴里一直叫着这个名字,后来,她跟族里的人打听,结果她刚一提起这个名字,那人就匆匆走了。
多来几次,秦桑就知道了,祁芸儿这个名字在族里是个禁忌,不能提,而她也不可能去问丈夫,所以至今她都不清楚这个祁芸儿到底是何神圣。
姬无痕不愿意跟妻子,秦桑也不追问,转移了话题,“外面凉,我扶你进去休息。”
姬无痕看着妻子的侧脸,神情有瞬间的恍惚,转瞬恢复自然,应了一声好,回到房间里,姬无痕刚刚躺下,就对秦桑道,“你有事就去忙吧,我这里不用你看着,这些天一直照顾我,你也辛苦了。”
面对丈夫过度的客气,秦桑只是温柔地笑笑,转身出了房间,她是不睡在这里的,她的房间在隔壁,这一点,姬家的佣人都知道,只是谁也不敢在外面胡而已。
房间里只剩下姬无痕一个人,他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梦里,他回到了时候,那时候清若筠还是祁芸儿,还是那个跟在他的身后,娇娇软软地叫着他无痕哥哥的姑娘。
“芸儿,不要恨我。”一声轻喃从他的口中溢出,进来给他送汤的秦桑愣在原地,端着托盘的手指节泛白。
她整整地看着丈夫闭上眼睛,脸上的神情一会儿愉悦,一会儿痛苦的模样。
即便是梦中,你也还在惦记着那个女人吗?姬无痕,你将我和孩子放在哪里?还是对你来,我和孩子就是你对外的交代呢?
秦桑站在原地很久,一直到腿都麻了,手上的汤也已经没了热气,她才缓缓转身,离开了姬无痕的房间。
她想她终究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这一次,她一定要知道,被丈夫惦记了二十多年,甚至连死都要保护的人到底是谁。
此时的姬无痕不会知道,因为自己梦中无意的一句话,秦桑会循着他的踪迹去找清若筠。
雷影基地。
清歌看着眼前的男人,神情懊恼,“早就跟你了不要剧烈运动,好好养伤,你为什么不听。”一边着,手下的动作却没停,将靳修溟身上的衣服扒了,检查他的伤口。
靳修溟的脸色苍白,刚才四百米障碍训练时,他不心从木桩上摔了下来,运气很不好地撞到了胸前的伤口,当时就疼地没起来。
清歌一回头就看见了这一幕,连忙将他拉到了医务室,结果今天另外两位军医都不在,只能自己上手了。
伤口表面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是内里的肉并没有那么快长好,刚才那一撞,撞得靳修溟差点吐血。
靳修溟自知理亏,也不敢反驳,乖乖地任由她训着。清歌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伤口并没有崩裂,轻轻舒了一口气。
“你看吧,我就不会有大问题,也就刚才疼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事了。我自己是医生,我能没有分寸吗?”靳修溟见她神情放松,终于敢出声了。
清歌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你自己是医生,自己的伤口有没有完愈合你能不清楚,你这样带伤上阵,是想作践谁呢?”
她语气严厉,得靳修溟眼神微闪,心虚地不敢跟她的目光对上。
清歌却没放过他,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你是不是就是故意想让我心疼?”
靳修溟一脸无辜,“冤枉啊,我真的觉得自己没事了,不想拖后腿,才想尽快训练的,今天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
清歌轻哼一声,不想看他,靳修溟舔着脸抱着她,“别生气了,今天是我不对,我应该听你的话,以后我会注意,好不好?”他刻意压低了嗓音,他知道清歌喜欢什么。
低沉磁性的嗓音恍若大提琴,清歌果然心就软了,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就算是吃醋,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理你了,我到做到。”
靳修溟自然知道她是认真的,连忙保证道:“好,绝对不会有下一次,其实我就是看着你跟曹俊烨默契的样子,心里怪不是滋味的,明明我才是你的男朋友。”
他语气微酸,透着的委屈。
清歌捏着他的脸,“靳美人,你要对自己的美貌有信心,你以为经过了你,我还能看得上谁?”就这一张脸,就足够她回味一辈子了,其他的人在他的面前,都黯然失色。
靳修溟幽幽地看着她,“所以你到现在为止,看中的还只是我的脸?歌儿,其实我好的不止是脸。”
清歌眼睛半眯,视线在他的身上扫了一眼,笑,“我当然知道你好的不止是脸。”靳修溟的身材也是她觊觎已久的。
靳修溟趁机揽着她的腰,轻轻摩挲,气息喷洒在她的耳侧,果然就见她的耳朵开始泛红,眼睛里不禁闪过一丝笑意,真是敏感哪。
“其实我还有一个大宝贝,保证你更喜欢,你想不想试试。”
火车忽然从眼前开过,清歌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明白他的是什么,不止是耳朵,就连脖子都红了,狠狠踩了他一脚,拂开他放在腰间的手,“我看你确实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我先回去训练了。”
好不容易才有了独处的时间,靳修溟哪儿舍得现在就放她走,拉住她,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歌儿,你现在是来狠心了,明知道我想你,还不让我亲近你。”
“靳修溟,现在是白天,还是在部队里。”清歌没好气,医务室的门可没锁,这万一要是有人进来,他们两个就真的不要活了。
靳修溟不放手,打着商量,“就亲一下。”
清歌看着这人,还在犹豫间,唇上就多了一抹温热,腰间的大手不断收紧,清歌下意识将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配合着他。
自从靳修溟受伤之后,清歌跟他之间就很少有这样激烈的拥吻,即便是亲吻,也只是浅尝辄止。
多日不曾亲热,靳修溟有点把持不住,手从作训服的下摆钻了进去,贴在腰上,不断摩挲,长舌长驱直入,与她的一起共舞。
清歌的眼神渐渐迷离,靳修溟的手沿着腰线一路向上,在即将碰到那处柔软之时,门外传来了两位军医话的声音。
两人一惊,清歌迅速从靳修溟的怀中退出来,整理着衣服。
靳修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
两位军医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清歌与靳修溟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的画面。只是这靳医生是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啊。
清歌看了一眼欲求不满的某人,笑了笑,跟两位军医打招呼,随后对靳修溟道:“靳医生,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靳修溟动了动腿,调整了一下坐姿,嗯了一声,没看清歌。
清歌离开医务室,走了两步,好心情地吹了一声口哨,靳修溟听在耳中,神情发懊恼,低着头看了一眼不争气的老二,轻哼一声。
靳修溟这么一摔,直接又休息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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