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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见姬云天若有所思,似乎真的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这次继续到,“当初我们祖上与夏国有过约定,姬家与祁家子孙永世不得踏入夏国境内,更不得与夏国人通婚,违者除族,认真算起来,祁芸儿早已不是我们族人,她的孩子自然也不是我们的族人。”
姬云天眸色变幻不定,良久,才哑声开口:“为了祁芸儿,你真是费尽了心思,可真是我的好儿子。若除族,你也逃不了。”
姬无痕目送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垂眸,苦笑。
秦桑在姬云天怒气冲冲离开的第一时间就去了姬无痕的书房,担心他为难自己的丈夫。
“无痕。”秦桑神色担忧。
姬无痕定定地看着她,“为何要去找她?”
秦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神情无措,“我无痕,我只是”
只是什么,该跟丈夫自己只是想知道他爱了二十多年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吗?
没等秦桑完,就被姬无痕打断:“秦桑,你对我的不满可以直接对我,不必牵连其他不相干的人。”
秦桑愣愣地看着丈夫,联想到刚才公公离开的神情,忽然明白过来,脸色微白,“父亲他已经知道了?”
姬无痕没有话,但看那神情,秦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对的,脸上的苍白更浓了以些,“无痕,我真的不知道父亲会知道,我若是知道的话,我不会去找她的。”
知道丈夫对清若筠的在意,若知道当初一时的冲动会造成这样的后果,她是一定不会去找清若筠的,可是现在这些还有什么用,丈夫根不会相信。
姬无痕神情淡漠,看着秦桑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不,比陌生人还不如,起码陌生人还能得到他温和的微笑。
秦桑心中的苦涩不断漫延,如海水般包围着他,让她窒息。
她唇角蠕动,想解释什么,最终却只能沉默,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紧握成拳,又慢慢地松开。
“对不起。”她。
姬无痕看着妻子低着头站在那里,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冷硬的心终究软了一软,叹息一声,斟酌开口:“秦桑,我知道当初让你嫁给我是委屈了你,这些年,你过得也不开心,与其下半辈子继续这样过下去,不如我们离”
意识到他想什么,秦桑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心跳似擂鼓般响彻在耳畔。
“扣扣”外面传来敲门声,打断了姬无痕的话。
“妈,你在里面吗?”清朗的男声透过门传入秦桑的耳中,唤回了她即将失控的理智,她稳了稳情绪,才应到:“在呢,我跟你爸爸在商量事情。”
门外的姬锦峰顿了顿,继续开口:“我有参考书找不到了,我急着用,能帮我找找吗?”
“好,马上来。”
门外脚步声渐远,秦桑看向姬无痕,勉强扯出一抹笑,“锦峰找我,我先过去,你有什么话,我们以后再。”完,不等姬无痕开口,快速离开了书房。
姬无痕看着妻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眸色深了深。
秦桑离开书房才发现儿子并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等着自己,神情担忧。
秦桑眼眶一热,无处安放的心在触及到儿子的目光时忽然落了地,其实她也并不是一无所有。
基地,靳修溟在得知清歌要去执行任务的时候,眉心跳了跳,铁青着脸看着眼前的女人,好半天不出话。
清歌拉拉他的衣袖,声道:“你怎么不话?”
靳修溟喘了一口气,悠悠地看着她,“你想让我什么?反对的话,我了你听吗?支持的话,我不出口。你都决定了才来通知我,你还想让我什么?”
清歌一滞,她知道靳修溟不会同意,未免他去季景程那里胡闹,才想私底下跟他交代清楚,就是怕他担心,怕他生气,可是现在,似乎他还是生气了。
清歌有点头疼,看着靳修溟铁青的脸,想起上次他为她挡枪的情形,主动抱住了他的腰,“靳修溟,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可是我是一个军人,我有我应尽的责任。这次的任务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上级领导得到线报,南罗国与夏国边境有贩活动的踪迹,涉及的数量巨大,近日就会交易,可不等线人将消息打探清楚,就暴露了,线人没能活着回来。
因为交易的数量太过巨大,若是让这批品流入夏国境内,不知会危害多少人。所以上级领导希望能有人潜伏进去打探消息。
清歌从就被清若筠要求着了好几门语言,加上她自己对这面也有兴趣,所以她不仅通晓常用的几个语种,还会两三个地语种,南罗国就是其中之一。
部队里会南罗国语的兵不是没有,可清歌的应变能力强,单兵作战能力突出,季景程几乎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她,清歌身为一个军人,自然是责无旁贷,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南罗国的语言我也会,我可以代替你去。”靳修溟哑声开口。
“不行。”清歌否定,他的身份特殊,若是他出任务,势必会引起上级领导的关注,那么他苦心隐瞒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而且,女人,尤其是一个看着漂亮又瘦弱的女人能最大程度降低他人的防备心。便是从这个角度来,清歌也是合适的。
“所以你是要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进入狼窝?”靳修溟反问。
清歌的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不定谁是狼呢,你要对我有信心。”
靳修溟对她自然是有信心的,但是担忧依旧避免不了,可也知道清歌已经决定的事情绝对不会轻易改变,他是可以找季景程强制要求他更改人选,但这样一来,清歌势必会不高兴,而他并不想惹她生气。
他抱紧了怀里的女人,轻叹一口气,道,“不要让自己受伤,你若是敢受伤,我就”
“你就如何?”清歌好奇地看着他。
靳修溟凝视着她干净的眼眸,轻哼一声,抬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我就狠狠收拾你!”
清歌捂着屁股,幽怨地看着他,“能不能不要把我当成孩子。”这人真是的动不动就打她屁股。
靳修溟斜眼,“孩子可比你听话多了。”
清歌:
话是这么,感受到腰上不断收紧的力道,清歌也能体会到靳修溟心底的不安,她忽然踮起脚,在他的耳边轻轻了几个字。
靳修溟瞳孔一缩,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你认真的?”他的喉结滚动,眸光轻颤,声音都带着一丝不稳。
清歌笑,吐出一个字,“嗯。”
靳修溟眸光动了动,深深地看着她,再开口,嗓音暗哑,“好,我等你回来。”
清歌离开的那天,靳修溟没有去送她。清歌望了一眼基地的大门,门口空空荡荡,笑了笑,转身上了车。
“一切都安排好了,随时有人接应她,她不会有事。”季景程看着站在二楼遥望着门口的靳修溟道。
靳修溟视线依旧停留在门口的向,闻言,淡淡反问,“你拿什么保证?”
季景程哑然。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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