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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想知道面对这样一笔,在现在足以称之为巨款的钱,他们会如何的处理。
如果按照辰所的那样分,一人能分一百七八十块钱,基上相当于大人一个月的工资,对于十五六岁的少年来,的确是一笔巨款了。
倒也不是,辰有多在意这笔钱,他是为了以后而考虑。
作为一个重生者,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以后会很有钱,甚至有可能,有一天会像王万达一样,出来一个亿只是目标这样的话。
到时候,这钱该怎么分?
难道还均分吗?
这恐怕就不太可能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辰又何必要带着刘向阳和李启明两个人,有些事情他一个人来做也是做,雇人来做也是做,反而没有什么人情牵扯,更自在一些。
还好,现在两人的表态,让辰很满意,甚至有些感动,这些证明了,他真的没有看错人。
其实,班里面有很多人都奇怪,为什么辰习这么好,却整日愿意跟刘向阳和李启明两人混在一起,他俩注定是没有什么前途的。
但是辰却清楚的知道,因为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早懂事,刘向阳和李启明俩人的品行比班级里大部分的同其实都要强。
这就是辰为什么愿意带他俩来做这份买卖的原因。
假如,他俩真的接受了均分的建议,辰也没什么,甚至整个暑假期间,所有挣到的钱,都会均分。
因为他不觉得两人的选择是错误的,只是在挣钱面的事情,不会再和两人继续下去了。
有人,朋友之间不要谈钱,谈钱又伤感情,又伤钱的,到头来,钱和朋友都没了。
但是,辰不这样认为。
他觉得真正应该的是,和能谈钱的朋友谈钱,和能谈感情的朋友谈感情。
马阿里和王万达坐在一起谈钱,没有人会觉得这样做不合适,更不会觉得这样会伤感情。
不是辰冷酷无情,既然不能谈钱,那就不要勉强,要不然朋友真的没法做下去。
这段得之不易的友情他还想的,再多珍藏一段时间。
“那这样吧,我拿大头,你们拿头。”
辰拿起两捆,刚刚捆好的,一百块钱一捆的华夏币,扔到了两人面前。
见辰态度坚决,刘向阳和李启明面面相视,顿时知道对的意思。
“这也太多了,我俩一共一捆就行了,这真不少了。”
刘向阳把一捆钱扔了出去,然后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地盘。
辰无奈的道:“跟你俩点事真费劲,知道的人,是知道我这是给你们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要你们的命。”
“我爸了,该自己拿的钱,一分都不能少,不该自己拿的钱,一分都不能多,我俩拿走这一百块钱,就已经觉得占你大便宜了。”李启明瓮声瓮气的道。
一百块钱,基上等于父母两个人,一个多星期工资了。
见俩人态度坚决,辰也只好接受了,“那以后就按照这个比例了,也不知道这钱能挣多久,反正挣多久,我给你们分多久。”
“好!”
两人点了点头。
“娃娃,这钱真的是太好挣了。”
看着眼前属于自己的钱,李启明喃喃自语道。
刚才虽然兴奋,但毕竟不是自己的钱,李启明还没有那么多的感触,可是现在眼前这五十块钱都是自己了,李启明心中顿时有些五味杂陈。
这一笔钱,他爸十天都不一定能挣到,为了挣这五十块钱,不知道要搬多少的水泥,板砖,要背着百十多斤重的物体上下多少层楼。
现在,他一天就挣到了,这笔钱可以让他爸休息几天,可以舍得去找大夫去贴两贴膏药。
此时他对辰的感激之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就是,今天收钱收的我眼睛都花了,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刘向阳也感慨的道。
辰笑了笑,“你们现在还坚持勤劳能致富吗?”
两人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今天挣的钱,他们连做梦都没敢想过,可是他们累吗?
真不累。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挣钱从来都不是一个卖力气的事情。”辰悠悠的道。
这是个奇特的年代。
如果有人来研究那些从年代发家的富豪们,其手段恐怕都离不开坑蒙拐骗这四个字。
胡建省的瑞桐县,凤里县,燕京的中关村,以及之江省的瓯地区都是赫赫有名的制假基地,被称之为国四大制假中心。
其中以瓯商品最为出名,也最为低劣。
五年前,愤怒的杭城市民在武林门广场一把火,将5双假冒劣质的瓯纸皮鞋烧掉。
商务部长在千湖省调研的时候,就买到了瓯出产的假鞋,仅仅穿了一天,回到燕京后,就发现右脚的一只鞋,后脚跟已经掉了一块。
瓯柳市镇,是国低压电器的产销聚集地,镇上有上千家电器作坊。
刚刚放下锄头的庄稼汉在一台台破烂腐朽的机床边,将从国各地手来的废旧交流接触器肢解,然后再用砂纸和鞋油将其擦的锃亮。
河边,一群群村妇清洗着大批量的电器,然后再晒干。
太婆们一边煮饭,一边摇着漆包线,将里面的铜丝分解出来。
柳市镇千家企业中,有证企业不足1%,有证产品不足1%,数以千万的产品都不合格。
他们用白铜,甚至铁片代替白银来充当继电器触点,他们用稻糠换下熔断器中的石英砂。
更绝的是,瓯的某贫困县,当地农民向国各地的国营企业投递信函,订购各式各样的二手机械设备,设备运到当地后,立刻就被倒卖。
然后农民就去报纸上用假名刊登死亡讣告,等那些外地企业上门追债的时候,就有人将讣告拿出来给他们看。
此时,人已经死了,企业向谁追债去?
就这样,一个村的农民部参与了这场诡异的诈骗游戏,并且当地还形成了之江省南部最大的二手机械设备交易市场。
当然了,这些并不是瓯所独有的,瓯只是当时国的一个突出典型,一个缩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