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你姐夫谁呀!(第1/2页)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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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胡同里出来,我领着钱龙随便找了家诊所。

    医生建议钱龙去补牙,钱龙直接拒绝,还故意笑的很大声跟我,这颗牙永远不补,将来谁要问起来,我就是跟陈花椒火拼弄没的。

    看他的样子,我没由来一阵心疼,我很明白他就是舍不得花钱,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等将来有钱了,第一件事就是给他镶颗大金牙。

    走出诊所,我俩又跑回中泰酒店对面,刚刚钱龙在微信里问过谢媚儿,陈花椒确实是从酒店出去的,而且临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过前台不准收拾他房间,想来晚上应该还会回去。

    我和钱龙从早上一直等到晚上,始终没见到陈花椒的车,卢**也没给我打过电话,我对他算是彻底死心了。

    一直捱到晚上十二点多,我俩坐在马路牙子上都开始打瞌睡的时候,一辆白色奥迪车“嗖”的一下由远及近开向宾馆,我揉了揉眼珠子赶忙站起来。

    一看车牌是五个,也顾不上招呼钱龙,直接撒丫跑了过去,边跑边喊:“陈花椒,你个大赖皮欠账不还!”

    生怕他听不见,我故意喊的很大声,奥迪开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吱”的一声停下,陈花椒阴沉着脸从车里下来,指着我鼻子怒骂:又是你俩,逼崽子你是真觉得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

    我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花爷,我是来赔您车窗玻璃的”

    陈花椒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摆摆手打发叫花子似的驱赶:“滚滚滚,卖了你也赔不起。”

    我抽了抽鼻子,往他跟前又走两步摇头:“一定要赔的。”

    话的同时,我直接从兜里掏出侯瘸子给我的借条递到他面前。

    陈花椒眯缝眼睛瞟了眼欠条,随即接过去问我:“你叫侯卫啊?”

    我赶忙摆摆手:“我就是个跑腿的花爷,侯爷是我大哥。”

    陈花椒不屑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咱这临县啥时候冒出来个侯爷,我咋不知道呢。”

    我干笑着摸摸脑门没敢往下接话。

    陈花椒看向我又问:为什么白天你不黄河欠你钱的事?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白天人太多,了就是打您脸,砸您玻璃只是为了加深您对我的印象,不然我刚刚就算喊破喉咙,您肯定也不带停车。”

    “嗯?”陈花椒摸了摸鼻头,再次上下打量我几眼,将目光又一次投在欠条上。

    他站在原地沉默半分钟左右,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口气生硬的:十分钟内拿三十八万送到中泰酒店门口,有个孩子用西跟你换,最近风声紧,别给我找麻烦!听清楚我的话,不要给我找麻烦!

    放下手机,陈花椒将欠条丢给我,嘴角微微上翘:“两万块钱赔我玻璃,没问题吧?”

    我欣喜若狂的狂点两下脑袋:“当然没问题。”

    我跟陈花椒话的时候,钱龙偷摸的蹭到了他的那台8跟前,估计是看车门的声音惊动了他,陈花椒瞪着眼珠子回过去脑袋训斥:“孩儿,你干什么?”

    钱龙忙不迭的将车门合上,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着脑袋干笑:“花爷,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8,想看看里面内饰是啥样的。”

    “滚蛋!”陈花椒不耐烦的骂了一句,然后直接转身往8车里走。

    我吞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喊:“花爷,我真的很想跟你。”

    陈花椒停下脚步,表情清冷的歪歪嘴:“你这孩子像条狼,不光心眼多还特狡猾,整不好随时会咬人,我摆弄不明白你。”

    我想过陈花椒绝对会拒绝我,可没料到他会出这番话,微微一愣,随即又搓着手:“花爷,可以给我张名片吗?我真的特别崇拜您。”

    陈花椒若有深意的扬眉笑了笑,什么都没,直接上车,接着“昂!”的一下蹿进了宾馆大院里。

    等奥迪车的尾灯完消失不见后,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侧头看向钱龙问:“照片塞他车里面没有?”

    钱龙摸了摸脸上的汗珠子浅笑:“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郎朗我不明白你为啥不直接告诉陈花椒,侯瘸子让你绑架赵黄河闺女的事?咱有照片有地址,陈花椒肯定信。”

    我翻了翻白眼反问:“你惹的起侯瘸子不?”

    钱龙“呃”了一声,讪笑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侯瘸子跪着给我舔鞋面。

    我没搭理他,低头琢磨今晚上的计划有没有什么纰漏。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通过陈花椒的金口要出来那四十万。

    可如果把我放在赵黄河的角度来看,我虽然不敢对陈花椒有任何不满,但一定会把气撒在讨账人的身上。

    我和钱龙这种毛毛虫怎么可能扛得住赵黄河那种在新城区开那么大一家印厂的狠人。

    所以我左思右想后决定赌一把,让钱龙趁着我和陈花椒话的功夫偷偷把李俊峰给我的那张照片放到8车里面,既算偿还陈花椒一份人情,也顺带帮赵黄河灭火。

    陈花椒既然混到今天的高度,肯定绝非偶然,他只要见到照片一定会去琢磨里面的事儿,也一定能体谅我和钱龙不过是两条受制于人的可怜虫,至于他们会不会对侯瘸子采取什么手段,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我俩从宾馆门口等了五六分钟,一辆黑色的“牧马人”速度飞快的停到我和钱龙的跟前,紧跟着从车里下来个四十来岁,梳着后背头,身材雍容的中年人。

    中年人满脸横肉,胖嘟嘟的脸上肥肉乱颤,手里临个白色的手提袋,横着脸问:“谁有西给我。”

    我哆嗦了一下,想来这人应该就是赵黄河,我赶忙掏出侯瘸子的欠条递给他,弯腰鞠躬:“对不住了赵叔。”

    看到欠条,那中年瞬间急眼,咬牙切齿的咒骂:“侯瘸子玩的真特么高明!行,这个亏我记住了。”

    罢话,他将手提袋递给我,拿指头在我胸口戳了两下后:“回去告诉侯瘸子,山不转水转,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好好陪他下一局,还有你们两个,往后别让我再在临县看到。”

    我瞟了眼手提袋,里面是崭新的钞票,再次朝着他鞠了一躬。

    我这边正鞠着躬,站在我旁边的钱龙突然掐着腰,歪头:“赵叔,我姐夫可让我告诉你,最近别给他惹麻烦的。”

    赵黄河来都已经准备上车,听到钱龙的话,又停下脚步冷笑问:“你姐夫谁呀?”

    钱龙脱口而出:“陈花椒呐,他是我三舅女婿家的拜把子兄弟,论辈儿我是不是得喊姐夫嘛?再我们要是没实在关系,他能帮我管你要账不。”

    赵黄河怔了一怔,恶狠狠的剐了钱龙一眼,拽开车门走人。

    等他走老远后,我一脚踹在钱龙屁股上咒骂:“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好端端给人吹那个牛逼干啥?”

    “我要不吹牛逼,咱俩今晚上都得给你爸当病友去,再了,我反正不信赵黄河敢去问陈花椒跟咱是啥关系。”钱龙虚弱似的一屁股崴坐在地上撇撇嘴:“奶奶个哨子的,总算把钱要过来了,郎朗快点让我拍张照发朋友圈装逼,长这么大我都没见过四十万。”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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