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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陆国康的话,我马上将目光投向主位上那个稳如泰山一般的男人。
叫舟的中年人满脸堆笑的摆摆手出声:“老陆,你千万别给我戴高帽子哈,我这个人耳根子软,一听马屁就容易飘。”
陆国康回头冲我眨巴两下眼睛训斥:“哈哈,什么时候实事求是也变成了拍马屁,王朗你还愣着干嘛呢,赶紧过来给你哥倒杯酒啊,这点事情还用我教你?”
我如梦初醒一般,马上跑到舟的面前,抓起桌上的“剑南春”心翼翼的替他斟上半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随即两手举起杯朝着舟干笑:“哥,我兄弟的事情麻烦您了。”
舟既没作声,也没端杯,仍旧笑眯眯的像尊弥勒佛似的上下打量我。
陆国康皱了皱眉头熊我:“懂不懂规矩,辈儿敬长辈儿先干三杯。”
我看了眼陆国康,又望了望舟,心一横直接扬脖将二两多的白酒倒进嘴里,辛辣的液体划过我的喉咙,让我的内脏一阵阵燥热,我禁不住咳嗽两下,低头给自己再次倒满酒杯。
连着喝了三杯后,我的眼泪都呛出来了,捂着嘴剧烈咳嗽两声,给自己倒上第三杯酒,躬身朝着舟讨好的:“哥,我敬您!”
宛如雕塑一般的舟终于有了反应,两指捏起酒杯,蜻蜓点水的在嘴边蘸了蘸后,轻声:“有点意思。”
陆国康连忙帮衬着了一句:“既然有点意思,那哥就受累帮帮忙呗,这几个孩子我是打心眼里喜欢。”
舟摘下来脖颈上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一块玉佩揉搓两下,吊着眼睛:“老陆啊,感情归感情,利益是利益,两者如果混为一谈,很多来简单的事情容易搞复杂,你是了解我这个人的,我做事要么图利,要么图个高兴,在这件事情上,你我能有什么收获?”
陆国康吐了口浊气:“哥,看我面上可以不?”
舟没接茬,而是看向我问:“朋友,你觉得我的有道理没?十分钟前你我素不相识,你凭什么要帮你忙?”
我咬着嘴皮点头:“哥的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舟臃肿的手指头轻轻叩击几下桌面,凝声:“利,我肯定是图不上你们的了,不如你陪我找点乐吧,前段时间我到南玩,一个朋友的弟弟一口气能喝一斤五粮液,我一直感觉这事儿特别玄。”
我怔了一怔,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两下,随即扭头看向杨晨:“晨子,到门口卖部给我买两瓶五十二度的二锅头。”
杨晨皱着眉头低吼:“你他妈疯啦!不要命了?”
“别墨迹!**你去!”我瞪了他一眼,又回头看向舟浅笑:“哥,您想要的这个乐子我能给。”
几分钟后,卢**颤抖的将两瓶“二锅头”放在桌上。
我直接拧开瓶口,冲着舟轻问:“哥,你上次看到那哥们是不是像我这么喝的?”
着话,我将瓶口对准嘴巴,扬脖就倒,烈酒入喉,一股子炽热的感觉直冲我脑袋,苦辣的酒刺激的我差点吐出来,我硬撑着竭力往下狠咽。
可能因为倒的太快,不少酒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流,凉凉的,跟眼泪打在皮肤上的感觉一模一样,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一瓶一斤装的白酒灌进嘴里的,反正一瓶酒喝罢,我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看对面的陆国康和舟都是重影,必须要靠扶着桌边才能站稳。
我使劲抹擦一把脸颊,摇摇欲坠的望着他傻笑:“哥,你看我这个乐子行不?”
“勉勉强强,只能算凑合。”舟巍然不动的点点脑袋。
我抽吸两下鼻子,抓起第二瓶二锅头拧开口浅笑:“能乐就好,那我再给您整一瓶哈。”
“你他妈不要命了!”杨晨跑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酒瓶,冲着舟低吼:“哥,这瓶我来行不?他从就白酒过敏,再喝下去,肯定得死,我求你了!”
陆国康的眉头倒竖,语气略微加重:“哥!”
舟“哈哈”一笑,将玉牌重新挂在脖子上,拍拍手:“你们这帮孩子呀,是真不经开玩笑,我就随口那么一,不至于较真,不就想让我帮忙安排一个兄弟嘛,这个忙我帮!”
完话,舟从衣服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随即将手机贴在耳边出声:“喂,刘指导员吗?我天成国际的老呐,找你肯定有事求呗,我一个兄弟昨天把建设局的老夏给揍了,孩子不懂事,对对对,是该好好教育,前阵子我收了一批粮食和食用油,仓库实在没地存了,明后天吧,我安排人送到看守所去,支持国家的劳教事业是我们这些干企业的当仁不让的义务,行行行,那咱们改天约。”
一根烟的功夫,舟放下手机,朝着我们笑了笑:“城建局的老夏还在气头上,这个火肯定得让他发泄出来是吧,一个礼拜后,你们直接去看守所接人就可以了。”
“谢谢哥!”杨晨和卢**忙不得的朝着舟鞠躬。
我完喝多了,当时也不知道脑子怎么一抽,双腿一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朝着舟“咣咣”猛磕几个响头,满眼是泪的呢喃:“谢谢哥!”
“老弟啊,你喝多了!”舟微微一愣,站起身子,拍了拍我肩膀:“我不是想刁难你,只是想告诉你一个现实,这个世界任何事情都是要有因才有果的。”
“您的对。”我闷着脑袋,脑袋死死的戳在地面上,任由鼻涕和眼泪涂满自己的面颊。
什么是现实?这他妈就是现实,我们眼中难如登天一般的大事儿,可能在他那儿只是随便唠几句家常就能办妥的,钱可以解决一切,但社会地位更凌驾钞票之上。
望着舟那张其貌不扬的老脸,我心底不出的羡慕和嫉妒。
不知道陆国康和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反正等杨晨和卢**搀起来我的时候,我彻底醉了,脑子晕沉沉的,看什么西都转圈,几乎是走几步吐两口,具体是怎么回的家,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脑袋胀的几乎要炸开,手脚麻的根不听使唤,我刚一睁开眼,就看到杨晨、卢**和王影的面颊。
卢**红着眼珠子哽咽:“妈呀,你可算醒了!我他妈以为你要过去呢。”
“闭上你的丧逼嘴,麻溜给郎朗买点粥去。”杨晨不耐烦的咒骂一句,朝我伸出五根手指头:“郎朗,你认的这是几不?”
我声音嘶哑的笑骂:“滚蛋,老子又不是弱智。”
杨晨揪着脸抽泣:“知道骂人就明脑子没问题,我朗哥,朗爹,你真他妈吓死老子了,那天咱从饭店出来以后的事儿你还记得不?你知道自己睡了几天不?三天!整整三天,我都不敢告诉你爸。”
我呆滞的摇了摇脑袋,杨晨跟我简单了下我喝醉以后的事情,当天从酒店出来我就直接懵了,起初只是呕吐,后来把胃血也给呕出来了,然后整个人就休克了,杨晨和卢**赶紧把我送到医院。
杨晨摸了摸眼角低声:“医生幸亏我俩送的及时,你酒过敏太厉害,再晚一会儿可能都会危及生命。”
“别听那帮人咋呼。”我虚弱的笑了笑,看向王影挤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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