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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仔细交代了一下舟的喜好后,陆国康就领着刘洋走了。
他刚走,病房门随即被“亢!”的一声重重合上,谢媚儿两手抱在胸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屋内的气温好像顿时降下去四五度。
我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干笑:“媚姐,你别这么瞅我,我家影还在这儿呢,况且咱俩是不可能的。”
谢媚儿走到我跟前,脸上像是罩着一层寒霜似的:“王朗,咱是不是朋友?”
“必须是啊。”我抽动两下鼻子,直接躺下去,拿被子蒙上脑袋嘟囔:“我什么都不知道,下午接钱龙出狱时候,你自己问他吧,求求你了,别折磨了,这事儿我根不知道该咋。”
完以后,我就开始装死,等了五六分钟,听没有任何动静,我偷偷摸摸掀开被子,才发现屋里早已经空无一人。
我这才松了口大气,暗道逃过一劫,同时也替钱龙担忧,这把他肯定死定了,谢媚儿不扒丫一层皮,也肯定扇他几个大嘴巴子。
得知钱龙傍晚就有可能出来,我是一刻都躺不住了,爬起来,就着王影给我接的水,胡乱抹了一把脸,又给卢**打了个电话,让他从家里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套衣裳,最后马不停蹄的给杨晨发了条语音,给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下午四点半,哥几个都聚在了我病房,就连吕兵也过来了。
卢**贱嗖嗖的问:“兵哥也跟着我们凑热闹啊?”
吕兵斜眼笑问:“咋地,差我一双筷子呗?”
卢**缩了缩脖颈讨好道:“哪能啊?我意思是你要去,我抓紧时间回趟老家,把老佛爷当年御赐我太太太太爷爷的银筷子拿过来给你使。”
吕兵随手拍了卢**后脑勺一下:“你子跟着王朗坏了!”
自从杨晨失恋以后,吕兵跟我们的关系好像迅速升温,以前别这种场合,我估计就算我出殡他都不会参加,对我们来既是好事也不是好事。
好事是,只有关系到位,吕兵才肯真心实意的帮着我们撑摊做买卖,可坏处是他的身份太敏感,万一哪天暴露,我都不敢相信我们几个“窝藏通缉犯”的倒霉蛋会被判几年。
笑笑中,我们离开病房,下楼的时候,我看到吕兵掏出车钥匙,按了下遥控,不远处的一辆“吉利远景”的车灯迅速亮了,立马好奇的问:“兵哥,这谁的车啊?”
吕兵将车钥匙抛给我:“我把面包卖了,又添了点买的,你开?”
我赶忙把车钥匙还给他,摇头:“我这三把刀的水平快拉倒吧,别回头再把车开到乌鲁木齐去。”
上车以后,我给王影打了个电话,让她问一下谢媚儿去不去接钱龙,王影她们已经在看守所门口等着了,我不由感叹,钱龙真是找了个好对象。
杨晨坐在副驾驶上,拨弄两下耳垂上的耳钉轻声道:“影也不错。”
看他眼中划过一抹伤感,我知道他肯定又想起来了王萌,马上转移话题:“回头让影给你介绍个合适的当对象,她圈子里都是玩直播的,长得嘎嘎带劲。”
杨晨侧头看向车窗外自言自语:“为啥要搞对象,有需要随便找个多便,跟人谈婚论嫁太累,咱不是啥有能耐的人,给不了姑娘们想要的未来。”
吕军边拨动向盘边意有所指的嘀咕:“没能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没能耐,还总以为自己有能耐,你现在的心态很极端,被人甩了,感觉自己是因为没能耐,现在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感觉自己好像有能耐了,自欺欺人,累不?”
杨晨皱着眉头出声:“哥,你别了我行不?”
吕军歪歪嘴轻笑:“算了,感情这事儿旁人只能皮,你自己琢磨吧。”
看两人情绪都不好,我赶忙岔开了话题。
看守所在县城靠西的郊区,差不多四十多分钟的路程。
我们到地以后,远远的就看到谢媚儿她们仨正站在看守所大门附近望眼欲穿的张望。
下车以后,我陪着笑脸给谢媚儿打招呼,谢媚儿哼了一声,直接扭过去脑袋,王影朝我眨巴两下眼睛示意别撩惹她,我们一帮人站在大门几米外的地静静等候。
这还是我第一回来看守所,灰蒙蒙的高墙上架着铁丝,门口画着一个形的白线,两个荷枪实弹的武警昂首挺胸的站立,正时不时警惕的扫视我们几眼,让人没由来的一阵压抑。
卢**吐了口唾沫,压低声音:“这**地,打死我都不来。”
我踩了他一脚呵斥:“别絮叨,没看武警瞅咱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们从下午五点多一直等到了快八点,天色完黯淡下来,始终都没见到钱龙的身影,谢媚儿顿时有点着急了,没好气的冲我嚷:“问问你老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
我无奈的解释:“姐,看守所也不是他家开的,他了不算呐。”
“你不问,我自己问!”谢媚儿当时就急眼了,直接甩开王影的搀扶,朝着看守所大门就走了过去,刚迈出去两步腿,一个武警迅速将枪举了起来厉喝:“退后,工作人员请出示证明,非工作人员,白线外五米处等待!”
谢媚儿真不是一般虎,压根没把对手里的枪放在眼里,继续往前踱步:“我问问我对象啥时候出来违法啊?”
两名武警同时抬起钢枪,表情严肃的警告:“马上退后!”
我跑两步赶忙把她拉了回来,同时朝着两名武警点头哈腰的赔不是,虽然没蹲过监狱,但经常看法制节目我也知道,谢媚儿如果继续往前闷着脑袋闯,人家绝对敢开枪。
谢媚儿烦躁的推搡开我,脸铁青的咒骂:“王朗,你别碰我!我觉得,你都不配跟钱龙当兄弟,钱龙总跟我,你俩感情最深,可事实呢?你们这些人都好好的在外面,他一个人进去了?你告诉我,凭啥?”
杨晨抽了抽鼻子走上前解释:“媚儿,这事儿怪我。”
“你闭嘴别话!”谢媚儿怒视一眼杨晨,接着又扭头指向我质问:“我不管事情经过,我就问王朗,你为啥不进去?你不心疼他,我还心疼他,他没爹没娘就该着替你们被黑锅么?你们玩这么多年,有谁站在他的角度去想过,这次的事情不用,我也猜得出来,肯定是他主动要求进去的,可你们的心不疼么”
着话,谢媚儿的眼中就噙出泪花,边抽搭边戳我胸口低吼:“你心不疼吗?钱龙一直,你是你们这个团伙里的头儿,可你做事真的公平吗?”
谢媚儿的话像是一把大铁锤似的重重敲击在我的心口,我咽了口唾沫,诚心实意的低头道歉:“对不起媚儿,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儿。”
就在这时候,看守所灰色的大铁门缓缓拉开,紧跟着一个矮的身影就从里面慢慢走出来,边往出走边朝着里面龇牙咧嘴的贱笑:“李管教,下班给我打电话哈,请你喝酒,必须得,一条龙服务”
完话,那家伙走出看守所,正是钱龙这个彪犊子,几天没见,这家伙明显瘦了一大圈,圆不圆的脑袋让理的跟狗啃过似的,穿一身特别肥大的阿迪运动装,随风摆动。
当看到我们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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