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一通电话(第1/2页)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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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笑的比神病还邪的钱龙,叫超的青年老老实实闭上嘴巴。

    钱龙一只手薅着超头发,另外一只手攥着卡簧移动到他的脖颈上拧着眉头问:“认识我不?”

    “认识。”超咽了口唾沫低声回答。

    钱龙猝不及防的攥着卡簧“嗤”的一下又扎在超胳膊上,横着脸低吼:“好好想想,到底认识我不?”

    这超也算个爷们,硬咬着嘴唇没有喊出声,颤抖的摇摇头:“不不认识,从来没见过。”

    钱龙满意的笑了笑又问:“那今晚上身上的伤咋整的?”

    超眼神闪躲的声嘟囔:“我自己喝多酒摔的。”

    我回头朝着坐在车里的瞎子明招招手:“来,你下车!”

    瞎子明颤颤巍巍的从车里走下来,瞟了一眼满身是血的超,赶忙把脑袋转到我的向问:“大哥,什么事儿啊?”

    我把手里的军刺抻开他邪笑着:“来,剁他一刀,你就可以滚蛋了,你不砍他,我砍你,就这么简单个理儿。”

    瞎子明吓得往后倒退一步,心翼翼的看了眼趴在地上的超,犹豫好半晌后,艰难的接过我手里的军刺,跟个裹脚老太太似的一颠一颠走到超跟前。

    超目眦欲裂的仰头威胁:“瞎子明,你特么想清楚,碰我一指头是个什么后果!”

    “啪!”

    钱龙抡圆胳膊就是一耳光甩在超脸上,虎着脸呵斥:“什么后果?”

    超嘬了嘬嘴角没有敢接话,两眼喷火的瞪着瞎子明。

    杨晨不耐烦的一脚蹬在瞎子明屁股上臭骂:“快**点,等着下蛋呢!”

    瞎子明两腿剧烈打着摆子,闭上眼怪叫一声:“对不住了兄弟!”

    随即弯腰朝着超就劈了下去,不知道狗日的是成心的,还是真害怕,军刺尖并没有扫到超,而是“咣当”一声磕在水泥地上,溅起一阵火星子。

    但对我来已经够了,他刚刚举起军刺的那一刹那,我掏出手机连拍了几张照片。

    杨晨抬腿一脚把瞎子明给踹倒:“废物西!”

    我蹲在吓得出了一脑子冷汗的超面前,捏住他下巴颏轻声:“社会大超哥,啥事咱都到前头,你砸我摊子,我修理你,没毛病吧?”

    他极不服气的“嗯”了一声。

    我有条不紊的:“我也知道你是跟大哥办事的,孰是孰非咱们到此而为,你感觉没问题,以后咱们可以交个朋友,真有哪天你混不下去了,给哥们招呼一声,我们吃肉不带让你喝汤的,你要感觉今晚上自己委屈,下次碰上我们,也可以继续祸害,我就一句话,只要我们仨活一个,后半辈子你都别想消停。”

    他咬了咬嘴皮没有作声。

    就在这时候,四五个身影摇摇晃晃的从街当中走过来,看架势应该是刚才跟超一块喝酒的混混,我皱了皱眉头,招呼钱龙和杨晨一声,转身就走。

    超突然爬起来,高声吆喝:“狗子,老子被人干了!喊兄弟们!”

    那几个身影微微一顿,随即连骂带喊的就冲我们跑了过来,紧跟着打街头又跑出十几个拎着凳子的青年,一窝蜂似的涌动过来。

    “草泥马!”我回头照着超的肚子就踹了一脚。

    这子是真生性,两手直接抓住我踢过去的左腿,我一只脚站不稳,跟他一块摔倒在地上。

    一看我被困住了,杨晨举起西瓜刀就往他身上抡。

    超不躲不闪,喘着粗气,死死搂住我的脚脖子不撒手,同时扯开嗓门喊:“逼崽子,我看你们今天能不能跑的了!”

    “草泥马,松开!”钱龙也回过身子,冲着超脑袋“咣咣”狠跺。

    我们几个撕巴的时候,最开始那四五个家伙已经冲到我们身边。

    几人手里都没拿家伙式,并没有敢直接往上凑,只是指着我们骂骂咧咧拖延时间,眼瞅那十多个人马上就要跑过来,我一发狠,卯足右腿上的劲儿狠狠踹在超的眼窝上。

    超疼的“嗷”惨嚎一声,松开了我,我慌忙爬起来,拽着钱龙和杨晨就往车跟前跑,临上车的时候,我看到超捂着脸的指缝间是鲜血,心一下子慌了。

    “瞅个鸡毛,快上车!”杨晨硬把我搡上车,自己也慌慌张张坐到我旁边。

    关上车门的一瞬间,对十多个拎着凳子的青年也同时围拢到我们车跟前,抄起手里的西“叮叮咚咚”的猛砸车身,车窗和前挡风玻璃顿时让干出一条条蜘蛛。

    钱龙打着车“轰”的一下狠踩一脚油门,立马吓得周边的人往四周倒退,趁着这个空当,钱龙猛打两下向盘,瞅着一个缝子直接蹿了出去,逃离的时候还挂倒两个距离车身很近的伙。

    车子仿如离弦的飞箭一般眨巴眼功夫蹿出去老远,那帮青年象征性的从后面追了我们几米。

    甩开他们以后,我们仨齐刷刷的长舒一口气。

    刚才的情况实在太险了,只要再被那个超拖出我们十秒钟,今儿我们仨绝逼集体住院。

    钱龙喘着粗气扭头问了一句:“郎朗,你最后那一脚踹到超哪了?我看到他好像流了不少血”

    我摇摇头没有作声,不用钱龙提醒我刚才也看到了,一想到万一把丫给踢瞎了,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后怕的哆嗦起来。

    钱龙舔了舔嘴皮又接着:“郎,你会不会把他给干瞎了”

    杨晨一把推在钱龙后脑勺上臭骂:“闭上你的丧逼嘴,哪可能有那么巧的事儿,顶多是把鼻子踢破了。”

    我坐立不安的点燃一支烟,沉默良久后,朝着杨晨:“手机手机给我。”

    杨晨好奇的问我:“给谁打电话啊?含含她们已经到家了。”

    我夺过来杨晨的手机,焦躁的朝着钱龙喊了一嗓子:“你别管,皇上靠边停车。”

    车停稳以后,我攥着手机走出去十多米远,然后拨通冉光曙的私人号码,电话“嘟嘟”响了好半天,那边才传来他懒散的声音:“谁呀?”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出声:“是我。”

    “什么事儿?”电话那头瞬间恢复清明。

    我使劲抽了自己一把嘴巴子,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我晚上按照你给我的那套辞跟陆国康和那几个兄弟了。”

    冉光曙马上追问:“陆国康起疑心了吗?”

    我停顿一下,编了句假话:“起没起疑心我不知道,但陆国康给侯瘸子打了个电话,痛骂了他一顿,结果今天晚上侯瘸子手下几个孩儿把我兄弟给砍了。”

    冉光曙思索片刻后问:“那陆国康什么意思?”

    我押了口气:“他人在市里,还不知道这事儿,我刚刚带着我哥们把砍人那子揍了一顿。”

    冉光曙破口大骂:“你他妈有病是吧!”

    我振振有词的反问他:“你才有病,对砍了我兄弟,我无动于衷,我的几个哥们会不会怀疑?陆国康的外甥会不会起疑,这事儿如果告诉陆国康,你觉得陆国康能不多想吗?”

    冉光曙沉默几秒钟后问:“你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希望我给你擦屁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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