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要账!(第1/2页)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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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中华这才满意的拍拍我肩膀。

    跟随他一块走进海鲜城,直接推门进了一个包房,屋里坐了六七个人,都叼着烟正嘻嘻哈哈的聊天,烟雾缭绕,呛得人眼睛直流泪,坐在正当中位置的是个四十出头,穿件灰色商务短袖的中年。

    中年留着分头,鼻梁上架副黑框边的眼镜,看上去质彬彬,不过话特别粗俗,我们进门的时候,正跟坐在旁边的伙唠床上那点事儿。

    李中华指了指我介绍:“老范,这是王”

    眼镜男不耐烦的打断李中华的话,颐指气使的嘟囔:“他爱**是谁是谁,我不关心,今天约你出来的主要意思就是告诉你一声,我欠你那三百个,得后年才能给,这段时间我和长龙的马克合伙研究了点买卖,实在拿不出来钱。”

    坐在眼镜男旁边,一个留着毛寸头,左胳膊上纹了条花臂的青年眯缝眼睛指向我出声:“诶,这子挺眼熟哈。”

    另外一边一个斜嘴叼着烟,满耳朵扎满耳钉的光头,戏谑的撇嘴:“哥,你咋忘了?这不是那天晚上咱和君哥一块去抓的那子嘛,好像叫王朗吧。”

    “哦”毛寸头拖着长音,讥讽的冲我努努嘴:“伤好了啊?又出来找刺激?忘了脑袋被按马桶里那会儿哭着喊爹的画面了?”

    苏伟康棱着眼珠子一步迈出去低吼:“草泥马,你嘴咋跟粪坑似的,话那么味儿呢!”

    俩耳朵扎满图钉的青年“啪”的拍了下桌子嘶吼:“逼崽子,你跟谁俩对话呢!”

    “草泥马,你想咋地!”

    “你麻痹,不服啊!”

    阿义和涛也没怯场,纷纷站出来指着对臭骂。

    对几个伙也纷纷蹿起来,拍桌子丢盘子的嚎叫,整个屋里顿时传满双问候爹妈的脏话。

    我扭头冲着哥几个摆摆手:“丢人不?狗吠你们也跟着喊,别人还听得出来谁是狗谁是人不?”

    完以后,我直接拖着椅子坐下,朝着对面戴眼镜的中年微笑:“刚刚听李叔在外面介绍,你叫范峰是吧?您岁数大,我喊您声叔,是这样的范叔,李叔欠我叔点钱,实在拿不出来,现在把账转到你这儿了,不如您行个便?”

    “行个**你要不?”眼镜男口气梆硬的吐了口唾沫,指着自己脸颊冷笑:“你看我这张脸能卖多少,不行你割走呗。”

    毛寸头一脚踩在椅子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狞笑:“巧了,我正好欠范峰三百个,王朗你不如直接对我口吧。”

    我咳嗽两声面对他:“对你口呀,没问题,啥时候能给我凑出来钱?”

    毛寸头舔了舔嘴唇,嚣张的狂笑:“我有钱,就是不想给,你有招没?”

    “哈哈哈”

    他旁边的几个社会都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几秒钟后,毛寸头抓起桌上的烟盒和手机,直接招呼眼镜男走人:“范峰,走吧!我请你喝酒去,跟这帮篮子扯毛线,我还寻思李中华喊什么牛逼人了,敢情就是俩趴马桶吃屎的篮子。”

    一帮人嘻嘻哈哈的起身,冲我们身边走过去,路过我跟前的时候,那个毛寸头故意拿胸脯撞了我一下,昂着脑袋翻白眼:“挡道了,好狗!”

    我一肘子直接杵在他胸口,顺手薅住他的衣领厉喝:“外甥,扎他!”

    “草泥马!”苏伟康没有丝毫犹豫,掏出螺丝刀冲着他的大腿就捅了下去。

    此时他们一伙的其他几个人刚好出门,屋里只剩下毛寸头、李中华和那个叫范峰的癞子,我抓起桌上的餐盘照着毛寸头脑袋“啪”一下拍了上去,回头朝着阿义喊:“把门反锁上!”

    阿义和涛动作利索的直接“嘭”一下关上门,哥俩拿自己后背扛在门,外面里面传来“咣咣”的砸门和谩骂声。

    被苏伟康捅了一改锥的毛寸头,捂着大腿,五官扭曲的往后倒退嘶吼:“王朗,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

    我没应声,抓起旁边的椅子闷头照着他脑袋“咚”一下扎了上去,与此同时苏伟康就像是一条被彻底激活的野狼似的,咬牙冲着那子再扎上去。

    在我俩疯狂的进攻下,毛寸头连十秒钟都没扛住,就被撂倒在地上,趴在地上这子仍旧喋喋不休的咒骂:“王朗,你给老子等着”

    我举起椅子“啪”一下重重摔在脑袋上,椅子直接散架,我恶狠狠低吼:“扎他嘴!”

    苏伟康不作任何思考,攥着螺丝刀,直接弯下腰。

    “啊!”毛寸头惨嚎一声,腮帮子处出现一个不点大的血洞,红血就跟拧开的水龙头似的往外冒,他捂着脸从地上来回打滚。

    苏伟康一脚狠狠跺在他脑袋上咆哮:“免费送你个酒窝,再哔哔还怼你!”

    我仰头看向蜷缩在角落里范峰狰狞的笑问:“范叔,账的事儿能谈谈不?”

    范峰吓得连连摆手嘶嚎:“你别乱来,我和老齐也是好朋友,我跟你”

    “咣咣!”

    门外的砸门声更加猛烈,倚在门口的阿义和涛咬牙硬顶着,哥俩像一叶荡漾在大海里的扁舟似的随时有可能被掀翻。

    我走过去,一胳膊勾住他的脖颈,笑呵呵的:“走,咱们换个地谈谈,对于前辈我向来尊重,别挣扎也别喊,别逼我拿对那个篮子的态度对你!大外甥,拽起来地上那个社会人,不老实就帮他放放血。”

    我又看向涛和阿义交代:“让开吧。”

    哥俩赶忙闪到旁边,六七个伙攥着片砍一股脑扎了进来,指着我们咆哮叫骂。

    苏伟康搂着毛寸头,抓起螺丝刀冲他屁股“噗”的扎了一下:“你**什么玩意儿呢,乌拉乌拉的,来,让他们闭嘴!”

    “啊!”毛寸头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我冲着那帮青年声音不大不的:“门让开,我就一遍,有几个人挡道,我扎他几下!”

    “啊!”

    毛寸头被苏伟康再次戳了一改锥,发出比刚刚调门还高的嚎叫,几个青年面面相觑,最终慢慢退后。

    我先示意哥几个先出门,我勾着眼镜男的脖颈走在最后面,冲着那帮青年威胁的:“谁别跟着昂,不然他还得受委屈,当然你们谁跟他有仇的可以继续跟着,嘿嘿”

    李中华肯定没料到我们会如此狠,满眼复杂的出声:“兄弟”

    我若有所指的出声:“放心,这事儿跟您无关,就算警察抓我,我肯定也先把他俩给掐死。”

    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那帮社会,谁敢报警,我就敢不折手断。

    从海鲜酒楼里出来,我拽着眼镜男先上车,完事冲苏伟康努嘴道:“把他双手绑上扔后备箱里。”

    几分钟后,我们几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劫走眼镜男和那个毛寸头。

    坐在车里,我把玩着打火机侧头看向脸色发白的眼镜男轻笑:“范叔,你知道农村怎么给猪蜕毛吗?我告诉你哈,烧一大锅沥青,直到沥青开始咕嘟咕嘟冒泡沸腾,然后直接把猪扔进大锅里,今天我们村正好杀猪,我带你见识见识?”

    眼镜男话的声音都开始走音:“兄弟,三百万我一时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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