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三个猪脑子(第1/2页)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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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着这个长相俊俏的女警,我脑袋顿时间大了好几圈,这娘们属实有股子骆驼神,连着三天吃我的闭门羹,愣是孜孜不倦。

    我盘腿坐在床上,冲她嬉皮笑脸的问:“姐姐,你们上班没点的吗?这么晚了还加班,你工资肯定不低吧?”

    “叫我警官或者直接喊我名字都可以,我叫王志梅。”她搬了张椅子坐在我对面,翻开黑皮道:“昨天晚上你送走齐恒之前,他有没有跟你过要去哪里?”

    我拆开床头上的果篮,拿出个苹果逗她:“吃吗?”

    “不吃,谢谢。”她轻皱柳眉,有些厌烦的催促:“请回答我的问题。”

    我自顾自的啃了一口苹果,信口胡诌:“他回老家看亲戚,别问我他老家在哪哈,我真不知道。”

    叫王志梅的女警低头“唰唰”记录几笔,接着问我:“那他和孙马克之间有什么旧怨吗?”

    我抖着两条腿,撇嘴反问:“你先告诉我,你知道你们局长和副局长媳妇有什么猫腻吗?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她不耐烦的:“不知道。”

    我三下五除二将苹果啃干净,随手丢进墙角的垃圾桶里,粗鄙的抹抹嘴角坏笑:“对呗,这种高层事儿,你觉得咱们这种马仔能知晓吗?”

    “你!”王志梅“蹭”一下站了起来。

    我吸了吸鼻子,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道:“王志梅姐姐,我觉得吧,你把向弄错了,你这会儿应该去不夜城找找线索,孙马克犯了这么大的事儿,长龙酒吧竟然还照常营业,你不觉得这事儿挺诡异?”

    她迟疑几秒钟后,板着脸合上笔记冷哼:“我们如何侦查和你无关,我希望你可以积极配合公安机关。”

    我点点脑袋挺配合的:“成啊,加个微信呗,医生属于间接性失忆,不准啥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啥,也便联系你。”

    她撇了一眼,摔门离去。

    我朝着门口笑呵呵的喊了一声:“立功记得请我吃鸡昂”

    打发走女警后,我管值班护士借了个手机充电器,完事美滋滋的铺床准备睡觉,尽管累了一整天,但结果还算比较完美,至少齐叔一家人保住了,我还享受了一把“救世主”的感觉。

    闲着没事干,我跟王影边聊微信边翻朋友圈,冷不丁看到几个时前苏伟康发了一条动态,什么“生死在此一搏,赢了会场嫩模,输了工地干活”。

    我随即回了条:加油,找嫩模的时候记得领上舅。

    紧跟着王影从从地上回了句:打屎你!旁边还附加了好几个拳头的表情。

    闲聊一会儿后,困意瞬间袭来,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房门就被人“哒哒”敲响,我打着哈欠,满肚憋火的拽开门,结果看到脑袋包裹的跟个箩筐似的苏伟康带着涛、阿义站在门外。

    我调侃的问了一句:“咋地,这么早就带舅去会场找嫩模啊?”

    苏伟康哭丧着脸搂住我胳膊干嚎:“还他妈会场嫩模呢,今晚上还不上钱,我就是会场那个嫩模了。”

    “噗”我一下被他逗喷了:“欠谁钱了大外甥?欠多少?”

    “二十万,朗舅你得救救我啊”苏伟康红着眼珠子声嘟囔。

    “慢走,不送!”我“咣”一下直接将房门关上。

    苏伟康暴躁的从门外踹门哀嚎:“舅,大爷,救救我吧。”

    我烦躁的拽开门呵斥:“敲你麻痹敲,滚进来!”

    要不是怕狗日的嗓门太大吵到这层楼上的达官贵人,我真想好好的当一天聋哑人。

    仨人耷拉着脑袋走进来,从墙根站成一排,都一副犯了错的模样。

    我舒了口气朝涛和阿义摆摆手道:“你俩坐吧,我这个不争气的熊玩意儿呢。”

    “朗哥,我俩还是站着吧。”涛咽了口唾沫,干涩的:“输的二十万里,有我五万,有阿义六万”

    我捂着胸口,差点没哭出声来:“诶卧槽尼俩大爷的,我的心脏呐,阿义你最老实,快跟我到底咋回事。”

    阿义吸了吸鼻子声:“朗哥,前天康子不知道从哪找到个上在线赌博的软件”

    透过阿义的复述,我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

    几天前,苏伟康这个瘪犊子从上看岛国大视频,不心点进了一个叫“澳皇冠”的上赌博站,通常那类站都会整点什么送币,或者美女荷官在线发牌之类的噱头。

    但凡脑子正常的人肯定不会玩,可这家伙不正常啊,加上那天晚上有点骚运气,三整五整竟然还赢了两万多,这下把阿义和涛也给勾搭上钩了。

    之后的故事,就像我现在看到的一样,三个傻子两天输了二十万。

    我使劲捶打两下自己胸口,硬压着邪火问:“我特别好奇,又是哪个傻子敢把这么多钱借给你们?”

    苏伟康低着脑袋声:“一个叫捷达的地贷公司给我们放的款,我们刚输完,就打电话问我们需不需要借钱,当时好的没利息,谁知道今天催账的人打电话张嘴就要二十二万,还我们不还钱的话,就打断我们腿,去我们家里闹。”

    “猪脑子!”我气的浑身直打哆嗦,使劲踹了苏伟康一脚咒骂:“那你们就把腿给人家吧,我反正没钱。”

    弱智都猜得出来,赌站和信贷公司的肯定是一伙,摆明了挖好坑等他们跳,这仨虎逼不光乖乖往下跳,还特么替人家又多挖了几锹土。

    苏伟康哭撇撇的薅着我衣裳哀求:“舅,你得帮帮我,我家就剩我奶奶一个人了,那帮混的要是去家里闹,老太太能吓疯。”

    “朗哥,我们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都不会赌了。”

    “我也是!”

    阿义和涛同样红着眼圈抽抽搭搭。

    我拍了拍脑门无奈又无力的臭骂:“赶紧把猫尿挤干净,瞅你们这个窝囊样就烦,我在疯子那有张卡,卡里就特么二十万,剩下的钱,你们再找静姐借点吧,提前好,仅此一次,再有下回,你们就算跪下来,我也没辙,记得写欠条。”

    “谢谢朗哥。”

    “谢谢朗舅”仨人顿时眉开眼笑的连连保证。

    就在这时候,苏伟康兜里的手机响了,他刚按下接听键,听筒里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叫骂声:“草泥马逼崽子,啥时候还钱?我这会儿在去你老家的路上。”

    苏伟康瞪着眼珠子喊:“你去我家干鸡毛,我今天就还你。”

    电话那男人暴躁的骂咧:“好,二十五万哈,待会我给你发银行卡”

    苏伟康一下子急了:“不是,你早上不还二十二个就可以吗?”

    那男人狞笑着:“我乐意啊,不行咱打官司去,身份证是你们押的,白纸黑字的欠条是你们自己签的,我给你半个时打款,还不上钱,下午就涨成三十万,你自己看着办。”

    “来,电话给我。”我皱了皱眉头结果手机,朝着那边微笑道:“大哥,你这么不讲信誉啊,往后谁还敢再从你们那借款,我们都孩儿,二十万已经是天数字了,没必要一把按死,您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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