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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峰那边刚一动手,我转身一把薅住站在我旁边另外一个家伙的衣领,直接往下一压,抬腿就往他脸上踢。
“磕他!”
“操特么得!”
另外一边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三头兽也纷纷拽着一个对手就推搡起来。
一看我们这边动起来手来,坐在车里的卢**、孟胜乐、钮涛也纷纷往过跑,几乎没有任何开场白,我们两帮人直接殴打在一块。
论干仗其实我们两伙人都半斤八两,但我们这头胜在有李俊峰这个野蛮人,还在县城的时候,他就以手狠和胆大出名,之前他是腿脚不利索,所以几次干仗基上都怎么发挥,不过这几天恢复的差不多了,此刻下起手来,分外的狠辣。
几膝盖撞迷糊那个貌似“代班”的伙后,李俊峰扭头又抓住另外一个青年,抡圆拳头噼里啪啦的往他脑袋上砸,群架这种事情其实拼的就是个士气,一起势了,基上这仗也就没啥悬念。
随着李俊峰的勇猛,三头兽也跟吃了枪药似的嘶吼着往上扑。
打了也就四五分钟左右,几道尖锐的哨子声在街道上响起,紧跟着十多个保安急急忙忙跑过来,将我们给拉拽开。
被强制分开的我们,仍旧不依不饶的往对伙身上踢脚,挥拳,
代班青年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嚎叫:“有种别走昂,今天有一个算一个,老子不特么活埋你们,我就不姓刘。”
李俊峰红着眼睛一个肘怼开拦住他的两个保安,抬腿就往那子腹上狠蹬一脚,直接把他给踹坐在地上,咬牙咆哮:“草泥马的篮子,你再给我哔哔一句试试!”
几个保安再次将李俊峰给拦下,不停的好话劝阻。
“哥,王朗带着人来店里闹事,还把我给打了,行,知道了,我马上报警”那伙坐在地上,边擦抹脸上的血迹边拿着手机嚎叫。
李俊峰恼怒的搡动拦架的保安:“给我撒手,草泥大爷的,松开我!”
代班青年从地上爬起来,眼冒狠光的呼喝:“都他妈别走,保安拦住他们,咱们等警察来了再。”
我吐了口唾沫,指向那子狞笑:“你麻痹的,这会儿又不装社会大明白了?开始跟我聊法律了?”
伙满脸糊满了血迹,瓮声翁气的恶吼:“王朗,你他妈别狂,咱们慢慢玩!”
李俊峰撞开拉拽我们的保安,搂着我肩膀眨巴眼睛示意:“操,跟他扯个马篮子干鸡毛,走了!”
这帮保安明显都在拉偏架,听到伙呼喊以后,一个个立马跟狗腿子似的挡在我们前面喊叫:“都别走,等警察来了再。”
我瞪着眼珠子咒骂:“等你麻痹等,滚蛋!”
一个长得一米八多,皮肤黝黑的保安头子指向我吓唬:“兄弟,别逼我动手,我特么二炮的退伍兵,不爱跟你们闹腾,千万别赛脸!”
“退伍兵你多个**啊。”苏伟康梗着脖颈怼了一句。
“行,我们不走,大涛去车里给我拿把会喷火的打火机。”我摆摆手,示意哥几个都别躁动,冲着钮涛挑了挑眉头。
钮涛二话没,掉头跑到车跟前,拽开后备箱,直接拎出来一把猎枪,完事撒丫跑回来,枪管猛地戳在那个保安头子脑袋上厉喝:“你二炮的呀?我他妈二枪的,认识不!”
保安头子瞬间怂了,高高举起胳膊干涩的苦笑:“哥哥们,我吹牛逼了,我以前是在二炮门口摊煎饼的,咱别闹行不。”
“我跟你闹你爹篮子。”钮涛抱起枪托照着保安头子脑门“咣咣”砸了两下,瞪着眼珠子问:“我们现在走,你有脾气没?”
“没脾气,慢点哈几位大哥。”保安头儿蹲在地上,哭丧着脸缩了缩脑袋。
看到钮涛拎出来把枪,对那帮人顷刻间哆嗦了,一个个脸色泛白的挤成一堆。
我扭头看向代班伙出声:“给松带句话,有事咱事,别去家里闹腾,我们有家有口没错,但他也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拼着干埋汰事儿的话,我能让他跪下喊爸爸。”
代班伙嘬了嘬嘴角没吱声。
“走吧。”我摆摆手,哥几个撞开挡在前头的保安大步流星的往车跟前走。
两台车一前一后迅速驶出街口,走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我掏出手机拨通坐在另外一辆车上的钮涛电话低声道:“下个路口你带着枪下车,先把枪藏回去,完事直接去高大海那儿,我给高大海打个电话,今天你别出去瞎嘚瑟了,我估计对肯定报警了。”
钮涛利索的应承一声:“明白。”
等钮涛下车以后,我招呼李俊峰从一家玩具店门口停车,跑下去买了把跟猎枪大差不多的玩具枪扔后备箱里,李俊峰撇撇嘴嘟囔:“费那事儿干啥,警察又不是瞎子。”
我咧嘴笑了笑:“天朝**,只要没当场按住你,咱就有借口,待会你也去高大海那儿呆会儿,我估计他们店里肯定有摄像头,拍到你是第一个动手的。”
“我不去,贼**膈应高大海,成天假惺惺的,跟谁好像关系都不错。”李俊峰满不在乎的:“拍到就拍到呗,这种事儿顶多算个治安拘留,十五天都蹲不了。”
我笑着拍拍他肩膀道:“别犟,从号里浪费没意义的时间等于自杀,有这十五天咱不知道能多赚多少钱,听我的,你去高大海那边喝喝茶,聊聊天,顺便探探这个松的底,天黑之前我就把事儿给你办明明白白的。”
李俊峰耷拉着眼皮打趣道:“你是大哥听你的呗。”
等李俊峰下车以后,我示意苏伟康直接把车开到邯山区刑警队门口,路上我翻出来董伯伯的电话。
董伯伯名好像叫董浩,齐叔跟我介绍他的时候,只评价了一句话,只要好处到位,杀人犯他都敢办成无罪,当然这话肯定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不过也从另一面明了这个人嗜财如命的程度。
我犹豫再三后,朝涛出声:“涛,从装钱的袋子里数出来十个。”
实话这点逼事儿给他拿十个属实有点浪费,但我们毕竟是第一次“因为公事打交代”,不拿出足够的诚意,我怕往后大家关系会慢慢变“淡”。
快到刑警队门口的时候,我拨通董伯伯的号码,电话“嘟嘟”响了几秒钟后,董浩挺客气的接了起来:“啥事啊大侄子?”
我笑呵呵的吱声:“我刚好路过刑警队,寻思看看你呗,忙不忙啊大爷?”
董浩笑呵呵的:“正好准备出去吃口饭,你齐叔咋样了,算了,咱见面聊吧。”
把车停在刑警队斜对面,我拎着装了十万块钱的黑色塑料袋,直接下车点了根烟,等了没一会儿,一辆大白色的“切诺基”野车呼啸着从大门里开出来,停在我旁边,董浩笑呵呵的降下来车窗玻璃道:“你叔咋样了?”
“回老家养伤去了。”我厚着脸皮拽开副驾驶门坐进车里,随手把黑色塑料袋递给他,意有所指的眨巴眼睛:“一个亲戚从老家来看我,带了点土特产,我给你捎了点尝尝鲜。”
他这种人何等狡猾,手一摸就肯定猜出来袋子里装的啥,假惺惺的给我推让几下道:“别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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