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规则(第1/2页)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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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车外的青年咬着嘴皮沉寂几秒钟后,眼露祈求的声:“董叔叔,法院那边,案子还没移交过去,您这边有相当的话语权,你得为我做主啊。”

    董浩皱着眉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表情认真的:“你这孩子咋听明白话呢,我们警只负立案和侦破,具体怎么裁定和量刑是法院那边了算的,咱们无冤无仇,我和对也非亲非故,没必要偏袒谁,你对吧?”

    青年两眼泛着通红的血丝,咬牙轻声道:“不是,叔监控录像里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那帮痞子先动手打我爷爷的,我爷爷现在没了,他们为啥还能逍遥法外?”

    董浩抽了抽鼻子反问:“孩子,你是真不懂法,对打你爷爷和爷爷病故完是两码事,那帮人打了你爷爷,咱们刑警队实施抓捕没有?扔进看守所没有?你回答我。”

    青年眼里噙着泪花:“抓是抓了,可他们只关了不到一个礼拜就放掉了,我爷爷是因为挨完打才住的医院,然后又气又怒才断的气,他们就是罪魁祸首。”

    董浩揪着眉头,很费力的解释:“第一,治安拘留也就七到十五天,第二,医院给我们出示的死亡证明是心肌梗塞,并没有提到任何外力因素,我们信你还是信医院?总不能因为你的猜测就动手抓人吧?你你爷爷是被他们气死的,这需要证据,懂吗孩子?”

    青年被董浩几句官辞一下子给整的无语了,瞠目结舌的磕巴道:“可是,董叔”

    董浩一脸大义凛然的开口:“没什么可是的,我们办案首先讲证据,其次讲良心,不会错怪任何一个好人,同样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董浩做任何事情都对得起自己帽檐上的警徽,你的案子,叔是真的爱莫能助,回去吧。”

    青年站在原地呆滞几秒钟后,提起手里的烟和酒,表情极其僵硬的:“叔,这点西我给您放车里吧,我的一点心意。”

    着话,他拽开车门,想把烟和酒要往车里塞,可能看到车里还坐着个我,动手稍微缓了一下。

    董浩赶忙摆摆手道:“孩子,心意我收下,但西必须拿回去,我们有规定,不能收受贿赂,别让我犯原则性的错误。”

    青年佝偻着后背,几乎快要把腰杆弯到董浩肚子上,嗓音沙哑的哀求:“叔,我真没别的意思,你帮帮我,我真不知道应该去求谁了,我爷爷是老红军,家里还有好多奖章”

    董浩深呼吸一口气,将他手里的烟酒推还回去,绷着脸:“既然是红色后代,你更应该明白公平公正二字,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不能因为同情蒙蔽自己的良知,多的我不了,如果你真能找到什么有服力的证据,叔肯定帮你讨要公道。”

    青年怔怔的站在原地,表情不出的悲愤,好半晌后,点点脑袋道:“麻烦董叔了”

    董浩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安抚:“去吧,回单位好好上班,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才不会辜负你爷爷的在天之灵。”

    青年侧头又看了眼坐在副驾驶上的我,礼貌性的挤出个微笑,然后推上电动车,背影萧瑟的慢慢远去。

    “唉”我轻叹一口气,虽然挺同情他的,但大家素味平生,我也没必要因为他多什么。

    打发走那青年以后,董叔的脸色直接耷拉下来,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呵斥:“你是怎么办的事,打死老头那个案子一个礼拜前我不就让移交到法院吗?不知道怎么写卷宗?那就别干了,操!”

    放下手机,董浩钻进车里,余怒未消的嘟囔:“一天天分账的时候神抖擞,正经办事是猪脑子。”

    我递给他一支烟笑道:“消消火,啥事啊大爷?”

    “一起芝麻大的破案。”董浩掐着拇指咒骂:“刚刚那傻子他爷爷一个月前在街边卖烤红薯,跟几个喝醉酒的富家公子哥吵吵两句,富二代踹了老头几脚,谁知道点太背,直接把老头给蹬断气了,其中有个富家哥儿他爸跟我是好朋友,算了,不聊这些了,再你的事儿。”

    我着他刚才的样子,掐着拇指坏笑:“我的事儿其实也是芝麻大的破事,动手打架我承认,需要进去缴纳罚款啥的我也认,但治安拘留”

    董浩龇牙一笑,拍了拍我肩膀道:“就你这认罪态度,我都不忍心追究,没伤着人是吧,待会我安排人找你们录份口供,你们又是主动自首,其他事情我跟负责那块的人商量吧。”

    我会意的缩了缩脖颈卖乖:“成,那我先安排去了。”

    “对了,咱公是公,私是私,你有错大爷肯定不惯着,但你来看大爷,大爷打心眼里高兴,不能让你空手回去。”董浩招呼我下车,然后打开后备箱道:“你送大爷土特产,大爷给你点烟酒,看上啥随便拿。”

    他后备箱里,成条的中华、玉溪、苏烟摞了好几排,旁边五粮液、茅台、剑南春更是横七竖八的扔了一大堆,不少酒盒上面甚至沾满灰尘。

    我瞬间明白过来为啥刚刚那青年拿的烟和酒,他为啥看都不带多看一眼。

    董浩干咳两声浅笑:“别多想哈,我儿子开烟酒超市的,这是他让我帮忙捎的货。”

    我没有丝毫犹豫,抓起两条中华和两瓶剑南春,冲着他咧嘴笑道:“嘿嘿,还是大爷疼我,不跟我叔似的,一天抠抠搜搜。”

    董浩心情大好的拍了我后脑勺一下笑骂:“你这熊孩子,当心我跟你叔告状,去吧,该忙啥忙啥,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别等每回闯完祸才哭撇撇来找我。”

    齐叔跟我过,任何一个圈子,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套规则,有些事情得会让,即便明明知道自己吃了血亏还必须得装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有些事情得会装,装的像,关系钢。

    就比如现在,如果我不拿他的烟酒,他肯定收我的“土特产”收的也不踏实,我得用行动告诉他,我能的像条狼,还能傻的像麻瓜。

    董浩朝我摆摆手道:“走了啊,我得赶紧吃口饭去,岁数大了,肠胃受不了。”

    冷不丁我想起来刘洋的事儿,干笑着:“对了大爷,昨天我一个兄弟找你没有?叫刘洋,长得挺神的。”

    “哦”董浩短暂思索几秒钟,随即点点脑袋道:“那孩儿也不错,脑子灵光,挺会来事儿,过两天我们队确实要招一批临时工,他的事儿我上着心呢,放心吧。”

    我满脸堆笑的抱拳:“那就麻烦叔了。”

    “少给我扯这些不良的江湖习气。”董浩装腔作势的呵斥我一句,钻进车里绝尘而去。

    瞅着车子的背影,我苦笑着摇了摇脑袋。

    苏伟康好奇的从车里跳出来问我:“咋样朗舅?”

    我把手里的烟酒丢给他,撇撇嘴:“喏,十万买了两条烟两盒酒,谁特么别动,回去给我找个香案供起来,我看看这些玩意儿能不能得道成仙。”

    “哈哈哈,舅你真幽默”

    我烦躁的骂了他一句:“滚犊子,我想哭。”

    坐上车以后,我们朝静姐的店返回,既然跟董浩对好了口,那我们就不用再怕警察找麻烦,我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怎么跟那个叫松的信贷公司扳下手腕字。

    既然已经不打算给钱了,那就得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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