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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以后,我笑呵呵的打趣:“啥事啊杨经理?”
杨晨同样没正经的调侃我:“这不闲着没事干,寻思跟你汇报一下咱美食街最近的营业额嘛,王总裁。”
我调侃道:“这种事,你内部消化就可以啦,没什么事儿的话,就跪安吧。”
“再装逼我这会儿打飞机过去收拾你。”杨晨笑骂一句:“最近咋样啊?亲爱哒朗妈妈,手里的姐姐们带的还顺利不?”
我抽了抽鼻子道:“你要来玩的话,我可以给你打个七五折,并且送你一盒夜光的冈。”
杨晨提了口气:“不跟你扯了,这个礼拜天我和皇上去市里,咱一块到郊区的动物园游览一番呗,听南郊还整了一条美食街,我看看能不能到外地的先进美食经验,你有时间不?”
我楞了一下,硬挤出个笑容问:“行啊,都谁呀?”
杨晨干咳两声,声音降下去一大截:“咳咳咳,就我和皇上,还有媚儿”
“没了?”我舔了舔嘴皮问。
杨晨嘿嘿一笑:“雅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等到时候再通知她吧。”
我语气随意的又问了一句:“成,你俩现在发展的咋样了?”
杨晨叹口气:“咋嗯,还在发展中吧,每天都会从微信上聊天,偶尔也开个视频或者语音啥的,感觉她好像对我不太感冒,不过追女生这事儿,身也没那么容易得,是吧?”
我笑着打趣:“加油吧,晨儿砸”
杨晨好奇的问:“诶,不像你风格啊,平常你总得调侃我几句,今儿咋突然这么正经呢?对了,你和影咋样了,好久没都没看她发朋友圈了,昨晚上跟她话,她也没吭声。”
我磕磕巴巴的讪笑:“她她最近工作挺忙的,不了啊,我这边有电话打进来了。”
杨晨不放心的嘱咐我一句:“别一天忙的跟总统似的,女孩子需要陪伴。”
我没应声,直接挂断了电话,盯着手机屏幕,楞了几秒钟后,我把我前两天刚从黑名单里扒出来的江静雅手机号再次拖进了黑名单里。
我倚在店门口,正仰着脸发呆的时候,对面突然传来秀秀的声音:“呀,又受伤了啊可怜,看见你,我咋总感觉咱们好像不是生活在一个国度里,你是不是半夜总跑阿富汗当雇佣兵呐?”
我冲着她咧嘴笑了笑:“可不呗,没事儿我就给拉登当司机,今天这身儿打扮挺洋气哈,恋爱了啊?”
秀秀今天穿的特别扎眼,上面是件黑白格的紧身吊带,底下穿条丐版的牛仔热裤,一对修长笔直的大白腿瞅着就格外的质感。
“每天都是恋爱期。”秀秀走到我跟前,白玉似的胳膊勾住我的脖颈,故意把身子贴在我跟前,嘴里哈着热气在我脸上吹了吹,娇滴滴的问:“失恋了吧?”
“呃?你咋知道的?”我迷惑的张大嘴巴。
“你身上透着一股子丧气。”秀秀故意在我脸上嗅了嗅,然后捏了一把我的脸颊道:“年纪轻轻的别总皱眉,女孩子喜欢沧桑的男人,不是喜欢长得像仓鼠滴,你要是缺少身体安慰,晚上可以跟姐走,要是缺少神安慰,那就只能自己消化。”
我再她浑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随即从她怀里钻了出来,眉眼带笑的吧唧嘴:“别总挑唆我,惹急眼我,今晚上真去你家扒窗户。”
秀秀朝我飞了个媚眼:“好呀,今晚上我洗干净等你哦,达令。”
罢话,她摇晃着蛮腰走进店里,没一会儿李俊峰叼着烟走出来,把烟盒递给我努努嘴道:“来一根吧,秀姐的喜烟,她恋爱了,是再干一阵子可能就辞职了。”
“啊?她刚才也没跟我啊。”我眨巴两下眼睛出声。
李俊峰坏笑着挑动眉梢:“估计你俩关系不一般呗,这烟是她让我给你,还让我安慰你,没啥事是过不去的,就看自己想不想过。”
我搓了搓脸颊,舒口气:“道理我比谁都明白,但就是服不了我自己,你这会儿有事没?没事儿的话,咱一块去李中华家里溜达一圈,齐叔把他地址给我了,我寻思找他联系一下垃圾场那边的负责人。”
“走呗,店里现在**打理的比我有秩序。”李俊峰抻手摸出车钥匙,晃了两下道:“你真戒烟了啊?”
“嗯呐,我想看看戒烟和遗忘到底哪个更难。”我闷着脑袋应了一声。
我俩开车朝着李中华家赶去,尽管齐叔交代我什么都不需要买,但我还是从超市里给他拎了几条好烟,李中华家住在靠近市中心的一个叫“明德公寓”的老式区里,感觉比我们租的放在差不了多少,唯一的区别就是他门口有几个保安。
把车停好以后,李俊峰侧头问我:“李中华不缺钱啊,咋住这么个破地?”
对于这类人,我也揣测不明白他们的心思,随口敷衍:“估计人家怀旧呗。”
找到李中华住的二号楼,我俩边闲扯边往楼上走,迎面碰上四五个剃着板寸头,脸色森冷的青年从楼上下来,彼此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看了眼带头的那个青年,对同样也不挂任何表情的瞟了我一眼,不过谁也没吱声。
等几个青年下楼以后,李俊峰撇撇嘴道:“这地住的流氓也不少哈。”
我捏了捏鼻头低声道:“刚才瞅我的那个家伙我见过,应该是马克的弟。”
上次去垃圾场救江静雅和温婷他们的时候,我好像见过刚刚那个青年,不过当时对人太多,我也没看太清楚。
李俊峰无所谓的出声:“是就是呗,这年头的混子都不跟什么大哥,谁有钱谁是哥。”
他这话我深信不疑,现在混社会的跟过去确实不太一样,别看这几年混混比过去多了不少,但实质上都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混子,顶多就是一些拿钱办事的马仔。
今天跟着这个大哥铲事儿,明天跟别的老板拆迁,谁花钱就往谁旁边凑,根不存在真正的一伙人,还有不少混子,今天还从一块称兄道弟的办事,明天可能因为某些利益就直接拎刀开磕。
记得我爸过,他那会儿在社会上晃荡,一伙人到死都是一伙人,绝对不会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除非岁数大了,大家慢慢娶妻生子,淡出这个圈子,否则到老始终都是那么一伙人。
李中华家住在五楼,走上去的时候,累的我和李俊峰呼呼直喘粗气,我还算礼貌的轻轻叩响房门,里面好半天没有动静。
连续拍了七八下门后,李俊峰低声问我:“会不会没在家啊?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我掏出手机,翻出来李中华的手机号,边拨过去边出声:“不能吧,我叔告诉我,他会在家等我的啊。”
电话通着呢,可就是没人接听,打了两遍后,我狐疑的挠了挠手:“要不咱晚上再过来吧。”
李俊峰努努嘴催促我:“你再打一个呗,五楼呢,上一趟真特么费劲。”
我再次给李中华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还是没人接,我正准备挂的时候,电话总算通了,电话那头的李中华呼哧带喘的出气,声音微弱的吭哧:“救救我”
我立马提高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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